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哥,這條路倒不像剛才那些街道那麼熱鬧了。”卓厲抱著卓勝,本來是說買菜和日用品這些事找些下人來做就行了,可欒素冰非要親自動手,說是初來乍到要親力親為。
“這條街一直向前,拐彎便是太安侯府,哪會讓這些小攤小販站街叫賣。”卓厲逗了逗卓勝,才笑著說道,目光一轉好似看到一個麵孔似曾相識,那人還正是朝自己走過來了。
“這位大哥,向您問個路。”卓厲定睛一看,這不是康懷嗎?昨晚和自己過了手的幾人印象都還清晰。不過自己蒙麵過招,那幾人卻是不認識自己。
“嗯,說-”卓厲不冷不淡。
“我來投奔家中親戚,可到了太安,才知我這親戚去給一個叫蘇合的診病去了,這位大哥可知這城中有個叫蘇合的?”康懷一臉的怯弱,裝的到挺像,卓厲腹誹道,妻兒在旁也不便多說。
“蘇合?可是西胡的王爺?”
“啊?這個我也不知。”康懷一聽成了王爺,當即有點發虛。
“據我所知,這城中就隻有一個蘇合,就住在這街上的太安侯府,你家親戚莫不是個醫師?想來能去侯府出診,自然是醫術超群。”卓厲白話兩句。
“我就是聽說自家親戚在太安混得不錯,才來投奔,多謝這位兄台了。”康懷抱拳笑答,便還真的扭頭朝那太安侯府的方向走去。
待到康懷走遠了,欒素冰才問道,“這西胡的王爺怎麼在太安?”
卓厲撫上額頭,似乎有些不想提,“素冰你可不知道啊,前一段,太安,可是熱鬧的很啊,聽我慢慢給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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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來儀的小院裏,又來客人。
“付先生這一段真是辛苦了。”
“唉,我本來想說你到是清閑,可看在你受傷的份上就不多說了,聽說溧陽侯世子要來了。”
“嗯,你這消息慢了,餘雉昨天那邊都告訴我了。”
“咱們這冷鍛閣的一群小麻雀剛剛搭起線,哪能比得過百鳥院!知道所為何事?”
“查不出,不過大膽猜一猜,陶先生一死,恐怕周契坐不住了。”
“倒也說得過去。”付流水老大的不滿,也抓起一塊冰,咬了一口,“對了,閣主讓你招人,你辦的如何?”
“用卓厲的秋葉刀做標準,你說呢?”
“那倒是可以,不過,我說鳳來儀,我可是看到卓厲接了卓夫人一家三口進了太安城-”
鳳來儀就是不能聽到這些,當即臉色就沉了下來,“用你多嘴?”說完又是長吐一口氣,“他-夫人如何?”
“夫妻團聚還能如何,他那兒子倒是可愛。”付流水好似語重心長的對鳳來儀說到,“你現在身份受限,落刀山上撕破了臉,若是公然露麵,有心人再一查,必然是麻煩一堆。自古情之一字最纏人-”
“你都沒替我卜一卦?”鳳來儀隻當沒聽見,故作無事,還以為昨夜歡愉之後,自己都看開了,可沒想到,讓付流水這麼一說,還是心思繁雜。
“沒有。我倒是替兩位閣主卜了一卦。”付流水這才說道正題上。
“怎麼說?”鳳來儀也來了興趣。
“好心壞事係一念,化險為夷人和合。”
雖然聽著是好事,但鳳來儀還是還是道,“我讓雉兒去看看,免得多生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