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剛想了想,沒有去追濮陽姐妹,這些都是濮陽鵬的親戚,別說他還沒到急著找異姓的地步,就是急著找,也不可能向他們下口。
給孫小龍交了住院費之後,申屠剛緩步走出了醫院信步而行,向著京大走去,他的車子還留在哪呢。
一輛紅色的捷豹XK緩緩駛了過來,在申屠剛的身後連續按動喇叭,申屠剛惱火的回頭,剛要罵人,就見濮陽卉從車裏探出頭來說道:“有沒有意搭個車啊?”
申屠剛搖頭道:“這可不敢當。”
濮陽卉冷笑一聲道:“怎麼?因為我不是小蘭的關係嗎?我告訴你,我們濮陽家的姑娘你少打主意。”
申屠剛惱火的叫道:“我們大姐,你們濮陽家的姑娘是不是有病啊,怎麼個個都認為我會向你們下手啊?我又不是大灰狼,她又水是小白兔,有那麼危險嗎?再說了,你不覺得我要是追她,我們兩個的種族跨越太大了點嗎?”
濮陽卉卟哧一笑,那張美豔的小臉立時燦若春花,看得申屠剛整個人一呆,竟然忘了剛才的惱火了,突然電話鈴聲響起,申屠剛被嚇了一跳,懊惱的看著手裏的手機,濮陽卉看在眼裏,越發笑得開心起來了。
申屠剛沒好氣的接通了電話:“誰!”
“我想問一聲,你身邊那個女人是誰!”武間直子的聲音從話筒裏傳了出來,申屠剛和濮陽卉兩個同時臉色一變,誰都沒有想到,在這鬧市之中,武間直子竟然也有耳目。
濮陽卉指了指自己的大墨鏡,她戴的是那種明星出入時候使用的大墨鏡,碩大的鏡框把半張臉都給遮住了,如果不是身上的氣息不變,就是申屠剛也不可能一眼就認出來她來。
申屠剛明白濮陽卉的意思,思忖片刻走開幾步,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他媽想幹什麼?”
“剛子先生,請您說話文明點?”武間直子有些惱火的斥道:“我就是想知道,你身邊那個女人是幹什麼的?”
申屠剛的聲音已經到了暴怒的邊緣:“小鬼子,老子是搭上一個富婆,可是離到手還遠著呢,你要是想因為這個賴老子的錢,老子現在就要那個秦文一無所有!”
離著他們半條街,正用高倍望遠鏡看著他們的武間直子略微鬆了一口氣,但是仍然道:“你不要和我說那些,我隻想知道你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武間直子此時半身冰涼,那個女人雖然被墨鏡遮住了一半的臉,但是就那樣看去,仍然太像濮陽卉了,如果是她,那他們的一切謀劃就全完了,等著蹲大獄吧。
申屠剛的口氣軟了一些:“你究竟要幹什麼?”
“我怕你騙我!我看著那個女人像是秦乙光的二奶,你讓她把墨鏡摘下來我看看,不然我不會再給你一分錢了!”
申屠剛不是傻子,當然知道武間直子說的話是扯淡,可是這會要是和武間直子硬抗下去,那武間直子謹慎的性格,很有可能一拍兩散。
申屠剛一咬牙,走到了濮陽卉的身邊,甜甜的一笑:“親愛的,想浪漫一下嗎?”說完不管不顧,拿下濮陽卉的眼鏡,抱住了濮陽卉的頭,一口吻上了那甜蜜香軟的雙唇。
濮陽卉一下就傻了,兩隻眼睛瞪得老大,不敢相信的看著申屠剛,軟糯的雙唇,又香又滑,綿綿柔柔,申屠剛一吻上去,就感覺自己的唇完全被化去了,尤其是那淡淡的甜味,就像最純的蜜一般,從口邊沁入心脾之中,本來隻不過是騙騙人的動作變成了真的,申屠剛的吻不但越發用力,舌頭還打開了濮陽卉的貝齒。
濮陽卉本來就被申屠剛的動作給弄得暈了,這一會貝齒被打開人,鮮嫩的舌頭被他申屠剛那粗糙長著肉粒的長大舌頭給纏住,過電一般的感覺從舌頭上傳到了心頭,身體一下軟了,兩隻眼睛裏泛出春水一般的清波。
武間直子的望遠鏡裏清楚的看到了那個女人的麵龐,雖然很美,但是並不是濮陽卉,陌生的臉龐上籠著一層淡淡的暈光,有一股別樣的嫵媚。
武間直子長出一口氣,把望遠鏡給放下了,向後一靠,隻覺背心冰涼,喃喃的說道:“總算不是那個母老虎。”
濮陽卉被吻得渾身軟成了一灘稀泥,兩條腿之間麻麻癢癢,一股溫熱的水流了出來,浸濕了褲子,讓濮陽卉不由自主的夾起了雙腿。
濮陽卉的心在打顫,手無力的握起來,這會雙臂已經軟得向麵條一樣了,但是殘存的理智讓她知道,這個吻不能再繼續下去了,於是猛的一咬,一口咬在了自己的舌頭上,血從舌尖流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