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躍偉剛想開口,卻被陳羽凡阻止了,陳羽凡一揮手笑道:“老三,你先別忙說,咱們先來猜一猜吧!我們三個各說一個答案,猜中了你就喝一杯,猜不中誰錯誰喝一杯怎麼樣?”
馮遠哲一拍大腿道:“行,這個主意不錯!”
季建才也笑道:“我同意!”
蔡躍偉則是苦笑了一聲,有些鄙視的看著陳羽凡道:“老四,你就喜歡涮我,合著拿著我的事情給你們下酒來了!”雖然這樣說著,但是蔡躍偉的心中還是很感激陳羽凡的,畢竟這件事情親口說出來,蔡躍偉也感覺到臉上無光。
“那你就說你同意不同意吧?”陳羽凡笑道。
馮遠哲一揮手道:“不同意也要同意!”
蔡躍偉苦笑道:“你們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馮遠哲不管這些一揮手道:“來來來,我先猜,我猜老三是為了女孩子傷神呢,一定是老三看中了一個女孩子不知道怎麼開口?”
三人同時看著蔡躍偉,蔡躍偉搖了搖頭道:“不是!”
馮遠哲也不客氣,仰頭咕咚咕咚就是一杯酒。然後看著季建才和陳羽凡道:“好了,你們兩個來!”
季建才想了想,道:“這個世界上對於成功男人來說,真正的難事隻有兩個,要麼是事業,要麼是愛情。既然老三不是為了愛情,那肯定是為了事業對不對!”
蔡躍偉再次搖頭,季建才有些無奈,端起酒杯也咕咚咕咚喝了起來。此刻馮遠哲,季建才的目光全部落在了陳羽凡的身上,馮遠哲挑著手指道:“老四,我們三個裏麵就屬你的腦袋好用了,要不你想想!”
陳羽凡抿嘴輕笑道:“老三,我給你看看麵像吧!”
“老四,你行啊,你還會看命!”季建才有些不可思議道,就連馮遠哲都不可思議的看著陳羽凡道:“老四,你神了!什麼時候學上神棍那一套了!”
“魯南陳氏有半閑,大智近妖半神仙,難道你們都沒有聽說過這句話嗎?”陳羽凡搖頭晃腦的說著。
“像,真像!”馮遠哲和季建才同時拍著手掌說道。
陳羽凡笑道:“金木水火土,乾坤坎震離!”一邊說著,陳羽凡一邊掐著手指算著,忽然笑了起來道:“老三,你在家裏麵不是獨子吧!”
蔡躍偉頓時楞了一下,眯起眼睛,眼中放光道:“看來你已經知道了!”
一邊說著蔡躍偉仰起頭,咕咚咕咚的將手邊的酒杯揚起喝了起來。不過馮遠哲兩人不幹了:“這算什麼,這算什麼啊!!都什麼都沒說,你就喝酒啊!”
陳羽凡笑道:“老三碰到的問題其實很簡單,八個字,豪門恩怨,桃花死劫!”
蔡躍偉自顧自的給自己又倒了一杯,歎息道:“老四,你真是個神棍!”
“到底怎麼回事啊,我們可是一句都沒聽懂!”季建才道。
蔡躍偉被這老白幹的味道辣了一口,然後道:“其實事情很簡單,你們現在看我好像很風光,做了京都的總經理。其實誰都不知道我是被流放出來的。”
“流放?京都這種地方怎麼會變成流放的地方呢,怎麼說這裏也是偉大的帝都啊!”季建才不可置信道。
“那要看做什麼生意了!”陳羽凡嗬嗬笑了一聲道。
“老三,你在京都到底是做什麼?總不至於讓你苦成這樣吧!”馮遠哲不相信道。
“建橋,修路,房地產!”蔡躍偉終於從口中蹦躂出三個詞語。
從商的人都知道一個詞語叫做金橋銀路,修橋,修路,房地產可以說是如今最有油水的行當了。但就是這個有油水的行當讓蔡躍偉是苦不堪言。在坐的幾人都不是學校讀書的書呆子,更有一些是京都公子,對於其中的關節自然清楚和明白。金橋銀路,確實不假,但是在京都那就難說了。
京都是什麼地方,是權利的心髒。且不說因數,沒有一些人脈你休想在這裏修橋修路。單單說一個經濟軌跡,人們總是說要想富,多修路。如今的京都基本上已經完成了城市化建設,基礎設備相當完善,想要找一條路來修一修都是比較難的。所要蔡躍偉這個龐大的工程放在這裏,幾乎就是虧錢。
再說房地產,麵對日益緊湊的房地產調控政策,地王囤積土地不肯出售,地皮被炒到了天價。京都的房地產已經日漸沒落,想要在這裏分一杯羹,那可很難說。
“家裏麵雖然現在是我父親掌權,不過我還有一個堂弟。當年爺爺將公司的股一分二,父親占據了絕大多數,叔叔和幾個姑姑也都有份。如今他們已經聯合起來,勢必要從我手裏麵奪取家族的產業。所以將我發配到了這個尷尬的崗位上。我現在就是走水雷,一旦行差踏錯,那就是死路一條!”蔡躍偉靜靜的說著。
馮遠哲和季建才似乎對於蔡躍偉的處境感同身受道:“哎,老三,沒想到你們家還出了這麼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