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撚想要第三次使用破壞力時,傻愣住的查莫趕緊上前阻止,並暗責備自己什麼時候反應遲鈍了,隻是誰遇見這種情況,誰都會被嚇楞,哪有這樣找人的。
“小姐,請你住手,你這樣下去這裏所有的門都要換了,請問你是不是要找寒若風?”查莫以身護門,舉著雙手擋在撚的身前。
但見眼前的人露出一臉的疑惑,聰明的查莫趕緊接著道:“就是昨天和你一起的那個男人。”說到男人兩個字時,查莫顯然說的咬牙切齒,居然讓自己受那麼重的傷,那個蒙古大夫說幸好有人先用一種奇怪的方法幫其療傷,要不然性命不保。
撚終於給了查莫一點反應,認真地點下頭。
查莫暗自鬆了口氣,“這邊請。”查莫作出一個請的姿勢,而後走在前麵帶路。
撚精琢的小臉出現片刻的猶豫,終究還是跟了上去。
下樓梯至二樓,在轉角處,查莫停了下來,剛伸手開門,頓住了一下,轉頭對身後的人解釋道:“小姐,這裏的門是這樣開的。”
說著擰了下門把,將門輕鬆地推了開,一個比其他房間都華貴的房間出現在門後。
溫和地點點頭,但是這背後卻藏著諸多的疑問,想起昨天發現撚時的那身古味十足的白衣,難道穿件古衣就真成古人了,開玩笑,這個時代居然還有人不會開門。
“咦,你醒了。”正在照顧寒若風的秋楓看到撚,放下手中的東西,熱情地對撚打招呼,一身白色的醫生服裝更給其的清秀,平添了一抹聖潔的美。
癡癡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人,英俊的臉和曾經威武的樣貌沒有任何的相同之處,但是那份感覺卻是那麼的強烈。
緩步走上前,好怕眼前隻是一場空夢,夢過後,自己又要獨自一個人陷入無盡的孤獨沉睡中。
從認識他以來,從被他辜負的那刻起,撚才知道自己原來有淚,嚐到了淚的苦澀,知道了什麼叫做痛。
忘川河中沉睡的歲月,淚和忘川水混合一體,所以未有人發現,身體沉睡,但意識卻一直在思念。
輕柔地摸著陌生的英俊麵孔,從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毫無遺漏,心隨著觸摸而顫動。
“原來這就是你投胎後的樣子。”用手將沉睡人身上的被子掀開。
“你幹什麼?”查莫一急也顧不得什麼紳不紳士,上去就抓撚的手,但是剛碰到冰冷的汗毛,便被彈了開。
“小心。”站在身後的秋楓扶住後退不穩的查莫,秀眉微蹙,緊盯著撚的一舉一動,道:“他隻是一個普通人,不值得你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