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熙書最終被房子軟軟呼呼的給攆出來了。
藍熙書沒有回房重溫剛才溫玉滿懷上下其手的銷魂滋味,急急的叫醒了兩人一屋的耗子和丁啞。
“皇太孫?”丁啞和耗子對視一眼,耗子揉揉小眼睛,立馬醒盹了。
“也難怪那個丫無雙那麼拽眼睛長到頭頂上!”丁啞蹬著椅子蜷起一條腿:“聽說皇上寵愛這個皇太孫甚於任何皇子皇孫,太子之位幾經沉浮因為皇太孫而有驚無險。”
耗子摸著後腦勺眨巴了一會兒眼睛,趴到桌子上臉對著藍熙書:“我說三少!四少居然跟皇太孫扯上了關係!”
咳咳!
這句話藍熙書不愛聽,他肺管子不舒服了,耗子馬上察覺走嘴,這話說的曖昧了。
“不是!丫無雙!我指丫無雙!”耗子被丁啞瞪了一眼。
“三少!怎麼著啊!\"丁啞看著沉眉沉思的藍熙書:“是福是禍?”
“應該不存在什麼危險,大家心裏有數就成,我不想房子跟皇室有什麼牽扯,這麼大來頭我們惹不起,就四個字:敬而遠之!”藍熙書最大的擔心就是房子,皇親國戚那個不是依仗尊寵行事乖張,別的方麵還差點兒,特別是看見美女隨心所欲,······
藍熙書想到的耗子和丁啞也想到了。
“你勸勸四少!少接觸那個丫無雙!”丁啞隻能這麼說,他對丫無雙也無甚好感,或者說他對皇親國戚都沒有好感。
藍熙書拍拍腦門,無限煩惱的拍屁股走人了,耗子和丁啞這還是第一次看到藍熙書沒咒念的無奈表情。
藍熙書一夜沒睡好,淩晨打發耗子盯著點兒丫無雙一行,確定他們起大早趕路了,藍熙書才決定再睡個回籠覺,他可不想跟丫無雙來個馬頭碰馬尾的進京。
老驛丞打發走了那個姑奶奶又來打發這幫大爺上路,但是藍熙書的回籠覺要緊,他不睡到自然醒誰也不許吵他,他的話誰敢不聽,這個老驛丞巴巴的候著,一趟一趟的陪著笑臉來看藍熙書醒了沒。
藍熙書慢慢的體現出他的權威性,夏煜的手下李百旺和白話文的人都不敢造次,侯在井運水兩側聽哥幾個海吹。
其實藍熙書醒了好一會兒了,房子把飯菜端到屋裏,藍熙書胡亂的吃了幾口。
“哥!都等著呢,丫無雙早沒影了。”房子把藍熙書的飛魚服繡春刀一並放到藍熙書眼皮底下:“你不要對丫無雙這麼有成見!”
“她那麼大來頭我們不能牽連太近,房子!你必須跟她少接觸!”藍熙書擺起了哥的架子,房子撅著嘴但沒強嘴。
聽到門外有輕手輕腳的聲音,房子端著托盤趕緊溜了,外麵有井貌安跟她小聲說話的聲音。
藍熙書擰擰眉頭,想著自己是不是對各種大背景太敏感了,有點兒草木皆兵。藍熙書起身穿戴。
過密雲經懷柔穿牛欄山營州左屯衛的轄區,京師在望,回京的路出奇的順利,李百旺自從跟葛大有過一次口角,有藍熙書鎮著很有些收斂,白話文的人經井運水零敲碎打更是不敢小視這幫漠北歸來的土包子,偷聽偷窺不存。
路上不管是荒郊還是村莊田野,略帶鵝黃的綠意可見,微風暖暖,天空高遠湛藍,浮雲紗縷,陽光下生機初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