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她說的做。”南宮柏從來就不是好惹的角色。話音一落,早已粉碎一眾人的心。南宮采和歐陽棋同時衝上前,擋住了要下毒手的黑衣人。
“這樣的女人你還護著她,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一直沉默的安娜忍不住開口,撒潑般扯著南宮采的胳膊。“你這個混蛋,我恨你。”南宮采伸出手製止了她的無理取鬧,冷酷地說:“在我心裏,你已經不是我的未婚妻了,我們在一起本來就是一個錯誤,你會找到屬於你的那個人。不是三歲小孩了,學會放手吧。”安娜無能為力地反抗,隻能用怒氣的眼光瞪著他。放手,這個詞不不會在自己字典裏出現。
歐陽棋把藍露護在身後,對視著虎視眈眈的黑衣人。“找到機會就逃走。”歐陽棋低聲對她說,作勢是要跟這些人開打了。
“不要再為了我受傷,不值。”當下‘你不恨我嗎’?才是她最想問的,或許在他心裏已經不能用恨來理解他們的關係了。
“值不值我說了算。”歐陽棋低吼。可惡,非要挑戰他的耐性。在他心裏她的期騙永遠比不上她的安全。
而在遠處站在暗處裏的張媽,早就已經消失在了教堂裏,沒有任何人注意到她。一個傭人。她利索地搜尋到教堂外駐守的人,用超好的記憶力記下了他們的位置,看清他們身上都有那些武器。
冷陽在收到一通陌生的電話後,他帶上一幫兄弟前來。先不說他為什麼會相信一個陌生人的話。和她的對話中,他隱約感覺到一種親切,還有她似有心地留下了一些讓他必須相信的線索,讓他不得不重視這件事。
幾十輛跑車瞬間把整個教堂都包了起來。而張媽早用她深藏不露的功夫擺平了門口最關鍵的幾個人。冷陽和眾弟兄的到來,其他守在外麵的黑衣人就更不在話下了。
冷陽下一車看到張媽的那一刻,一種不知什麼感覺震蕩著他的心,眼角範熱般地眨著淚光。張媽看到這麼帥氣健壯的冷陽,更是呆在了原地愣了幾秒。
“他們就在裏麵,藍露小姐現在很危險。”張媽顫抖的聲音,緊張地搓著雙手。多少年了,她還能這樣在他麵前說話,還能親眼看到他。
“我們見過嗎?”強烈的感覺讓他在這麼危急的情況下忍不住開口問她。冷陽的心像承受著幾千斤的重量,有點端不過氣的焦慮。
“我……”張媽剛想開口。就聽到教堂內傳來一陣清脆的聲響。等她反應過來,冷陽和一眾人都飛快地衝了進去。張媽也隨後消失在另一個門口。
教堂的門被重重地踢開。冷陽拔出腰間的槍向天花板開了幾發。屋內的人在槍聲響起的同時也停住了動作。看著湧進來的一大批持槍的人,都驚訝不已。
南宮柏皺眉,他布下的天羅地網難道被他們給破了。看清楚來人,不禁暗忖,這藍露並非是個掛牌幫主,能讓冷陽親自出動救人,說明她的重要性。他不動聲色地搶出一支槍,槍口直直指著藍露的腦門。被黑衣人強製住的南宮采和歐陽棋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這危險性的一幕發生而不能出手相救。
“不想看她腦袋開花,就自動放下武器。”說的同時他已經扣動了保險,不容他多考慮一秒。
“爺爺。”南宮采嚇得臉色發白,悲痛地求情。此刻才覺得真正的害怕,如果這世上沒有了她,什麼仇恨,什麼愛情,對他而言又有什麼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