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炎炎,豔炎陽當空,連空氣都被炙烤的有幾分扭曲。知了懶洋洋的趴在樹上無力的叫著。
今天本是她結束初中三年的畢業典禮,滿十五周歲的日子,好好的日子,滿懷欣喜的去學校。和同學在操場上正聊的熱火朝天的,不知從哪裏飛出一籃球正中她的後腦勺。
被砸暈在當場,還是同學扶著她去醫務室休息了一兩個小時後頭疼才好轉了很多。但是,那砸人凶手始終沒找到。
在醫務室醒來,百羽蝶看四周沒人,“大家應該都去參加典禮去了吧!頭還有點痛還是回家好了。”扶著額頭起床抱著放在凳子上的包包走出了醫務室。
白羽蝶抱著包包在馬路上百無聊賴的走著,嘴裏哼著不著調的不知名歌,就連對麵迎來了電線杆‘先生’也不知。
‘碰’一聲腦袋撞擊電線杆的聲音。路旁兩側的行人有那麼一秒側頭對著她行著注目禮。
白羽蝶抱頭低呼“哈,連電線杆也欺負我。好痛…”倆眼布滿水霧,嘟著小嘴,看著好不可憐。
在地上蹲了一會兒慢慢爬起身,眼角餘光瞄見垃圾堆旁有一隻黑色物體,有一下沒一下的抖動著。
白羽蝶揉著發痛的額頭慢慢走過去低頭向那黑物體看去。隻見一隻隻有她雙掌大的小黑貓趴在那裏,旁邊還有幾隻蒼蠅圍著它飛來飛去,迎麵一股臭味和血腥味襲、來。
白羽蝶捂著口鼻嘴裏咕嚕一句“看上去沒死!”伸手就想把黑貓擰起來,可是手剛觸碰到它的身體時候,黑貓有反應了,貌似反應還有點激烈。
黑貓在白羽蝶碰到它的時候伸出爪子就給白羽蝶嫩白的小手上留下了幾道血痕。白羽蝶縮回手,“嗬,都快翹辮子了,力氣還怎麼大。”
白羽蝶在旁邊找了一根木棍,輕輕地在黑貓身上戳了戳,“誒,你死了沒?”
月之燁彥現在受了很嚴重的內傷,隻能幻化成小貓,第一是因為靈力快用光,二則是躲避了追殺之人的追蹤。現在他隻想安安靜靜的好好調養身體,等傷好了一定要回去報仇。但是現在這女人是誰,還問他死了沒,要是月之燁彥現在沒這麼落魄一定會殺了麵前這個女人。
白羽蝶在那裏戳了半天也沒等到黑貓的回應。“哎,看來是翹辮子了。”白羽蝶說完就把木棍丟在一旁,再次伸出被爪傷的小手向月之燁彥伸去。
“額,你是專門和我作對的嗎?”白羽蝶有些氣急敗壞的說到。因為當白羽蝶準備把她認為已經死掉的黑貓撿起來然後再埋起來的時候。誰想這黑貓原來是裝死,白羽蝶還沒碰到它,它就一爪子又抓了過來。幸好這次白羽蝶躲的快,要不然她那隻小手沒臉見人了。
“哼哼,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白羽蝶從包包裏掏出一塊小毛巾,往黑貓身上一丟,整個身體都被蓋的嚴嚴實實。哼,看你還怎麼伸出你的小魔爪。
月之燁彥被白羽蝶還擊的無力招架,隻好認命的被白羽蝶帶著回家了。白羽蝶回到小區門口向保安大叔問聲好,蹦躂蹦躂就回到了自家小院門口。
這是棟兩層樓的獨立小洋房。房頂尖尖的,青石鋪成的小路彎彎曲曲的通往小洋房大門。房子四周圍滿了籬笆,籬笆上繞滿了紅色薔薇。大門前空出了一塊綠地,上麵種了些許花花草草,白的、綠的、紅的、紫的,應有盡有出、煞是好看。
白羽蝶掏出鑰匙打開家門,直奔浴室打了一盆溫水,再把小黑貓從包包裏拿了出來。暈了?手裏有來自黑貓身上的溫度,所以初步判斷這隻貓還沒有死。
白羽蝶也不管它是真暈還是假暈,直接就把它丟在盆裏。溫水剛好把黑貓的身體包裹著隻把小腦袋落在了外麵。
月之燁彥幽幽的醒來,環看了四周,天花板、吊燈、粉色的窗簾這是麵前女人的房間?粉色和她本人貌似一點都不搭邊。
月之燁彥剛想站起身,可賴和身上沒力氣一下就摔倒在盆裏,水進人了他的眼睛口鼻。‘啾,啾。’月之燁彥被嗆得咳嗽連連,一咳嗽起來牽動了體內的傷。吸了一口冷氣,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