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不外露,秦天也知道此刻正有許多視線去而複返,緊盯著自己,迅速回到自家地盤才是安全。
可惜七玄妙葫被損毀,不能進行長途跋涉,但幾十裏外的天木峰是沒問題,當即秦天就駕著法寶直奔天木主峰。
“丹元之力洞穿了七玄妙葫,不知此次修複,還要耗費多少資源。”秦天雖有收獲,也有付出,“而且,我的紫炎玄冰甲、蠶絲仙袍、凜冬戰甲,都有損毀。好在體內的霸道氣勁,隨著羽飛丹破身死,已經消散。”
“三件護體法衣戰甲,可以通過封神榜殘卷盡快修複,耗費些丹藥罷了,你現在最不缺的就是丹藥。”新生提議,道,“不過七玄妙葫,你是不用擔心,待會兒將贏來的材料當中,一些品階較低的先行投入進去,連同毒龍內丹一起,先行打下晉升天級法寶凝練器靈的基礎。而且在紫竹林裏,木靈真氣充裕,修複融合的速度隻會更快。”
“好!”秦天遙遙望著,在天木主峰邊上,自己的山峰已經初具規模。
十幾頭大力地魔,不知疲倦,正修建一座樓宇,看樣子再有兩三日的時間就能完工。
到時候秦天可以將全部家當,搬上山峰,設下守山禁製大陣,即可高枕無憂。
七玄妙葫雖然破損,速度並沒有大幅減少,不多時就來到天木峰上,剛剛降落,就有人攔住了秦天的去路。
“誒喲,秦天師弟大勝歸來,當真是為我天木峰增添榮耀啊!”三木道人,陰陽怪氣,絕不是什麼好心思。
秦天並不理會,徑直朝後山紫竹林走去,那三木道人身形一晃,再度擋在秦天麵前。
“秦天師弟,我笑臉相迎,你卻冷眼相對,這是什麼禮數?”三木道人嬉笑著,道,“此番天刑台一戰,秦天師弟收獲不少,素問師弟慷慨好施,不知能否將所得利好貢獻出來,助我修煉,也是增長天木峰的整體實力嘛。”
這三木道人,包藏禍心,一時半刻不敢公然對秦天出手,但總是想欺壓在秦天頭上。
秦天聞言如此,冷冷一笑,抬手打出一粒丹藥,“既然我們有同門之誼,這便賞賜給你,無需道謝,微不足道嘛。”
“一粒歸元丹,你當真拿得出手。”三木道人知道秦天這一手段,並不去接,嬉笑更甚,“怪不得人常說秦天師弟是奴仆出身,扣扣索索,我原本還不信,今日一見果然不虛啊!”
“怎麼?是覺得我剛經曆死戰,狀態不盛,想來強壓於我打秋風?”秦天依舊冷笑,道,“切莫覺得師尊不在了,這天木峰就任由你逍遙法外,你若再強逼與我,天刑台上,我不介意在與你做過一場!”
“哼!”
三木道人露了些膽怯,咬了咬牙,“秦天你不要狂妄,我不應戰,並非我怕了你,而是怕悠悠之口說我以大欺小,總有一天你會見識到我的實力。”
“那不如就今日吧!”秦天抖手,抽出八荒戰刃。
“你當真以為打敗羽飛,就天下無敵了?我告訴你,你的修為神通,在我眼裏,微不足道!”三木道人爆開一股濃鬱木氣法力,震蕩之下,就將秦天打退數十步。
秦天如今,真的是強弩之末,狀態比全盛時期百分之一都不到,怎麼抵擋的了地仙六重歸一境的一擊。
正要咬牙祭出萬法門與之決一死戰,卻在這時,一道人影如風兒至,橫檔在兩人之間。
“三木師兄!”劉陽木出手止戈,道,“你以四個境界,強壓秦天,傳出去也為人不齒。大家既是同門,有什麼事情不能放在台麵上商談?何必要刀劍相向。”
“劉陽木,你敢阻我!”三木道人,猛地瞪了一眼。
看得出來,劉陽木在骨子裏還是害怕這位師兄,縮了縮脖子,但還是強做鎮定,“秦天已然拿到名額,代表師門征戰歸墟之海,此刻你對他出手,就是於雲嵐根基動手!”
秦天連勝兩場,開山峰投鼠忌器,自知門下不足天人境的地仙真傳再不是秦天對手,投鼠忌器,承諾若是秦天今日走下天刑台,自願將開山峰下一個地仙二重罡氣境的位置讓出來。
走下天刑台的秦天,隻會更強,連天下最厲害的丹元境修士羽飛都不能奈何,罡氣境還是不要來湊這個熱鬧,開山長老倒是看得通透。
所以說,從秦天走下天刑台的那一刻開始,他已經獲得一個資格名額,可以在大半月後代表師門,征戰歸墟之海了。
“你不說我還忘了。”三木道人聞言,微微點頭,“那麼,歸墟之海中,我們還要相互守望,互相扶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