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說呢?你幹嘛去了?不等我!”房子又想起這茬了,推藍熙書的臉,藍熙書死皮賴臉的在房子臉上蹭,親吻的房子一臉濕漉漉的。
“討厭!你說!”房子被壓在床上下麵動彈不得,兩手不停地扳正藍熙書的臉讓他停止轉移自己的注意力,藍熙書才不理會房子的質問,嘴巴堵嘴不讓房子發問,手把裙子弄到了腰上,手伸到了房子的孺褲裏,房子嚶嚀一聲,全身都繃緊了,再也不說話了。
年輕的欲望很容易被勾搭出來,欲望一攙和,什麼都不重要了。
完事藍熙書倒頭便睡了,任房子揪他再不動彈,一肚子問題房子自個消化隻得作罷。
天剛亮,小睡的藍熙書忽然就醒了,直愣愣的坐了,倒把梳洗打扮一新的房子嚇了一跳。
“招呼井貌安吃飯趕緊啟程。”藍熙書揉揉眼睛發現房子竟然換了男裝,俏書生模樣,藍熙書馬上明白了,房子這是要時刻準備著對自己如影隨形。
不用藍熙書交代,井貌安根本沒睡,早早的讓李保文準備早飯,喂足馬料。
藍熙書交代的時候兄弟們正熱火朝天的吃飯,早餐很豐盛,李保文的服務沒的說,送瘟神嘛!
井貌安檢查行李,重要的行李就是分贓的銀子,這讓井貌安跟這幫兄弟真是興奮。
十多人的行蹤很難隱藏的,所以藍熙書不加隱藏,隻是速度加快,幾乎晝夜行程趕回北京。
餘下來的日子那個人影再沒出現過,這讓藍熙書和房子又納悶又擔心。
六月十二子夜,悶熱的龍門新宅裏,丁啞被胡大疙瘩和李四樹的砸門聲驚醒,自從藍熙書去了南京,丁啞就沒睡過囫圇覺,些微動靜就會讓他每根神經都豎起來。
“胡大疙瘩!又怎麼了?”丁啞起來的第一反應就是摸靴子,從來囫圇睡,胡大疙瘩的動靜跟別人不一樣,別人敲門敲窗戶都是兩下連擊為一個節奏點,胡大疙瘩不,從來都是三聲,而且頭一聲格外用力脆生。
“丁啞!王可生死了!”
“王可生?”吧嗒!丁啞剛拾起的靴子掉地上了,丁啞黑燈瞎火的又彎腰摸起靴子,心裏擰啊!
這個王可生是昨晚上才被抓進來的,宮裏盛三傳話來,不要動大刑,細細查,這個王可生是皇上親自擢升的戶部員外郎,有密報說王可生在糧秣轉運過程中貪墨,張開望著令丁啞把人先於東廠的人抓了來,哪成想王可生一抓來卻引來戶部嘩然,戶部尚書夏元吉因反對皇上親征而觸怒龍顏身係牢獄,德高望重的夏元吉雖然承蒙太子親下牢獄看望並親自過問善待,本來一團亂麻的戶部忽然又出了王可生這檔子事,一時招惹的戶部紛紛上折子,引得吏部禮部工部都跟著上折子請求太子徹查還王可生清白,並吵吵嚷嚷請求太子下令不可動大刑,一個王可生一時間舉朝紛擾,太子口諭,楊士奇傳話,弄得張開望後悔了,覺得一塊燙手的山芋黏在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