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兄......”
一眾天擎院的弟子當然不甘心就,其中一名弟子猶豫的說道。
“不要說了,我知道”張承擺擺手,然後轉向熊靖說道“熊靖,人我已經放了,那蔡茅偷了我的東西怎麼算?”
“你放屁!蔡茅會偷你的東西?我不相信!”脾氣火爆的暴火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氣,這時忍不住大聲說道。
“你嘴巴放幹淨點兒,是不是還沒挨夠,想再試一次。”張承一方一人不屑的說道。
“什麼?”暴火瞬間眼珠子大睜,白色的瞳孔中此時充斥著血紅的絲線,看起來異常的恐怖。暴火的脾氣可以說是一點就著的類型,哪能受得了這樣的諷刺。
並且,在他心中,根本不屑於這些人多欺負人少的浮誇子弟爭論。剛才本就是七八個人打他一個,他當然不服氣。
“我要和你上決鬥台!”
暴火憤怒的咆哮起來!
“嘩!”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決鬥台!那可是巫院弟子之間生死相搏的選擇。武者隻見向來逞凶鬥狠,巫院當然也不例外!決鬥台是巫院的建立者專門為擁有生死之仇的武者建立的。
一旦走上決鬥台!武者之間就是不死不休,非常的殘酷。最後隻能有一人活著下來。一般來說巫院中人是很少使用決鬥台的。
此時,暴火的樣子非常的恐怖。手臂上的血管層層暴起,就像那老樹紮根的根結一樣。擇人欲噬的樣子讓人看了心驚。
如果此時不是皇甫月和鐵雲死死拉住的話。相信暴火早就撲上去了。
說實話,鐵雲也非常看不慣天擎院眾人的作風。每個人都是衣著華麗,身上自然而然的帶著一股貴氣!每個人的臉上都帶著一股驕傲的神色。
剛剛說話的天擎院弟子頓時呆傻了,想不到這暴火脾氣如此的火爆,一言不合就要上決鬥台。
他當然不願意答應,雖然他也是通脈期的強者。但是,他可是知道暴火的凶悍!剛剛五人合力都險些拿他不下,每個人都或輕或重的受了一些傷,此時,讓他一人對付暴火。心裏還真有點膽寒。
但是,不答應又非常的難堪,向這種同境界的武者發起決鬥。根據巫院的規矩,如果他拒絕決鬥!以後,暴火出現的地方,他都要退避三舍!巫院弟子一半的福利要供給暴火,而且,還會受到各院弟子的嘲笑!
一時之間,竟然進退不得!
張承的臉色非常的難看,那人畢竟是他的人,而且,一切的起因可以說都是因為他的事,如果他不想辦法解決此事的話,那麼以後還有誰能跟著他呢?
“哼,熊靖,我給你麵子。可你看看你們人是什麼樣子?”感覺在眾師兄弟麵前了臉麵的張承惡狠狠的說道。
“張承,不要說的那麼好聽!你哪隻眼睛看見蔡茅師弟偷你的功法了?沒有證據就群起圍攻我的師弟,我還沒有找你算賬呢!”但是,熊靖卻是一點也不買賬,大有一股一言不合就動手開打的架勢。
“你.......!”張承一口氣憋在胸口難受的很。偏偏還不能發作,絕對不給熊靖找事的理由,不然今天免不了一頓皮肉之苦!
張承還真的沒有證據證明是蔡茅偷了他的功法。但是,他的心中卻是認定了一定是蔡茅幹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