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從桌麵上拿來了一張紙巾,捏在手中,怒氣衝衝的手到了她的唇邊卻出其的輕柔,像擦拭嬰兒的嘴一般,一筆一筆地輕輕劃過。
而她半窩在沙發裏的頭袋,一雙美目忐忑旋轉中餘光瞄了了吳媽,她雙眼正怔怔地望著這邊,不加掩飾地,直直望著。藍露詫意地擋下了南宮采的手。轉過頭,引導他看向那個方向,可吳媽早已不在那裏。一種毛然的感覺從她體內升起。
吳媽在南宮采身邊多年了,隻要他母親從國外回來他就把吳媽調到他們公司,吳媽是個做什麼事都很細膩的人,可以幫他做很多事。現在他母親已經回美國,吳媽自然也回到她一直呆的地方來幫忙。
這棟別墅南宮采也帶回過不少女人,基本都是吳媽在照料,對於這種情況南宮采已經見怪不怪了。
他掰過藍露還有些茫然的腦袋,手漸用力地抹擦著,直到她的雙唇豔紅如火,才罷了手。低下頭用舌頭輕添著她的紅唇,一點一點地添著,一雙眸色流露出不一樣的色彩,他猛然把她橫抱起來,大步地往樓上走過。
第二天,藍露拖著疲憊的身子爬了起來,骨架都要散了,這南宮采越來越把她當發泄的工具,每次都把她往死裏整,遲早有一天會體力透支而倒下的。
藍露邊埋怨著邊刷牙喜歡臉,光亮的鏡子裏,她脖子上,手上,連耳朵嘴唇上都有他的印記,藍露氣得把手上的毛巾毫不客氣地往鏡子上砸。
翻箱倒櫃地找高領的衣服,自從那天被接來這裏,她就沒有回過家,除了本人其他一樣外帶的東西都沒有。用的、穿的、吃的都是別人安排。
看著衣櫃裏一排排的名脾,哪一件不是坦肩露背的,隻有幾件指定讓她穿上學的收斂一點。藍露泄氣地站在衣櫃前,賭定自己好幾天也上不了學了,這個混蛋肯定是故意的,藍露在心裏不停的咒罵。
頂著一臉的鬱悶下了樓,吳媽早早準備了豐盛的早餐,南宮采出乎意料地在客廳看報紙。他不是很少在這裏的嗎,看來他是合計著今天她上不了學。
藍露索性返回房間拿了書本,一副輕鬆自在地向樓梯走去。吳媽看到她,放下她拿中的碗筷子,說:“藍小姐先用早餐吧。今天煮了你最喜歡的皮蛋瘦肉粥。”
真不愧是南宮采的管家,這麼快就摸清她的喜好了。想到她是站在南宮采那邊的,她不禁也心生抵觸,有點不客氣地說:“我早就不喜歡吃那個粥了,我先上學了。”
她自顧著不看南宮采一眼,大刺刺地從他身邊走過。要扛大家就一起扛,她沒有在怕。怕是好了傷巴忘了痛吧,昨晚還哭著求他呢。過了幾個鍾就拋到腦後了。
南宮采隨意地翻看著報紙,抬眼就看到她脖子上昨晚他狠狠留下的吻印,嘴角往上扯了扯,自在自得地說:“你真的不怕同學看你的眼光,一看你就知道做了什麼事。”沒想到她還敢去上學,不得不嚇唬她。
藍露沒好氣地回頭瞥了他一眼,沒經大腦就拋出一句:“我就說不小心被狗咬了。”
看到南宮采惡狠狠的眼神,她才感覺到說得有點過份了。
南宮采放下報紙,眼神從沒離開過,站起來一伸手把她攬入懷中,大掌捏上她的腰際,另一隻手則落在那些吻痕上磨擦著。嘴巴貼上她的耳垂。
藍露一陣哆嗦,一種心慌猶然而生。
“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低沉的嗓音強壓著某種火花。
她又不是腦殘,當然聽得出他的怒氣,如果她真的再說一遍。恐怕下一秒她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藍露繃緊了身體,不再哼生。
南宮采眸子一沉,“說出的話是要付出代價的。那所學校你就不要再去了。”說完他重新啃咬上昨夜的痕跡,讓它們更加清晰的地出現在她身上。
一早便想幫她換學校,現在便順理成章就這麼辦了。
“你憑什麼決定我的一切。”躲著他追捕的唇瓣,她側身逃避著。現在人都已經被他啃得骨頭都不剩了,他決不聽他的安排。
“憑什麼。”他冷笑,“現在就是最好的憑證。”他雙手開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欲取著,在客廳裏撩發著她的yu望。
然而,一旁餐桌上的早餐直到涼掉也沒人去碰它,它像一個偷窺者靜靜地立在暗處無人留意,無人問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