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歌,我們準備回京了,這些日子麻煩你們照顧!晚上一起吃飯吧,天明呢?這幾天怎麼不見他的身影?”鄭秀敏有些鬱悶,這些男人怎麼回事?都好似躲著她,不用這樣拘謹吧!
“天明去見他的師傅了!你們……要回去了?”蕭子歌的臉微微抽搐,雖然與她此生無緣,可是能與她住在同一所院子裏,覺得一絲溫暖!
“是,京中有事,他急著回去!那天明要是回來,幫我道個謝!還有,喝不上你的喜酒了,有機會,我們再聚吧!”鄭秀敏想起那夜的吻,覺得有些尷尬。這段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打招呼了?不過,這是必須麵對的事,所以,不能逃避!
“好!”蕭子歌沮喪地點了點頭,都怪他笨,這三年中,他有的是機會,卻沒有抓住!現在,她們夫妻團聚,一家團聚,他隻能遠遠地祝福!想要安慰他,卻又不知道說什麼,也許隻有時間能治療傷口,鄭秀敏指使著人,將東西裝箱,準備回京!誰也沒有查覺,書房門後,兩道幽暗銳利的目光,窺探著一切!
翌日一早,一行人坐上了馬車,離開了同州。隻是,沒行多久,西雲虎帶著一隊商隊等在了前麵,東星遨讓鄭秀敏跟孩子更換了到普通的馬車上,卻讓原些的人馬繼續前行!本以為,這一切,隻是為了普通的防範!沒想到,一個時辰後,傳來了侍衛的回稟,讓鄭秀敏瞠目結舌!
“留下活口了嗎?”東星遨冷戾地道!“回皇上,受傷的,自己服毒了!”“知道,小心行事!”東星遨的臉色鐵青,嚇得孩子們,撲進了鄭秀敏的懷裏,不敢抬頭!車廂裏的空氣頓時凝固,寒氣逼人……
“這是怎麼回事?”鄭秀敏驚愕,他知道,他竟然早就知道,有人會對她們下手!還有誰?搶皇位的?還是南擎天?為什麼,到底為什麼啊?鄭秀敏快氣瘋了……
“等處理完了,再告訴你!”東星遨闔了闔眼瞼,長長地籲了口氣,讓自己平靜一些!
“我現在就要知道?天下難道真的就不能太平了嗎?還是我們罪大惡極了?”
“你胡思亂想什麼呢?有利所趨,這些奸惡之人,怎麼會罷手?好吧,我告訴你,正如你所料是嚴德的手下,還有……可能跟蕭廉有關……”東星遨冷然地道!
“什麼蕭子歌的父親?那麼慈祥的人……”“哧……你這三年在外麵怎麼混的?竟然以貌取人,竟然這樣輕易的相信別人!你以為蕭家富可敵國,都是正當生意得來的嗎?”
“為了鐵石的生意?可是我們在同州,他們不是一直沒有動手嗎?如果他有這個惡念,足可以讓我們全家覆沒!”鄭秀敏雖不認同他的看法,可是心底卻是一驚顫不已!
“你別忘了,他們雖是奸商,可是富可敵國,這住的,吃的,用的,哪一樣比皇帝差?他怎麼舍得,舍棄這些錢財?他當然知道,你的厲害,自然不敢冒這樣的險!如果,在蕭家出一事,在同州出了事,你能饒過他們?朕能放過他們?說來,你的大名在外,救了我們這些人!”
“這麼說,你早就查到一點苗頭,所以不想去蕭家。可是,子歌不會這樣做的……”鄭秀敏心口糾結起來,臉上掩不住的憂色。蕭家究竟是怎麼發家的?究竟想幹什麼?難道還想篡位不成?“朕也想,這件事跟蕭家無關,也最好無關!你不是問朕去妓院幹什麼嗎?妓院裏有朕派出的人,派來二年多了,朕收買了一些女人,為朕所用……”
鄭秀敏凝視著他,卻沉默無語。這家夥真是厲害啊,二年前就派人潛伏在同州了?這些女人卻願意被他收買,為他入住妓院嗎?“那麼,有多少人涉案?”
“蕭家從南都國走私私鹽,這些年走私鐵器,與嚴德勾結,派到同州的刺史,不是失蹤,就是被殺,以至於,後來無人敢來!這就是人為利死,但是朕不能立刻動手,因為蕭家控製著很多州的糧食買賣,還有鹽,如果不處理好,將會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