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藍熙書在按兵不動,白話文在按兵不動,彼此有了忌諱暗鬥似乎停滯了。
藍熙書管這叫養精蓄銳!
在楊士奇麵前不服軟的藍熙書子打進宮回來後還是仔細想了楊士奇的話,能跟楊士奇頂嘴,能把老頭氣個半死,但是對太子藍熙書是萬萬不敢的,太子的話就是楊士奇的意思,藍熙書連連應諾,至於實施藍熙書向來不死板,先不讓對付漢王勢力就不對付了嗎?就任他到處砸銀子,拉攏收買人心?嘁!
朝中的重點還在東廠,東廠接連出手搞了幾個小動作但是沒針對錦衣衛,位輕職微的小官跟著起了幾天哄忌憚杜十萬的恐嚇也就蔫不拉幾的撤了,張開望最初氣勢洶洶,但是太子殿下不太理會這樣事,他躥騰的也就沒勁了,加上北鎮撫司幾次會審東廠也沒派人來監審,這讓張開望大大出了口氣,轉而對藍熙書多加褒獎,並大力撥了用度費用,他的大方著實驚了哥幾個一回,藍熙書帶頭宴請了張開望,一通馬屁讓張開望覺得自己多了一個有能力的心腹。
皇上遠征,雖然也有折子急速遞軍前,但是這等牛毛小事哪提得起來,幾個禦史言官吵嚷了幾天也就不了了之,東廠是皇上耳目,即使稍稍耳目不聰皇上也不加問責,除非牽扯到忤逆大罪。
幾天試探,藍熙書發覺張開望居然不知道密旨的事,藍熙書明白,太子有心維護盡量包著,但是自己不可掉以輕心,這個事情上太子也起不了關鍵作用,皇威難測,能力決定一切!
藍熙書沒有把密旨的事告訴房子也同樣沒有告訴一般哥們,包括丁啞,藍熙書說不清自己悄然改變的心思。
白話文始終沒有浮出水麵,但是開始不間斷地有觸角出現在井兒胡同,丁啞的消息每天一條幾乎千篇一律,但是查無所蹤。
白話文好像在逗弄藍熙書,他明知道藍熙書緊張井兒胡同,好像故意來撓一下讓藍熙書坐臥不寧。
接著三天安穩了,連觸角的消息也沒了,貌似白話文對井兒胡同不感興趣了,亦或是對逗弄藍熙書的遊戲不感興趣了。
耗子和葛大的消息也源源不斷的送來,他兩的消息總是晚於徐娘不老,藍熙書明白,這是徐娘不老有心提醒藍熙書他的能力是不容忽視的,是藍熙書抗衡白話文不可或缺的。
貌似穩如泰山的藍熙書也在心焦,他心焦的是閆七的消息,他之所以穩住陣腳等,就是他估算著閆七的消息快來了。
這種著急不能表現出來。
追蹤女刺客的網鋪天蓋地,但是兩地都沒有消息,兩天就有南京的消息,但都沒有關於女刺客的消息。
藍熙書期待的消息沒來,藍熙書煩惱的消息來了,井運水來的:丫無雙離開南京了。
丁啞告訴藍熙書的時候,藍熙書愁容滿麵,煩躁的在椅子上坐下又起來。
“這井老大也是,沒具體說丫無雙上哪兒啦!”丫無雙的事丁啞早聽說了,真替藍熙書鬧心,他分析開了:“丫無雙除了跟皇太孫就是來北京,皇太孫遠在關外,我看來北京的可能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