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假去哪了,找你人都找不到。”安皓很關心的問。雖然知道寧安皓喜歡自己,但還是要跟他保持距離,因為自己跟他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藍露一直都很明白這一點。
“我們一起上去吧。”得不到回答,安皓也沒追問,他知道總有一天會讓她接受自己的。
寧安皓是藍露的同班同學,也是班裏的班長,學校的校草,毫無疑問萬千寵愛於一身,藍露比其他女孩幸運的是,第一天上學就在學校門口認識了這個從國外回來的公子哥。
南宮采一直睡到了中午才醒過來,頭還是疼得厲害,女傭早準備好了解酒茶在外麵候著,一聽到房內有動靜馬上走了進來。搖晃著腦袋下了床,頭重得讓他難受。女傭遞過一杯解酒茶。
“現在喝這個還有用嗎?”女傭沒吭聲,默默地拿來著。
南宮采隱約感覺到手背上的痛比頭還痛的厲害,他抬手一看,居然綁著紗布,努力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記憶很模糊什麼都想不起來了,南宮采指著被紗布問站在一旁的女傭,“這怎麼回事?”
女傭很認真地回答:“是昨晚那個保鏢叫我進來包紮的,看了一下傷口應該是被人咬的,而且很深。”
腦中浮現藍露的影子,南宮采依稀記起點什麼了,“你先出去,這事你就當作不知道。”
“是,少爺。”女傭退出房間,南宮采迫不及待地解開了紗布。手背上是殘不忍睹深深淺淺的牙印,“該死的,下手那麼重。”胡亂纏好紗布,打算要去討個公道,出門看到楊絲琳和賀剛才想起現在不是她的班。
“趙雲飛在哪裏,叫她過來?”語氣平靜也掩飾不了他的怒氣。
賀剛忙回答,“我一大早就沒見著她。”
南宮采有些失望地大步離去。感覺到南宮采比自己想像中還要看重藍露,楊絲琳覺得事情越來越難控製了,她必須馬上掉到同藍露一組,否則真要順從歐陽棋的計劃,她沒有選擇的餘地了。
一下午的拍攝都讓他有點心不在焉,南宮采時不時問一下時間,“現在幾點了。”
“放心,還沒到換班的時間。”紀偉笑笑。
“我有問這個嗎?假裝認真的看著劇本。”
紀偉走到南宮采麵前,毫不掩飾地指責他,“我還不了解你嗎,送你一句名言,懸崖勒馬還未晚,別到時把我也拖下水,沒本事幫你善後。”
“不知你說什麼?”尷尬地站起來走了,真有那和明顯,自己算了完蛋了。
“跟你開玩笑,最近壓力太大想說笑話調一下氣氛嗎。”
南宮采無力地睨他一眼,“最好是。”有時候朋友太好了也未見得是件好事。
下課鈴一響。藍露就衝出教室,以驚人的速度來到了南宮采麵前。
“為什麼遲到?”眼睛緊緊地鎖住她,看不出是生氣還是高興。
你少爺還真會挑呀,以前巴不得自己消失在他麵前,“塞車。”
“理由太爛了,再編一個。”
我忍你很久了,別再逼我。藍露扭頭,不理他。
南宮采挑挑眉走過來,扳過她的臉強迫看著自己,今天好不容易看到她居然遭這種對待,內心恐懼看到她,思念卻已經超出了自己的控製範圍,難道自己真的有雙性愛好,眼睛閃過一絲焦慮,但很快被他忽視。邪惡一笑,手指略過他細膩的肌膚,“這什麼態度。不吭聲,就能躲過去了嗎,看來還沒學乖。”手指滑過她嘴唇,南宮采覺得口幹舌燥,一股異樣的感覺在他體內躥起。
藍露瞳孔慢慢放大,在他眼裏居然看到了欲望,第一反應就是要逃。
掙紮在他眼裏變成了挑逗,南宮采摟上她的腰,很細像女人,輕輕把她推倒在沙發上,整個身體壓上去。藍露驚惶的看著他,“少爺,你想幹什麼,請不要這樣。”聽到她的聲音,南宮采蹦在心裏最後一根弦斷了,低頭吸著他的甘甜,柔軟地讓他留戀。南宮采眉頭微微皺起,該死居然喜歡到舍不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