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行碩大的頭顱愣是聽不懂了！這朝天聖主大半夜發什麼神經呢，說的盡是一些不著邊際，讓人摸不著頭腦的鬼話！
天可憐見，空行就連自己現在在哪都還沒搞清楚呢！
巨大的祭壇上，六合神獸依舊在不停盤繞著，在朝天聖主說話的時候，似乎是要從裏麵掙脫出來一樣，看的空行有些擔心！仿佛一種不祥的征兆，總感覺會有一件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一樣！而朝天聖主就像是根本沒有注意到，或者說就算是注意到了也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依舊自顧自說著：
“此鏡名為破曉，蘊含一種凡人絕對無法理解的時空法則，可知曉前世今生，可看破未來命運，擁有著不可思議的力量，就算是說這是天下第一至寶也不過分！也是朝天闕的真正核心所在！
而剛才你從上麵看到的畫麵就全部都是未來所發生的事情！”
“未來？”空行不解，空行鄙視！這是萬年前發生的事情好吧！看著朝天聖主挺正常的，可是怎麼說出的話總是這麼的白癡？
“不錯，未來！這是我萬年前還在流龍之穀的時候所看到一幕畫麵！那個時候，我還沒有去參加什麼封仙之戰，那時候，納蘭流雲還沒有死！”朝天聖主對空行的態度視若無睹，淡淡解釋了一句！
空行明白了，然而他又不明白了！
明白的是，朝天聖主的確是從破曉鏡裏看到了未來。不明白的是，為什麼朝天聖主明明已經看到了未來，最後悲劇還是發生了！
“為什麼？”空行問！
空行問的並不是很明朗，但是朝天聖主還是聽懂了！
“因為我看到的是已經發生了的未來！”
“已經發生了的未來？”空行的腦子不夠用了，心裏麵開始糾結了。自己堂堂二十一世紀，充滿聰明與智慧的人才，怎麼這清清楚楚的話還聽不懂了！矛盾吧！病句吧！朝天聖主在說笑話呢吧！
什麼叫做已經發生了的未來？已經發生了，那還能稱為未來嗎？
“或者說，我回到了過去，重複了命運！過去的已經無法改變，而我所能做的就隻有改變未來，封仙之戰之後的未來！”朝天聖主換了一種是說法！
雖然用科學的方法還是不能夠解釋，但是空行卻用另一種方式理解了！
“重生？穿越？”
朝天聖主的目光突然變得深邃了起來，深邃中帶著一絲迷茫！
“是，也不是！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我總感覺自己似乎擁有兩種命運，兩種重疊的命運！兩種命運呈現不同軌跡的時刻就是當年我還是聖者，還在試煉的時候。而地點就是此處，朝天闕，封妖祭壇！
那時的我，第一次看到破曉鏡，第一次知道了未來是可見的，時空是存在秩序的，法則是有漏洞的！
破曉鏡第一次出現在我的眼中，就是一場天大的災難！足以是天下生靈塗炭的災難！於是我做出了選擇！
我用天地本源法則之力將災難製止，並且留了一個分魂守在了這裏！
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做出這樣一種決定，就那麼鬼使神差的，莫名其妙的我就留了一個分魂在這裏！也就是你現在所看到的我！
而朝天聖主則是繼續著他的命運！
我並不知道我的命運從此發生了徹底的改變，也不知道我那莫名其妙的舉動成了我最後的退路，最後的轉機，但是我卻能猜得到，這絕不是巧合！而是一個機會，一個專門為自己留下的機會！
我明白了所有的真相，我知道了所有的因果！我知道了那位仙人所說的話的真正含義！
所以我才會做出那樣一個決定，所以我被留在這裏看到了自己的未來，見證了自己的死亡，見證了納蘭流雲的死亡！
並且一直等到今天，等到了你的到來！
而我被留在這裏萬年的真正目的也是為了你！”
“為了我？為了我什麼？”空行不解！
“為了讓你補全朝天闕，為了讓你複活納蘭流雲！為了讓你改變自己的命運，彌補自己的遺憾！”
空行瞪著眼睛想了一會兒，然後不得不無奈的說道：
“咱說點我能聽懂的成嗎？你要知道，我現在還不是朝天聖主，沒有你的那些記憶，所以，別真拿我當你！”
大江湖的劇情設定能反抗嗎？空行顯然是非常了解的，所以他沒有浪費自己的力氣去了解一些非科學的事件，他現在隻要能夠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自己要做什麼就行了！根本沒必要去管什麼前因後果，曆史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