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權利的中心,戒備不可謂不森嚴。有人曾經笑談,你在外麵開一個大腳,足球還沒有到就會狙擊槍給打爆。其實這不僅僅隻是一個玩笑,事實上,防衛要比這個更加苛刻。近乎到水潑不進的程度,尤其是這裏又增加了陳羽凡的力量之後。
不過,這對於陳羽凡來說,並沒有任何效果,如同虛設一樣。不過,能夠悄然無息的出現在這裏,已經能夠說明問題了。
其實陳羽凡很容易就能夠做到這一點,將他的證件交給警衛,他就能夠大搖大擺的進來。不過,鄧國興並不知道這一點。當他聽到陳羽凡的聲音的時候,旋即有一種從巔峰跌下穀底的寒冷。所以他開始疾呼了起來:“什麼人?你是怎麼進來的?來人,來人!!”
不過鄧國興叫了半天外麵都沒有任何反應,反觀陳羽凡,從菊花廳黑暗的角落裏麵走了出來,一步一步,不急不緩,看上去十分優雅,隻不過臉色有些蒼白。一雙眸子依舊深邃如海,一身淺白的長衫,九條金龍盤旋其上。不斷的轉動手指上的碧玉扳指,淺淺的笑著,笑容帶著無盡冷意。
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陳羽凡笑著看著二號道:“我沒有來晚吧?”
陳政和一臉緊張,生怕陳羽凡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來,連忙道:“羽凡,不得無禮!”
鄧國興這才凝望著陳羽凡,聲音陰寒道:“你就是陳羽凡?”
陳羽凡點了點頭,囂張的叼著一支細長的雪茄道:“不錯,我就是陳羽凡!”
鄧國興冷笑著,轉臉嗬斥道:“沒想到這個凶犯居然如此囂張,堂而皇之的跑到了這裏,一號,二號,難道你們就這樣聽之仍之嗎?”
陳羽凡點上雪茄,濃鬱的咖啡味道不斷的傳播開來,他笑道:“為什麼我不能來這裏?我又什麼時候變成凶犯了?”
“是什麼地方,豈容你亂闖?”鄧國興狠狠冷笑道。
“我是一號首長親自任命的華夏軍長,中將軍銜,我想,我應該可以進入這裏的!”陳羽凡淡漠的笑著。似乎在說一件與他無關的事情。
“這……”鄧國興遲疑了一下,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去辯駁。
陳羽凡有軍銜,有職務。這件事情他知道,在坐的所有人都知道。但是當初一號是為了妥協和算計,所以鄧國興從來沒有將陳羽凡這個番號,這個中將當成真的,有意無意的就給省略掉了。但是,現在情況不同了。一號首長已經站在了陳羽凡一邊,那這個任命就已經是事實了,那陳羽凡進入,那就是順理成章的事情。
“至於你說的凶犯問題,我就更不知道了。你們也不可以逮捕我,更加不能對我開槍。”
說著,陳羽凡看著不遠處的龍傲雲道:“龍將軍,你會是什麼反應?”
龍傲雲旋即冷笑道:“老子會立刻命令警衛班開火,滅掉他們!”
“同樣的道理,我不知道我怎麼就成為凶犯了。”陳羽凡抽著雪茄一臉悠閑的模樣。
鄧國興冷冷道:“你這是在狡辯。就如同你說的一樣,那鄧佳明呢,難道你不是蓄意傷人嗎?”
陳羽凡攤了攤手道:“老人家,別這麼大火氣,你有證據嗎?誰親眼看到我打傷了鄧佳明,如果你有證據,你大可以去起訴我!”陳羽凡冷笑著,話鋒一轉道:“不過你沒有證據,我手裏麵可是有很多證據,按照華夏法律鄧佳明死十次都不夠。”
一邊說著,陳羽凡從身上掏出一疊照片還有文件,狠狠的甩在桌麵上。然後饒有深意的看著毛新烈以及鄧國興身後的人笑道:“我既然來了,毛建新還有你們家那些崽子就都已經安全的回去了。不過我手裏麵這些東西你們自己看看吧,你們要是硬要和我講華夏法律,那咱們就好好掰扯掰扯。大不了我就是一怒之下殺回英倫去,但是你們這些人裏麵到底有幾個是幹淨的,我也就不說了!”
重重的拍了一下桌麵,陳羽凡笑道:“放心,這些東西就隻有一份,這些都是原件。你們要是信得過我呢,找出你們自己的那份,然後安安心心的回去睡覺。如果信不過我呢,那我也沒辦法,看看你們自己的選擇了!”
鄧國興身後的這群人一聽說自己家人沒事,再看見陳羽凡擺在台麵上的東西,心中是七上八下的。不過陳羽凡在對付鄧家的時候用過這一手,弄得鄧家是雞飛狗跳。這種事情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