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爭執(1 / 2)

走出五星級酒店已是日當中午,太陽躲入了雲間,隻看到那萬丈光芒從雲間努力地綻放出來。灑在整座繁華都市照耀著更顯神秘了。

藍露不知此時是什麼心情,開心的、擔心的、難過的都不間斷地浮在她心中。

“你剛才應該把我拉回來。”推進門口的旋轉門,南宮采牽起她的手,似乎有些不開心的情緒在他手上,扯得她有些痛。

“你要我吃醋,然後像潑婦那樣把她們打發了?”藍露抬頭看了他一眼,有些淡淡的冷漠。“我們是不可能的。”說出她一直深埋心底但一直不願提的那句話,不知怎麼的有一種心酸的味道。天差地別的身世是永遠無法逾越的鴻溝。更何況她還有另一層不能暴光的身份。

“隻要你願意我會把不可能的變可能。”他堅定的眼神告訴她現在的決心和態度。

門口他的名車像沒有開走過安靜地停在原地。司機早恭候在車門外打開了車門。低著頭,對他們一起出現沒有什麼好奇的表情。是不足為奇還是已經習慣。

藍露猶豫著,她不想跟他回去,不管是麵對他爺爺還是母親,她都倍感壓力,而且現在她好像還是在騙他,那個他口口念念的孩子已經不存在。他會恨她吧,永遠也不會原諒了。

她依然站在原地不動,南宮采回頭看著她,看著她跺地的腳,看著她緊抓住衣服的手和她低著的頭。

一輛紅色的賓利跑車飛至而來,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因為它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再一個急刹車,瞬間響起車輪和地麵磨擦的嘈聲。酒店外的人都停頓了那麼一秒,等待著他們會看到什麼樣的人走下車來。包括藍露和南宮采,他的紅色跑車車頭正對著南宮采的法拉利跑車的車頭,距離那麼近幾有十幾百米吧,南宮采的司機嚇得趕緊走到兩車交接點查看。

從紅色跑車下來的是個男子,他先伸出了一隻穿著閑休鞋的腳,站出來的那一刻引來一陣輕呼。好帥,光是那張俊臉就能迷死萬千少女,健碩的身材一身白色休閑服別有一凡風味。

藍露瞪大雙眼看著他一步一步向她走來。歐陽棋睨到她身上的西服,皺頭不禁皺了皺,英俊的輪廓透出一股淩厲的霧氣。

南宮采側目,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們算認識,但還沒有好到見麵會打招呼,至於為什麼要堵他的車,他們也沒有發生過任何值得動手的事。看著他的腳步轉向了藍露,他們四目相交的眼神,似乎透露出他不想承認的信息,他們是彼此認識的。

其實歐陽棋猜測到南宮采不會輕易放過藍露,一早便驅車到她的學校,看到的卻是藍露上了他的車,他一路跟隨,已經在酒店外等侯多時了,不上去阻攔是因為他知道有些事要讓他們自己處理,但現在他不能讓別人把她帶走。

他摘下墨鏡向車上一扔,抬腳快一步把藍露的手拉了起來,下一秒歐陽棋也抓起了藍露緊握著西服的手。

“啊,放手。”藍露大驚失色,本就過低的西裝衣領因他們的拉扯讓她胸前的圓潤已經若隱若現。兩邊相勻的力道使得西服領口分得很開,裏麵什麼都沒有穿,她的胸口已經有一半露在他們的視線下了。她不敢想下一秒西服會不會被撕破,而且這裏光天化日之下。她用理誌控製自己不能衝動,否則就會有一絲不掛不堪入目的下場。

“放開她。”南宮采猶如發狂的老虎雙眸深邃得要噬人般讓人恐懼。他伸手要拉好西裝掩蓋住她胸前的美好。他怎能容許別的男人當著他的麵大刺刺欣賞屬於他的寶藏,臉色憤怒而越發深沉。而他剛伸出去的手卻被另一隻強有力的手擋住了。歐陽棋很不屑地說:“你好像弄錯了,該放手的是你。”他語氣堅定得不容質疑。

藍露快堅持不下去了,她大吼,“你們都給我放手。”但脖子以下都不敢有絲毫的彈動,兩隻手在她胸前暗暗地較量著,近到連呼吸都能觸碰到他們的體溫。

他們都沒有看她一眼,繼續對持著。像鬥牛士在做生死較量

“忘了告訴你,我很貼心地為你通知了你的未婚妻,他她應該馬上就到了。”歐陽棋因手上用力牽動到他的聲音都有些顫動了,臉色因此因有些緋紅。

南宮采同樣艱難地說著,過分的用力已經讓他眼角的青筋微策暴起。“我也要告訴你,這婚恐怕是訂不成了。”看了藍露一眼,輕笑:“我們孩子的滿月酒會請你光臨的。”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歐陽棋卻笑了起來,他一用力就把南宮采的手壓下去,順手對著藍露幫她整理衣衣。“你還沒告訴他?”藍露搖頭,她此時的心情很亂,她預感事情會變得不可收拾。

“歐陽棋我叫你放開她。”南宮采犀利的眼神得如一把利劍,隨時要讓他血流成河。他上前拉拄了藍露的胳膊,卻看到手中的人世間紮掙掉。他心底的恐慌已經表達在他的聲音裏,“你怎麼了?”

歐陽棋嘴角一勾,臂彎攬住藍露的肩把她帶進他懷裏,“她現在不是你的女人,你們的孩子已經消失在這個世界。”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她,藍露在他懷裏顫抖著,緊張地咬住了拳頭。他終於要知道真相了,一種萬劫不覆的感覺讓她臉色煞白,她抬頭看向南宮采,那雙眸已經深得你一口枯井,恨不得把她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