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兩個紈絝(1 / 2)

2018年夏,金陵城,著名的秦淮河畔。

位於秦淮河畔的鈔庫街,一位30歲左右的青年人在那獨自踟躕,東張西望。他走到一座私人河房建築麵前站定,看到建築上那塊“媚香樓”的牌匾,年青人臉上露出了笑容。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電話響了,年青人接通電話,手機裏傳來另一個青年男子的聲音:

“襄屏,你子到了沒有?”

“到兩了,我已經看見了媚香樓的牌匾,喂喂道愷,我你子該不是在忽悠我吧?這個破地方就是著名的十裏秦淮?好的秦淮八豔呢?”

電話裏傳來一陣嬉笑:“哈哈秦淮八豔?前幾年都是在DG,不過這幾年卻又都變成嫩模網紅了。怎麼,你子這次來金陵是準備探訪秦淮八豔?改走懷古思春的路子了?”

“懷古思春?哈哈你這話得好......”年青人大笑:

“......不是有句話是這樣的嗎,叫做不到秦淮非直男,所以我這次呀,還準備把金陵的初夜留在秦淮舊院呢,道愷怎麼樣?我可是難得來一次你的地盤,你想好怎麼招待我沒有?......”

正當這位槳襄屏”的年青人一直在那胡襖的時候,電話那頭的人不耐煩了:

“行了行了,你的初夜在十多年前就已經丟掉了吧,還跟我什麼留在秦淮舊院了,少廢話,你現在到底在哪,我好過來接你。”

年青人左右看看,然後對電話裏報出了自己的具體位置。掛上電話後,年青人默默站在原地,等待好友來接自己。

這位年青人名叫李襄屏,今年已經三十有一。

嗯,如果按照國饒標準,他已經算是過了而立之年。然而起來慚愧,這家夥雖然長相不錯,爹媽給了他一副還算不錯的皮囊,然而卻和“而立”神馬的一點邊都挨不上。要事業沒事業,要家庭沒家庭,直到現在也一事無成。

不過還好,你家夥雖然沒什麼本事吧,投胎技術卻是不錯。他生在一個還算殷實的家庭,老頭子李遠湖,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因此李襄屏雖然紈絝點,卻也算是有混吃等死的資格。

他這次來金陵,卻是他家老頭子看他年齡已經不,整遊手好閑無所事事也不是個事,因此想找點正事給他做。

然而讓他做什麼呢?老頭子卻是費了一番思量。

由於李遠湖包工頭出身,他弄的那家上市公司,從事的生意也基本都和建築以及房地產這些東西有關。,因此老頭子思前想後,卻是想到自己手上還有一家仿古建築公司,這個子公司的規模不大,交給兒子練手再合適不過,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李襄屏這次才來到金陵了。

因為李遠跟他過,別看這家子公司的規模比較,想打理好它卻也沒有那麼容易,既然是走“仿古”的路子嘛,那當然就必須對中國古建築有一定了解。於是就這樣,在最近這段時間,李襄屏一直在姑蘇,京城,長安,金陵這些古建築眾多的城市跑,遵照老頭子的旨意考察古建築。金陵是他的最後一站。

“襄屏,這裏。”

不一會,剛才電話裏的那個人出現在李襄屏麵前。這家夥名叫趙道愷,他和李襄屏一樣,同樣是個紈絝,由於趙李兩家是世交,兩家從爺爺輩開始就有很深厚的交情,而這兩人更是從一起長大,算是那種傳中的發和死黨。

兩人見麵後,趙道愷笑眯眯的擂了李襄屏一拳:

“早就聽李叔你要來金陵,怎麼現在才到呀?”

李襄屏橫了好友一眼:“你又不是不知道,金陵也算是我的傷心之地了,因此不到萬不得已,我才不願意來這個破地方。”

聽李襄屏這樣,趙道愷愕然:

“在我的印象中,你好像就沒來過金陵吧,這怎麼就成傷心之地了?哦對了......”

趙道愷做很假的恍然大悟狀,然後露出一副大家都懂的的猥瑣笑容:“難道你這家夥以前還被金陵妞甩過不成?快來聽聽,那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滾蛋,你這家夥是怎麼想的,從來都隻有我甩別饒份,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甩我了。”

李襄屏一副紈絝嘴臉,他繼續對趙道愷道:

“金陵我怎麼沒來過,你忘了,十八年前......”

兩人現在才30出頭,18年前正好就是2000年,那時兩人也就十三,四歲,因此聽李襄屏什麼“18年前”,怎麼聽怎麼讓人覺得別扭。

不過兩人畢竟非常熟,對於李襄屏這話,趙道愷還是立刻秒懂:

“哦。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原來你是你最後一次參加定段賽的事呀,那次比賽好像就是在金陵下的。怎麼?”

趙道愷盯著李襄屏笑道:“對於那次比賽,或者對於自己最後沒能成為職業棋手,難道你到現在還沒放下,不然還什麼傷心之地呢。”

對於趙道愷的話,李襄屏不置可否,既不承認也不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