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醫院(1 / 2)

伴隨著美妙音調的高低起伏,藍露的心跳倍增加快,額頭滲透著薄薄的汗水,心情若似焦慮煩躁起來。她連續彈錯了幾個鍵甚至有點亂彈的嫌疑。她微微扯了扯嘴,努力控製情緒不讓自己露出馬腳來。

南宮采轉頭看著她,晃忽的眼神有些不對勁,但並不像藍露這般嚴重,也許是剛才酒喝得比較少,也許是他用意誌在控製強忍著。

音樂還在空中盤旋著,藍露卻猛然抽回雙手帶著細微的顫抖。突然覺得很熱,一股熱勁從體內漫延全身。是不是坐得太近的原因,她開始手心冒汗口幹舌燥。藍露想趁著有點意識離開這裏,她不顧一切地向門口跑去,用力拍打著門就是打不開。

熱火像洪水一樣衝刮著全身,猶如火山爆發要熔化她的身體。

南宮采腳步蹣跚地走近藍露,他眼神之深邃如無底的黑洞高深莫測;銳利如饑鷹撼人心魂。

藍露後退數步,卻被他一把攬入懷。入扯上衣扣時毫不猶豫,甚至有些無法無天的放肆。

兩個人都沒有了束縛,南宮采狠狠的在她身體上索求,藍露痛得眼淚都流了下來,南宮采很不滿足地折騰了很久,身體融合在一起,汗水淚水混成了一片,直到夜深兩人才累得睡死過去。

呼吸聲喘氣聲都漸漸均勻平靜下來。房間的門慢慢被打開了,這是她算好的時間。楊絲琳輕步走進來,居高臨下地注視著橫躺在地上睡熟得像屍體一樣的身軀。她陰霾的臉上露出了輕笑。他們身上隻有簡單的衣物遮蓋著,手腳卻還纏綿在一起。滿屋子的狼狽證明了剛剛的腥風血雨。

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象牙白的大床上,她還一臉倦容,裸露在太陽光下的香肩有草黴的印跡。昨晚的撞電倒石在她身上留下了疲憊的痕跡。

藍露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頭疼得厲害,喉嚨幹到不行,她想下床倒一杯水,站起來發現腳軟得都走不動,下體更是疼得她不得不坐回床上,她環視了一圈,這是她的房間呀。拍著腦袋回想昨晚的點滴。

藍露想起昨晚跟南宮采在練琴,然後是喝了酒,之後發生了什麼她一點也記不起來。她後知後覺地檢查身體,看到青一塊紫一塊的皮膚,她震驚昨晚肯定發生什麼事了。她捂著嘴巴不得不想,難道她的第一次已經不在了。下體的痛讓她的想法更強烈。那她是怎麼回到自己房間的,還是南宮采發現她是女生。藍露用被子蓋著自己,不管是那一種她都不想活了,她就這樣毀了,眼淚無聲地留下。

另一間房裏,南宮采轉動了一下身體,全身像散架一樣,痛得他都不想動。楊絲琳感覺他快醒了馬上閉著眼睛假裝睡覺。

昨晚楊絲琳費了九頭二虎之力把南宮采拖到自己的房間,也把藍露送回她的房間,一整晚她都不敢睡,深怕有個什麼變故,一切就白忙了。

身上的被子再次被扯動,她的眼睛閉得更緊了。南宮采慢慢睜開眼睛,一邊拍著頭一邊轉身,當看到有個女人睡在身邊,他完全驚醒迅速坐起來。

到底發生了什麼?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想知道身邊的女人是誰,按藍露的話說就是這裏鳥不生蛋的地方,不會有人千裏迢迢趕來爬上他的床。

發現自己身上隻穿了一條短褲,看到床邊散落的衣服,他回想著昨晚發生的事,隻記得當時在練琴,然後……。他用力抓著頭發,不用想全身酸疼的感覺告訴他發生了那種事,昨晚確實和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在他的腦海隻殘留著那長長的白布,就連手上的感覺就像是剛剛發生一樣。

他手一用力,把床上的女人反過來,看清她的臉後,南宮采飛快地下了床整理衣服。這種酒後亂性的事不是第一次發生在他身上了,通常這種情況,女人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情。他選擇相信床上的女人是為了錢。這也是最好的解決方法不用拖泥帶水。

楊絲琳以為他會對她下手,心裏的算盤打錯了,她打著哈欠假裝剛醒了過來,慵懶地爬起來,從後麵抱住了南宮采的腰,側臉貼在了他的後背。“采,再陪人家睡一會嗎?”

“不要這樣叫我。”南宮采掙脫她的束縛,走遠了兩步。昨晚的那個意外,不代表他們之間有任何關係。

楊絲琳撒嬌地說:“昨晚你要人家這樣叫你,現在你就反悔了。不能這麼欺負人家。”說著就要哭起來了。她軟硬兼施,不怕你不中計。

南宮采最討厭這種女人,放不開還要玩,他冷冷地說:“昨晚我喝多了,你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開個價。”

南宮采利索地扣著皮帶,他隻想趕緊離開這裏,明明沒有做錯,怎麼感覺像在偷情一樣。深怕被某些人看到。

看他不肯負責,楊絲琳一改平時的形象,像個小孩子哭起來,“人家也沒要你給名份,隻要你心裏有人家就行了,人家什麼都被你那個了,你要人家以後怎麼樣。”女人撒起嬌來,真是天地難容,骨頭都快酥了,特別是楊絲琳這種從不撒嬌的人,聲音裝得實在是太過火了,自己卻不自知,還害別人一身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