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一片黑暗,但是熟悉的馨香傳來,景殃嘴角微勾,小心的上前,走到床前,剛想掀開被子進去,身體卻停住,蹙了蹙眉。
空曠的別墅的走廊裏傳來腳步聲,很輕,那是肌膚緊實的貼在地上的感覺。
景殃突然掀開被子,裏麵壓根沒有林筱暮的蹤影。
而原本是住著景殃的客房門被輕輕推開,那帶著熟悉馨香的味道走了進去。
景殃打開門露出一條縫隙,就見穿著粉色睡衣的林筱暮僵硬著身體走了進去,當然景殃在意的是,她手裏拿著的,卻是一把刀。
他眼睛危險的眯了眯,偷偷上前,並沒有刻意的引起林筱暮的注意,反而更加的放輕腳步,輕輕的靠近林筱暮。
他若是想不讓人發現,那即使是最優秀的偵察兵都妄想發現他的存在。更無論的林筱暮。
所以此刻的景殃已經站在了林筱暮的身後,和她隔著隻有一拳的距離,但卻沒有她的注意。
隻見林筱暮緩緩的舉起手,眼神空洞,臉上沒有任何表情,而手裏的刀刃朝著床上。若是景殃在床上的話,那一刀下去,正好紮在景殃的身上。
然後,她緩緩的勾起一抹詭異的微笑,用盡全身的力氣朝著床上紮下去。
沒有聽到皮肉紮進刀刃的聲音,她明顯一愣,然後驚異的瞪大眼,第二刀,便將自己手裏的刀刃朝向自己的心髒。
景殃迅速出手,砍上她的後勁,但卻沒有將她敲暈。
他心驚了一瞬,那一手刀很巧妙的砍在人的暈穴上,無論是多麼厲害的人,那一刀足夠他昏迷過去了,但是,此刻詭異的林筱暮沒有絲毫的不適。
雖然驚詫,但他也很快反應過來,一個旋身將林筱暮手裏的刀搶了過來,朝著窗外扔了過去。
林筱暮見手裏的刀不見了,翻身朝著景殃撲了過去,竟然是一些很實用的格鬥術,每一招一式都直鎖人咽喉處。
若是平時,想要製服這類格鬥術的人很容易,當然,這人是筱暮,不是別人,景殃蹙眉小心翼翼的躲避著,怕對她有一絲一毫的傷害。
聽到聲音的林華蘇初起身,急忙打開燈。
在燈光亮起來的一瞬林筱暮白眼一翻,軟下身體。
景殃順勢將她抱住。
“景殃啊,這是怎麼了?你們怎麼打起來了。”
蘇初趕緊去看林筱暮,掀開衣服處處青青紫紫的,頓時火冒三丈。
而林華還在疑惑的問道。
蘇初放下林筱暮就站了起來。
“景殃你什麼意思,你就這樣對待筱暮的,這還沒結婚才訂婚就敢這樣虐待我女兒,還是在我家,你真行啊,我告訴你,雖然你們景家很厲害,但我們不怕你,大不了取消婚約。”
蘇初絲毫沒有給景殃解釋辯白的機會,此刻聽到蘇初的話眼裏閃過一絲不悅,但還是忍耐下,但卻也失去了解釋的興趣。
他轉身去觀察林筱暮,見她瞳孔無神,明顯是失去意識了。拿出手機,將電話直接打給薩姆。
而正在陪蘇謙溪從KTV出來的薩姆語氣明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