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逗我?”
“我沒有?”
“那為什麼簡道士不用銅錢?”
“因為他送給我了。”
“---”
“---”
“你倆誰厲害?”
“你不是不信嗎?”
“當我沒問。”
“我幾年沒碰過這占卜之術-”
“好,我知道了。”
“---”
鳳來儀不是不信這奇門遁甲,而是對這門自己無法掌控的東西感覺諱莫如深。周為當年為了培養這一批死士間諜,可謂無不用其極。不僅是在精神上這麼簡單。
“安醫師叫二位吃晚飯。”
“知道了。這就去。”鳳來儀起身,看著依然在床上坐著的付流水,“自己起來-”
付流水聞言臉上喜色露出,“好。”
安塘晚上總是二兩翠濤,向來不吃晚飯,天色已晚,瓦罐也就收拾一下回去了。四樣小菜,葷素搭配,美味向來出自平平無奇的食材,說來這鳳來儀和付流水都是重傷之人,稍顯起色,腹內空空,自然是見之欣喜。
吃飽喝足,付流水看看屋中東西都擺放整齊,濃濃的中藥味完全不影響食欲,“安醫師辛苦了。”
“屋中的東西都是找的幫手來收拾的,我就是做了頓晚飯。不知道兩位商量的怎麼樣了?”安又歌挽起袖子提壺倒茶。飯後清茶,恰到好處。
“雖然我現在看不出來,安醫師能耐幾何。但是在下就會點奇門遁甲之術,卦象所示,應該不錯。”付流水自然知道安又歌問的什麼。
“應該?”安又歌自從那次簡道士解過一個字之後,對這些玄學也是半信半疑。
“對了,他,師從簡行雲,就是安醫師寫過字的那個算命的。”鳳來儀加了一句。
“唔,你來太安想做什麼?”安又歌似是明白點什麼的點了點頭。
“報仇。”付流水咬牙切齒,付流水三十多歲的人了,表情卻是豐富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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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仇?”王芝玉看著麵前被打的不成人形的刺客,“報什麼仇?”
“小女林-”
“沒興趣聽,黃顯,給許知府送過去。關幾天弄死就行了。”王芝玉手中一卷《道德經》剛翻開第一頁,頭也不抬的吩咐道。
“王芝玉 ,你 -”那刺客還想說話,卻被堵上了嘴,幾個仆人七手八腳的把他抬了下去。
婁月在王芝玉背後冷冷的看著這個視女人如草芥的魔頭,才聽到王芝玉問,“查到什麼了?”
“還給鹿俊宅邸的是個女人。據推測和在侯府救過他的是一個人。”婁月接手了鹿俊的一番勢力,行動還是很方便的。
“女人?”王芝玉好像來了興趣,“先是一個安又歌,奧,就是你那表妹,雖然我沒興趣,但是客觀來說,是個極品。接著是這西胡的郡主,碧玉可人,又是避之不及。你說這能單手勒馬的女人不會是肖青槐吧?要是這樣可就好玩了!這樣說來鹿俊可比我厲害多嘍!”
“不知。”婁月一聽肖青槐的名字也是緊張了一下,青槐門當日長街差點要了王芝玉的命,指不定什麼時候自己就落得和關意一個下場。
“少爺。”綠兒這時也不通報,直接過門而入。
“綠兒。”王芝玉看小姑娘回來,“怎麼樣?”
“東西送到。鹿公子出城去了鹿清安的墓地。”綠兒照實回答,“隻是我看鹿公子今天很不正常。”
“這些都是小事。過兩天就有銀子進賬才是大事。”王芝玉將手中的道德經放下,“安醫師寫的字都拓印好了嗎?”
“已經交代下去了,工匠連夜做好,不會耽誤後天使用。”婁月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