“好了,我沒興趣聽你的故事,我說過,你殺不了我,我們的交易就要漲價了!”陳羽凡微微一笑,說出了血色修羅都感覺驚訝的話。
“你不殺我?”血色修羅愣神了很久才說道。
在血色修羅的心目中,其實是有這樣一個算盤,那就是打敗陳羽凡,或者是打痛陳羽凡,這樣這位武林盟主才會乖乖的和自己談交易。不過他從來沒有預料過,落在陳羽凡手中會是什麼後果。但是在他對於武林名門的理解之中,一旦落在他們手中斷然是不會放過自己的,陳羽凡作為武林盟主,自然是有同樣的想法。血色修羅根本不會想到陳羽凡居然會放過自己。
“我為什麼要殺你?”陳羽凡輕笑道。
“你們這些自詡正義的人不都把我當成魔頭,殺之而後快嗎?”血色修羅道
陳羽凡合起書本笑道:“其實你的境地我多少能夠理解一些,當初我上泰山的時候,和泰山派發生了摩擦,我殺光了泰山派所有人!”
“什麼?”血色修羅驚訝道:“然後呢?”
“然後?”陳羽凡冷笑道:“然後他們自然會將我當成的邪魔一樣,誅殺而後快,境地就和你當年是一樣。”再次嘲弄的笑著,陳羽凡道:“不過,你要記著,人總是會怕死的,不管是你,還是名門正派那些大宗師他們都怕死。當你真正的能夠讓他們感覺到死亡的威脅的時候,他們就會敬畏你!”
“這個我當然明白,我當年也是這樣做的!”
陳羽凡笑著搖手道:“不不不,你雖然殺了一些名門正派的人,但是卻沒有什麼震懾效果。有信念的人,你永遠隻能消滅,無法打敗,想要打敗這些人,就必須將他們信念徹底摧毀!”
“信念?”血色修羅不理解道。
“是的,信念。整個武林的信念是什麼?”陳羽凡忽然有興趣的問道。
“那還用說,自然是大宗師。所謂的武林聖地!”血色修羅想也不想的回答道。
“不錯,就是大宗師。當時,班禪,了空,了佛,枯木道長,以及獨孤家的劍聖,五位大宗師圍住我,自以為能夠殺掉我。所以我讓他們付出了代價,一個慘痛的教訓。”
“你殺了他們?”血色修羅心中已經開始驚訝了起來。
“當然沒有,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了力量叫做震懾……”陳羽凡微微笑著說了他一劍滅掉泰山道觀的事情:“一劍之下,大宗師也會顫抖,也會怕死,所以震懾完了,再找個台階給他們,他們會自己走下來!”
“你的智慧和武功,都讓人很驚訝!”血色修羅驀然低頭道:“或許當年我不自大,直接殺了少林弟子,也不會落成現在這個下場!”
就在血色修羅說話的時候,陳羽凡忽然身形閃動,來到了他的麵前,一把抓起他幹癟的手掌,偏著腦袋,忽然他笑了起來,道:“渾身筋脈已經枯萎了三分之一,你這樣的人居然還能活下來,真是奇跡,我很想知道,到底是哪一位用毒大宗師,用這樣的手法為你續命!”
“你,你看出來了?”血色修羅有些驚恐道。
“當然!”陳羽凡靦腆的笑道:“其實我大學裏麵修的是中醫學!或者你可以認為我是一名醫生!”
陳羽凡再次回到桌位上,輕輕品嚐著已經有些冰冷的咖啡,笑道:“你三十年前和五大宗師會戰,渾身上下經脈斷裂,這才逃了出來。你當年就應該是個死人了,不過卻有人用凝心丹為你保住了心脈,又用曼陀羅幫你慢慢腐化已經斷裂的經脈,曼陀羅雖然是劇毒,但是卻能夠讓你的經脈慢慢的腐爛掉,不會立刻就死!”
“是的,確實是這樣的。後來我花費了大量的力氣,每天都要用真氣梳理經脈,才能夠活到現在!”血色修羅慘笑道。
“而且你現在已經是不人不鬼的模樣了是不是?”陳羽凡再次開口問道。
“不錯,是這樣的!不過這和我修羅的名字更加配!”血色修羅緩緩的笑了起來。
陳羽凡凝望著窗外良久才道:“據我所知,毒物能夠用成如此手段的,除非是藥王穀的那位,要不然就是當代唐門門主的父親,唐烜!”
血色修羅也並不隱瞞,點了點頭道:“不錯,就是唐烜!”
“怪不得,怪不得!”陳羽凡忽然笑了起來,凝望著血色修羅,問道:“我可以讓你恢複到三十年前的模樣,甚至功力更勝充從前,不知道你有沒有興趣!”
“你說什麼?”血色修羅虛弱的身體旋即站了起來,驚呼道:“你真是可以,你真是可以嗎?”
陳羽凡點了點頭道:“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