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熙書笑了笑,葛大真不愧是跑馬幫的出身,利益換算精打細算。
“接下來呢?”葛大看著藍熙書,藍熙書運籌帷幄的樣子讓他很氣惱,他恨不能從藍熙書的肚子裏往外掏他的餿主意。
藍熙書恢複了自信,一個人沒有自信惶惶無措是很難受的,恢複自信並堅信自己有能力做到自己想達到的目標,這種鬥誌昂揚讓藍熙書熱血,是這種熱血讓藍熙書勇往直前,心無旁騖。
耗子才不好奇呢,他習慣了藍熙書隨時出爐他的餿主意指點方向。
“等!”藍熙書微笑的樣子不但讓女孩子著迷,連葛大這種慣經風月的男人都覺得有點點兒的誘惑,男人有斷袖之癖一直令葛大不解,現在理解了,有些男人生來就男女通殺的,譬如眼前的這位,不了解的人第一眼的印象對藍熙書,那是個另有魅惑的儒雅小生,你仔細的看就會被他的那張臉表現出的氣質吸引並很快陷進去。
了解他的人就會知道藍熙書天生是個陷阱!
藍熙書微笑的時候葛大暗暗罵他這句。
“幹等?”葛大皺起了濃眉,身子一仰躺在炕上,他先準備好了睡等。
“當然不是!”藍熙書側身看著葛大這個胡子邋遢的大漢:“想辦法靠哈木,這個你懂的。”
“詳細的問···喂!一直沒見小妖啊!”耗子忽然覺得小妖不出現有點不正常了。
“她被禁足看管了,啊巫親自登門聯姻,察台的親信也到了,偶然嗎?還有這個時候啊巫城和古亭客棧聯合押運什麼東西,小妖可憐啊!成了啊巫和察台強強聯手的犧牲品。”
藍熙書把所有的情報一彙總,得出這麼個結論,並假惺惺的感慨了一番,其實,他是生氣沒再從小妖那裏獲得更重要的情報。
“你是說······”葛大一下子起身,有點兒明白了,指著藍熙書的鼻子說:“押運的貨物跟察台有關?”
“對啊!”耗子也好像明白了。
藍熙書推開葛大黑乎乎毛茸茸的狗熊掌:“古亭客棧不比啊巫什麼錢都賺,什麼渾水都趟,古亭客棧跟啊巫城聯手押運馬幫駝隊,那不用問指定是給察台的軍隊送的,古亭客棧就是察台的後院,啊巫巴結察台,察台籠絡啊巫為其效力,就這麼簡單。”
葛大點點頭,一臉你小子有兩壺的表情。
“這個消息井老大很快就會知道吧!”耗子有些鼓舞,有點兒小興奮。
“我們是不是讓察台的後院起火啊!”葛大也是個殺人放火樣樣精的人,一身匪膽,不怕危險,就怕平淡。
“起個頭啊!葛老大!損人不利己的事不幹,我們隻有一個目的,摸清察台駐軍行軍的底兒,我們不是大老遠跑來小打小鬧搞破壞的。”
藍熙書骨子裏自有一種說一不二的老大氣質,慢慢的相處下來,你就會不知不覺的被震懾,聽從他的指揮成為習慣,葛大也是說一不二的主兒,在一幫兄弟們當中橫著走慣了的,偏偏遇到藍熙書,並慢慢的屈居於下風,心有不甘吧!又不得不心服口服。
葛大就像個投機商人,他閱人無數,他覺得藍熙書絕非池中之物,憑藍熙書的才幹心思將來必定風生水起高居人上。
更重要的是藍熙書把兄弟情意看的很重。
“小妖可能指望不上了。”藍熙書感歎他的美男計夭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