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的想井貌安丁啞胡大疙瘩耗子李四樹他們對藍熙書絕對服從,除了有些不適應倒沒怎麼!
井運水很懷念在龍門所如狼似虎的日子。
“這才是剛剛開始,我們還要遇到更大的官,更多的看著不順眼不順心的這個大人那個侯爺!”藍熙書看氣氛很沉悶,連一向不含糊的井運水都有些抑鬱,覺得自己說的可能過分了,會讓哥幾個覺得這麼掙命得來的官當得這麼不爽。
哥幾個零零散散的給屁股找地兒坐了,耷拉腦瓜子的,撓頭的,擰鼻子的,各種無聊造型都有。
“習慣就好了,我們在邊關野慣了,言行舉止不加收斂,隻會當大爺不會當孫子!嗬嗬!”藍熙書拍拍葛大的搭在椅把手上的胳膊:“特別是葛老大!學學怎麼當官當孫子吧!”
哥幾個看著葛大的癟三樣哄然大笑,葛大也跟著呲了一下大板牙,氣氛驟然鬆綁。
“官隻有越做越大才懂得其中奧妙,官大了我們哈腰的人就少了,對我們卑躬屈膝的就多了,那時我們就體會到當官的樂趣了。”藍熙書看著井運水,井運水苦笑一下點了一下頭。
“還有!葛大你要注意!京城不必邊地,吃皇糧不許嫖娼眠柳!”藍熙書早就想告誡葛大這個了,別的好說,色戒葛大戒不了:“這要是給那些禦史言官揪住小辮子,一本一本保管參的你陽痿不舉。”
說這話時藍熙書佯作惡狠狠地,這當口,他的火奔下麵去了,真真立竿見影。
哥幾個又一陣哄然大笑,特別是李四樹指戳著葛大笑的前仰後合,剛才葛大還跟李四樹打聽京城幾大名妓來著,嚷嚷著貨比三家什麼的。
“不會吧!當了官反而不讓碰女人啦!這哪成啊!要憋出毛病來的!”葛大梗著脖子擰著眉毛扭臉看著藍熙書:“三少!這誰規定的!”
“太祖洪武帝!”丁啞幸災樂禍的拍拍葛大的肩膀。
“這得想折!三少!別的好說,就這你得給我想折!”葛大潑皮無賴的看著藍熙書。
“我沒轍!”藍熙書擺手,跟著哥幾個笑起來:“這個你請教貌安和井老大吧!”
“這方麵我也沒經驗!”井貌安很純很萌的擺手。
“我說!葛老大!活人不會叫那個啥憋死的!”
“經是死的人是活的!沒事學學易容術!”
“回頭看誰家有大齡未嫁的老女子我給你打聽著!”
“別價!葛大不好良家婦女這口,要不然他早討老婆了。”
········
哥幾個一聽這個都來精神頭了,湊上葛大七嘴八舌的說開了,他們拿葛大開心的當口,藍熙書溜出了廳房,葛大的問題放一邊,當務之急是擺平房子,把生米鼓搗成熟飯!
屋裏空蕩蕩的,藍熙書輕喊幾聲無人應答,藍熙書趕緊來到床邊手分床幔,床上沒人。
藍熙書吸溜著牙縫,臭丫頭!守著美味餓肚子,你想把哥烤糊嘍啊!
藍熙書吹滅了燭火,上了門插,從窗戶出來。
養了這麼久手腳還行!
房子的屋裏也黑著,藍熙書推門,門虛掩著,藍熙書輕輕地進門掩門,心急火燎的摸了一個遍,房子沒在,這下子藍熙書的頭大了一圈兒。
這丫頭跑哪兒去了,不會想不開吧!才不會!
藍熙書猶豫著是守株待兔還是黑燈瞎火的出去瞎撞,門口落下細碎的足音,那聲音細微的如貓落平地,也就是藍熙書,換了別人豎著耳朵也聽不出來。
房子的動靜!
藍熙書肯定。
藍熙書剛剛涼下來的身心一下子又火熱了,他迅速的上了床,打算給房子一個驚喜!
藍熙書想著在房子的屋裏更安全!
門被輕輕拉開,兩個細微的聲音在門口躊躇片刻。
藍熙書在床幔的縫隙外看,黑乎乎的看不見,但是聲音是兩個人的沒錯。
藍熙書心裏咯噔一下,那心情從沸點刷得一下降到了冰點!
這黑咕隆咚的房子往自己屋帶人!
藍熙書覺得胸膛要炸了。
“嗯哪!你討厭!”
兩個拉拉扯扯的黑影子進來了,房子發出嬌嬌柔柔的哼唧聲,這讓藍熙書受不了了,這略帶撒嬌的聲音他最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