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熙書一路念著可憐的小耗子啊!
輕輕甩蹬離鞍下了馬,藍熙書把馬拴好,悄悄的鑽進了花奴的蒙古包,朦朦朧朧的爬起了耗子,手忙腳亂悉悉索索的罩袍穿衣聲裏還夾雜著花奴哼哼唧唧的囈語。
怎麼個情況?
藍熙書打著火折湊上燭台,扭臉定睛,耗子真是一隻受驚的耗子,手裏忙著勒腰帶,一隻腳剛剛套上靴子,另一隻腳在找靴子,半胸裸露,那幾根肋骨藍熙書都看的清清楚楚。
後麵的駝絨被上,花奴的渾圓翹挺的屁股露出半邊,烏黑的散發遮住了半邊臉,下巴抵著頸窩,駝絨被角露出右乳弧圓的外輪廓,典型的豐乳肥臀。
哎呦喂!哇操!
燒著手了,燭台亮了,藍熙書混然不知,燒著手了才抖手吃痛的扔掉燃燒殆盡的火折。
藍熙書吹著手,心裏一陣緊鑼密鼓的翻騰,事情滿不是自己緊張的那麼回事兒啊!
鬧了半天,便宜耗子了!
耗子一直沒敢正眼看藍熙書,做賊心虛的樣子,吭吭吃吃好歹把衣服穿好了,雖然沒原來整齊,但好歹靴子套腳上,袍子套身上了。
看樣子耗子被累著了,忙完了還微微氣喘呢。
藍熙書無語,耗子憋不出一句話,氣氛有點尷尬,藍熙書直後悔,磨蹭著晚來一會兒好了,看把個耗子激情的,藍熙書又轉念,幸虧沒早風風火火的回來,你說耗子正熱火朝天的時候進來不更尷尬嘛!
哇靠!總歸一句話,自己真是為他人做嫁衣裳,自己冰天雪地放槍爽了一把,耗子在溫柔鄉裏放炮爽了一把,藍熙書忽然笑了,耗子的臉差不多抵胸口上了,藍熙書看著耗子的樣兒忍不住想耗子是不是被花奴霸王硬上弓了。
“耗子!你下的是迷藥還是春藥啊?”藍熙書頭一回開起了耗子的玩笑:“誒!跑啥?玩笑而已,又沒人讓你負責。”
耗子一聲不吭逃也似的出了蒙古包,那狼狽不堪的樣子惹得藍熙書想大笑,正想跟出去趁熱打鐵再戲弄一下耗子,忽然一個人影先他進來,把他堵在蒙古包門口,卻是和花奴一塊架著他來這兒的健碩的靼靼女人。
藍熙書的手放在腰帶上打算擺著大爺的譜兒正大光明的走出去。
“輕點兒,別擾了花奴的好夢!”藍熙書謙謙君子樣的溫馨提示。
靼靼女人抿著她的厚厚的驢嘴唇笑著不住點頭。
那笑容真夠十五個人看半月的,臨出蒙古包的時候藍熙書總覺得那靼靼女人的笑容跟蹤自己,周身怪怪的不舒服。
跨上馬奔古亭客棧的時候藍熙書才恍然大悟了,哇靠!耗子得了便宜吃幹抹淨溜之大吉了,自己被靼靼女人堵了個正著,這說不清了,哇靠!本來是讓耗子幫忙抵擋一陣的,這倒好,後麵的我要替他頂缸了。
藍熙書這才覺得虧大了,還沒出說理去,也是自己自作聰明把耗子硬往花奴懷裏塞的,都是正常男人,花奴又騷包的不行,任誰能坐懷不亂啊!換了自己恐怕也頂不住了,藍熙書忽然原諒了自己和耗子,嘁!幹了又怎麼樣啊!在涼鎮玩女還用得著負責嗎?嘁!藍熙書想著想著就橫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