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人視我為己出,是你爹作惡在前,時至今日,也是他咎由自取。”藍熙書不想廢話隨手一頓茶碗:“白蝶衣!不要玩花樣,你想怎麼樣?”
白蝶衣團扇摔在圓桌上冷冷回敬藍熙書眼色:“放了我爹娘和弟弟,我就還你房子!”
“好!”藍熙書毫不猶豫接口,忽然白蝶衣咯咯笑了:“這麼痛快,看來房子在你心裏很重要啊!”
藍熙書起身嗤鼻冷哼:“現在就換。”
“房子我沒帶,我家人你也沒帶,換什麼換?”白蝶衣收斂了戾氣,忽然莞爾,顧盼生輝的大眼睛溜溜的極盡魅惑的看著藍熙書:“我真的舍不得跟你為敵,你就不念我們魚水之情一晌恩愛嗎?”
藍熙書頭皮一炸,翻心倒胃,說不出來的滋味,那酒後的一晌貪歡現在回想起來讓他痛恨自己把持不住。
“說不定我會給你個大大的驚喜呢?”白蝶衣衣袖一飄,輕風扶柳般滑著圓桌切近了藍熙書,唇齒依依,濃情萬種的靠上來。
藍熙書麵色一寒:“你不想早日見到你的父母嗎?”
“想!我更想與你化幹戈為玉帛!”白蝶衣指尖搭在藍熙書的胸前,藍熙書一擰身,單手控製了白蝶衣的手腕,白蝶衣卻高舉了手腕任藍熙書扣住一頭紮進藍熙書懷裏,前胸緊緊貼附藍熙書:“藍熙書!我是你的人了,予取予求,你隻要放棄和我爹為敵,我是你的,將來的官運也不可限量!”
藍熙書眯眼看著眉眼彎彎弄情的白蝶衣:“你有這麼大能量?”
“別人三拜九叩我也懶得搭理的!對你我是認真的,而且,我視名分如糞土,怎麼樣?”白蝶衣在藍熙書胸前忸怩,吐氣如蘭如癡如醉。
藍熙書冷眼看白蝶衣表演,他深思著白蝶衣的話,他對白蝶衣跟誰有染才有此依仗不感興趣,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最近忽略盯朱瞻圻了,除了掛靠漢王黨白蝶衣憑什麼這麼大的口氣,一般的走狗以白蝶衣的心機是不屑的,那麼朱瞻圻·······
房子會不會被藏匿落鳳居呢?
藍熙書現在忽然想穩妥妥的救回房子又不想搭上白話文,白話文必死!這是藍熙書對一幹兄弟的承諾,也是對貞姐的承諾。
“你不要耍花樣!”白蝶衣左手點著藍熙書的胸膛挑著眉捎。
“我不怕你耍花樣!”藍熙書鬆了手:“我要房子毫發無損,否則,你有什麼護身符都白搭!”藍熙書劃開了道:“地點你定,時間就今夜,我要房子!”
白蝶衣收斂了媚態看著藍熙書,她感覺得到藍熙書不是她能輕易掌控的男人,藍熙書跟那些垂涎她美色的男人很不同,這讓她有了強烈的征服欲,有第一次,她就相信會有第二次,這個男人會為她著魔的。
“好!不要跟我玩兒花樣!我知道你詭計多端!”
“你劃個道吧!”藍熙書不想廢話。
“你用馬車載著我的家人上燈市口,一直往北,如果你夠誠實,你會見到房子的!”白蝶衣退身,藍熙書大步外走不著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