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林特?伊斯克魯德把手按到了蠕蟲的身上,喃喃的道:“你怎麼了?”
“我要離開這裏!離開這裏!”腦蟲瘋狂的叫喚著,身上的甲殼縫裏泌出一層層的汁液。
巨大的聲音把申屠剛震得好像炮彈一般的飛了出去,摔坐在地上,口中不停的咳笑,另外的身體九竅跟著向外泌血,而濮陽紫的身體上空,高加索戰甲破碎成點點星芒,飛散在空中,身下的兩層太陽真火凝成的精光也都被震碎了,但卻並沒有受到傷害。
申屠剛爬起來,把力量滲進了石頭之中,感應到了裏麵的力量不散,這才放心的把石頭收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到濮陽紫身邊,把她抱了起來,搖搖晃晃的向著這條偏僻的小路盡頭跑去。
十分鍾之後申屠剛奔上了公路,一輛輛汽車在公路上飛馳而過,申屠剛伸手搖喚,連著兩輛車都沒有停下來,這個時候,一輛林肯MKZ飛馳而至,申屠剛一閃身擋在路中間,林肯車急速停下,離著申屠剛隻有不到一米多遠的距離。
“謝特,你要找死嗎,黃皮猴……法克!”一個胖子從車裏探出頭來破口大罵,申屠剛二話不說,伸手抓住他的脖子猛的一扯,連著車門一齊扯了下來。
胖子被丟在地上還要罵,申屠剛撈起被破車門輪起來拍在胖子的頭上,玻璃窗砸碎,車門套在了他的頭上,胖子悶哼一聲,向後一倒,後腦狠狠的撞在了地上。
申屠剛跳上汽車,還是那樣摟著濮陽紫,飛衝出去,林肯在公路上像發狂的野馬一般,疾衝不停,連續超車,可是在美國純屬路盲的申屠剛已經找不到本來想歇腳的小鎮了。
懷裏的濮陽紫氣息越來越弱,申屠剛等不得到了,車子猛的一拐,衝下了公路,向著一邊的一家汽車旅館駛去。
雖然是白天,可是汽車旅館門前曖昧霓虹燈仍然閃亮著,但店門卻緊閉著,申屠剛抱著濮陽紫到了旅館前,向著門上就是三腳,大聲叫道:“開門!”雖然申屠剛已經很克製了,可是三腳下去,旅館的門還是搖晃起來。
旅館裏一個華人青年有些慌張的叫道:“有人來了?怎麼辦啊?”
一個妖豔的女人慵懶的從床上起來,白皙嬌嫩的身體閃動著瑩瑩的肉光,華人青年急忙扭過頭去,臉紅得就像有如滴血一般,心跳的好像要從嘴裏蹦出來一般。
女人嬌笑道:“三少,你太小心了,我不會怎麼你的,不然你姐就要殺了我了。”說著穿衣下床,走到了青年的身邊,謔笑的向前一湊。
青年又氣又急,叫道:“你……你老實點!”女人放浪大笑,手在青年的肩上輕輕一拂,然後向外走去,隨手把門帶上。
女人到了旅館的大門前把門打開,媚笑如花的道:“先生,請進!”說得英語十分生硬,不過還好能讓人聽得懂。
申屠剛沒心思理會女人,抓了一把錢丟給她,叫道:“給我一個房間!”
女人把申屠剛引到了一個房間門前,推開門笑道:“請進吧。”申屠剛閃身進去,用腳帶上了房門,女人臉上的笑意收斂,輕聲道:“好濃重的妖氣啊。”說話的工夫,舌頭探出來,竟然是分叉的,左側的舔上唇,右側的舔下唇,輕聲道:“會不會是來壞我們事的呢?”說完扭著腰肢向著剛才出來的房間走去。
申屠剛把濮陽紫放下,然後盤膝而坐,催動吞日神功,太陽真火好像滾動的火浪一般,在身體遊走開來,他的身體被腦蟲的聲波震傷,如果在野外身體不佳的情況下給濮陽紫療傷,他怕腦蟲尋過來,他沒法應付,這才四下找地方的。
半個小時過去,申屠剛身上的傷漸漸平複下來,雖然隻是好了一大半,但是申屠剛已經不敢再耽擱了,濮陽紫身上的正氣越來越弱,再等下去,隻怕就是把這塊石頭都給她喂下去也不管用了。
申屠剛用力的捏開了濮陽紫的嘴,把石頭塞到了她的口中,可是濮陽紫的嘴裏竟然沒有唾液,石頭在她的嘴裏,竟然不融化,申屠剛急得跑去接了一杯水倒進濮陽紫的嘴裏,卻仍然沒用,急切之間,申屠剛一咬牙把石頭拿出來,放到了自己的嘴裏。
石頭一點點的融化了,成為粘稠的汁液,異樣的芳甜的在申屠剛的嘴裏散開,申屠剛小心的低頭向著濮陽紫的嘴上湊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