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哥抬頭看了一眼濮陽鵬,皺眉問道:“龐兵呢?”
濮陽鵬坐下喝了一杯啤酒,然後似笑非笑的道:“狄哥,你這話問得,他上大號,我怎麼知道他是便秘還是前列腺犯了。”
狄哥眼中寒光一動,堅叔忙道:“對、對、對,我們不要管他,喝酒。”
濮陽鵬看了一眼狄哥,道:“堅叔,您歲數是大了,但是有的時候權力還是握在自己的手裏好一些,不然有了事就不好處理了。”
“你什麼意思!”狄哥酒杯用力一頓曆聲斥道,黑炮冷哼一聲:“你不是人嗎?人話你聽不懂?”
“你小子怎麼說話呢!”狄哥的得力手下金方跳起來叫道,其它的人也都冷冷的看著濮陽鵬他們三人,濮陽鵬淡淡一笑,一語不發的看著堅叔。
堅叔幹咳一聲,道:“都坐下!”金方還要說什麼,狄哥丟了個眼色過去,金方這才忿忿然的坐下,堅叔不滿的看著濮陽鵬,道;“甫先生,我們初次見麵,這玩笑還是要有點限度。”
濮陽鵬搖搖頭道:“堅叔,我不是開玩笑,我隻是想看看,你對自己的手下有多大的控製力,沒想到……你連讓他們坐下都做不到了。”
狄哥一拳捶在了桌子上,叫道:“姓甫的,你一才挑撥我們父子關係,你想幹什麼!”
濮陽鵬淡淡的道:“我不想幹什麼,不過龐兵把你和倭鬼子勾結了要抓我的告訴我了,還說他不願意這麼辦,為了保護我的安全,他出去調弟兄過來了,你想想,我聽了怎麼可能不生氣呢。”
堅叔猛的回頭向狄哥看去,叫道:“阿狄,甫先生說得是真的還是假的!”
狄哥冷哼一聲,道:“他胡說八道!”
濮陽鵬冷笑一聲,向龐兵的一個手下道:“你叫風四郎吧?你說說龐兵是怎麼吩咐你的?”風四郎張口結舌,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濮陽鵬沉聲道:“你們兵哥可是去調人來抄這了,你還怕什麼,實話實說吧。”
風四郎想了半天叫道:“我不相信你。”
濮陽鵬壞笑道:“你不相信我,說得好,你不相信我你給你們兵哥打個電話不就完了嗎。”風四郎還真的就套出手機來打電話,濮陽鵬看著堅叔道:“堅叔,好像被我詐出來了吧。”
堅叔這會也看出不對了來了,向著狄哥大聲斥道:“小畜牲,究竟怎麼回事,說!”狄哥冷哼一聲,毫不是示弱的回罵道:“老畜牲,有得吃你就吃,有得喝你就喝,這麼大歲數了多管什麼閑事!”
堅叔氣得跳起來就抽狄哥的嘴巴,狄哥手快,搶先一叔把堅叔推倒在地,然後冷冷的向著濮陽鵬道:“我不知道你把龐兵怎麼了,但是我告訴你,聯係鬼子是他幹的,就算我不幹了,他都不能不幹。”
濮陽鵬不在意的道:“你們兩個誰都一樣,都是一對王八蛋!”
狄哥一甩手,把酒瓶子丟在地上,拉門隨聲撞開,十幾個大漢一擁而入,手裏都端著美國產的P9手槍,把濮陽鵬三個人給圍了起來。
狄哥重新坐下,得意的笑道:“不管你是怎麼知道的,你就應該滾蛋,現在你可是魚兒入網,無處可逃了。”
濮陽鵬冷笑一聲,道;“你這麼認為嗎?老楊!”一直悶頭吃東西的楊緒羽夾菜的手向上一抬,兩根筷子一齊飛了出去,在半空中分成無數的細木絲,突然消失,隨後十幾個大漢一齊疼呼,手槍落地,每個人的手腕上都多了一根木絲。
濮陽鵬回手抄起兩隻手槍,砰、砰兩槍把要撲上來的風四郎給打得飛摔出去,黑炮剛坐著就衝出去了,向著狄哥撲去。
金方咬牙切齒的向前衝去,雙手‘黑風貫耳’向著黑炮的耳門拍去,黑炮也不躲閃,一拳搗了出去,他身高臂長,拳頭搶先生搗在了金方的胸口,金主悶哼一聲,飛了出去,撞在了後麵的倭式木壁上,把木壁撞碎,摔了出去。
黑炮一步躍起,伸手抓住了狄哥,一拳搗在了他的肚子上,狄哥在腰裏抓槍的手無力的垂下,肚子裏翻江倒海哇的一口噴了出來,黑炮提前一步把他丟起來一轉,噴向東西都向上而去落下來都打在他自己的臉上,黑炮跟著一腳踹在狄哥的肋部,狄哥橫撞出去,斷了七根肋骨,當既昏死過去。
濮陽鵬手裏的P9手槍連續打響,把地上的槍都給打得跳起來轉一圈,然後再落下,最後他把手裏打空了的兩隻手槍一丟,又撿起兩隻槍指著眾人道;“都坐著,不用送了。”說完招呼了黑炮和楊緒羽向外退去走到門口,楊緒羽伸手在門上一握,在木門上抓下一塊來,屋裏的人被他們三個給震住,竟然沒有一個敢上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