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笑話了,是不是你的公主,我說了不算,你說了就更不算了,隻有她自己說了才算。”
說完,邢楠轉向了周詩語笑著說道:“你說吧,你願意做付瘋子的公主嗎?”他故意將付豐澤念成了“付瘋子”。
這一次,周詩語反應了過來,心中一陣好笑的同時,趕緊說道:“不願意。”
對麵的付豐澤,臉色有些發白,一雙手緊緊攥著拳頭。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讓這些人狠狠的揍這個家夥一頓。
但是他也清楚,這個邢楠的身手很厲害,自己今天帶來的這些人,根本就不可能對付。看來,今天的好事,注定要被他破壞了。
可是就此忍下這口惡氣,他怎麼可能甘心呢?
看了看邢楠,他突然眼前一亮,語態算算的衝著邢楠說道:“邢楠,今天這可是賭石文化節,你一個農村來的窮小子過來做什麼?”
“那還用問嗎,當然是來賭石的。我可聽說了,賭石可是發家致富的一條最好途徑。”邢楠笑嗬嗬的說道。
旁邊的周詩語,聽到“農村來的窮小子”這句話,不禁抬頭看了看邢楠。她終於知道,這個一直救助自己的人,竟然也是來自農村的。
這讓她不由得更多了一份親近感,畢竟,她自小也是農村長大的,隻是上了高中之後,她的父母為了她的教育問題,舉家遷到了城裏的城中村。
現在,她對邢楠非常好奇,隻要是有關於邢楠的信息,她都豎著耳朵聽著。
噗……付豐澤又是一頓放浪的笑聲,隨後笑道:“邢楠,你果然是農村過來的,想錢想瘋了吧?賭石,你以為很容易嗎?”他毫不客氣的挖苦道。
同時,他周圍的那些跟班也跟著嘲諷道,“就是,真是想錢想瘋了,估計他買毛料的錢都沒有吧?”
對於這些嘲諷,邢楠自然能夠自動全部忽略。“對別人來說很難,嘿嘿,但是對我來說,這東西簡單的很。”
他實話實話的說道,但是這種實話,在別人眼睛裏麵,就有點猖狂了。
付豐澤本來打算再挖苦邢楠幾句,但是看著他那麼有自信的表情,他肚子中突然冒出了一股壞水,眼睛一轉突然有了主意。
“邢楠,既然你對自己那麼有信心,那麼不如咱們今天就在這裏打一個賭如何?”他笑著說道。
打賭?邢楠一聽倒也來了興趣。“好啊,怎麼個打賭的方法?”
付豐澤一笑,“反正今天過來也是賭石嘛,不如咱們再賭一個大的。咱們兩個人互相挑選一塊毛料,然後切割。切完之後,誰的玉石種好水足,就算是賭贏了。而輸的那一方,需要支付對方的毛料錢,怎麼樣?”
說完,他眼神咄咄逼人的盯著邢楠。
賭石這個行業,也是他們家族的一項主營業務,所以從小到大,他也接受了不少賭石方麵的學習和訓練。所以,他對於賭石有著豐富的經驗。
而對麵的邢楠,一看就沒怎麼接觸過賭石。而且,從他的出身來看,估計連毛料錢都出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