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看看是什麼人!”能說話了,這感覺真好,藍熙文一直腰頂到了藍熙書的下巴,藍熙書牙縫吸溜了一聲冷氣,其實,下麵的不舒服才是真的,藍熙書真想伸手撫慰一下下麵備受折磨的小弟弟,但沒敢動,被藍熙文察覺了,就不妙了,還是把清純懵懂一裝到底才是上策。
“還用查看嗎?”藍熙書驅動藍熙文的手指放下後吊窗:“人掉下去,這嘁哩喀喳的,知客家還這麼安靜,欲蓋彌彰,還有比這更說明問題的嗎?”
“對哦!”藍熙文摸摸後腦勺,順著摸摸被藍熙書剛才嘴唇抵觸的脖頸子,還癢癢的不得勁兒呢。
“你剛才差點兒把我勒沒氣兒了。”藍熙文的臉在朦朧的屏風透光下跟罩了一層紅薄紗一樣,小氣惱的回身仰臉瞪著藍熙書,藍熙書一臉長兄樣,登時藍熙文說不出口了。
“真嚇死了我了,哥真怕你一出動靜把這個家夥嚇跑了。”藍熙書還真不是一般的能裝,能避重就輕,左顧而言他。
藍熙文自己掐著自己的手指嘟囔:“你一腳不也是讓他跑了,還更快了。”
“我隻要知道是知客家從中搗鬼就行了,別的慢慢來!”藍熙書左手執額做眩暈狀,他可怕藍熙文再提剛才。
“我們怎麼辦!哥!這麼點迷香你就暈啊!”藍熙文拉著藍熙書的胳膊讓他做床沿上,藍熙書得寸進尺半躺在床沿上了,小試了一下藍熙文的溫柔,他的心開始忽忽悠悠的重溫剛才的感覺了。
“一會兒就好!”藍熙書看藍熙文蹲下來,一臉明媚,胳膊搭在床沿上親昵的望著自己,心裏情感跌宕,橘紅的暈光將藍熙文裝扮的異常的美麗溫存,藍熙書忽然就有了身在洞房的感覺,藍熙書又咬了一下自己的舌尖:“知客家出現的這麼快,也算是大手筆,韃子沒這個經濟實力,所以肯定和韃子不沾邊。”
“那就是你們同行嘍!”藍熙文亟不可待下結論!
“白話文用得著這麼大手筆在一個小小的虎牙口鋪線嗎?即使他想除掉我們老大安插他的心腹取而代之,他隻要利用手中的權力安插眼線搞點兒陰謀詭計什麼的瞅機會痛下殺手就行了,何必這麼鋪張浪費?再說以白話文所能支配的財力物力這麼快豎起知客家也有難度。”
“那還有誰?”藍熙文懵懂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看著藍熙書,秀眉微蹙著,小嘴巴微微翹著,歪頭的神情讓藍熙書心神蕩漾。
“東廠!”藍熙書笑了,手指輕輕的刮了一下藍熙文的鼻子,他就喜歡搞點兒小曖昧的逗她。
藍熙文不躲不鬧隻眨巴了一下眼睛,眼睛溜溜轉了一圈兒,落在藍熙書寵溺的笑臉上:“徐娘不老?\"
”當然不是!徐娘不老還惦記我呢!他怎麼會多此一舉!”
哦!
藍熙文鬆了秀眉,忽然的眼睛凶巴巴的一瞪,手指一戳藍熙書的胸膛:“哥!你少跟我賣關子!說!”
藍熙書應聲大刺刺的躺到了床上,甜蜜的呻吟出聲:“房子!手下留情!”
哼!藍熙文得意的一把拉起裝模作樣的藍熙書,呼吸拂過藍熙書的下巴,藍熙書故意蹭了一下藍熙文的柔膩的臉坐起來,藍熙文又蹲下來,期待藍熙書的下文。
“別看徐娘不老出了京城吆五喝六的,其實徐娘不老代表不了東廠,東廠早就窺覬錦衣衛駐邊的偵緝線,張開望再糊塗,他也懂得錦衣衛在九邊偵緝線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唯有好好經營,鋒利這把抗衡製約東廠發展迅猛的暗劍,才能在東廠與錦衣衛爭鋒奪寵中不至於被湮滅,東廠的老大杜十萬沒什麼追求,但東廠的大檔頭李舉才可是個狠角色,他與二檔頭張大胸素與錦衣衛明爭暗鬥。鋪線知客家幕後掌控者極有可能是東廠的人,東廠斂財斂勢之快,甚於錦衣衛啊!”
換藍熙文有點兒暈暈了,這麼複雜啊!
“今晚泡湯了!知客家的人會死盯著我們的!嘁!我們怕嗎?”藍熙文自己說著說著脾氣上來了,不橫裝橫的眼神橫看著藍熙書,然後咪咪笑:“哥!是不是要殺他個天翻地覆慨而慷!”
“當然不是!”藍熙書拉起藍熙文讓她靠著自己坐到床上:“知客家的人隻是試探我們,初來乍到,根基未穩,他們不會貿然痛下殺手的,我們的重點是追查孫不二失蹤及韃子安插在虎牙口的細作,至於東廠暗探,能捎帶腳的就捎帶腳,不能兼顧的先放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