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她能說的隻有這句,她不知道他說的笑笑是指誰,她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到底做過什麼,為什麼連輕言會這麼恨她們家。她隻能說抱歉。
最後,盡管是逼得史語語流淚,連輕言都沒在她嘴裏聽到半句有關求饒的話,她隻是安靜的接受著他的擺弄。任由他在她身上發泄著情緒。
史語語隻是一開始看著他沒有任何****的眼睛,最後,閉上眼任他擺弄。
暈過去的前一刻,史語語心裏想,如果他能因為這樣就原諒的話,她也就無所謂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是自己第一個男人的關係,早上史語語清醒的時候,看著連輕言的臉,眼神帶著不可解釋的複雜。
感覺,不同的命運把他們牽扯在了一起,怎麼都拋不開。
而在一起的原因,卻是如此的不堪。
趁著連輕言還沒醒,史語語悄悄起身洗去了一身疲憊,蜷著腿坐在沙發上。閉著眼睛腦海中就想起做完不堪的一切,慌亂的睜開眼,卻看到完美精致的胸膛在眼前,抬頭看去,看到連輕言的手撐在沙發的靠椅上,正彎身看著她。
史語語張了張嘴。卻還是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倒是連輕言沒有絲毫的芥蒂,大喇喇的坐在史語語身邊,偏頭看著她:“身體還好麼。”
突然被為這樣的問題,史語語原本低落的情緒頓時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緋紅爬上臉頰,看著因為掩飾臉紅而低頭,被顯露在他麵前的粉粉的小耳朵,連輕言體內躁動的情緒再一次翻騰。
從昨晚到現在,同樣是他的第一次,但是,嚐過一次她的滋味後,竟然有種欲罷不能的感覺。
男性的象征在蠢蠢欲動著,看著史語語的眼神也變得深邃。
“你跟她真的很像。”情不自禁的說出這句話,史語語抬了眼又什麼都沒說的低頭。
她現在不知道怎麼開口。不知道怎麼說,總之,從剛才到現在,她一個字都沒說過。看著連輕言的眼神也變得沒有沒那麼害怕,眼裏多了幾分淡然。
然而淡然的下麵,壓抑著的,卻是一種決絕。
像史語語這樣的性格,要不是因為什麼原因,她的心是過不了過關的。
連輕言也不再說什麼,隻是手撫上了史語語的臉。“你知道嗎,你這樣倔強的眼神真的很吸引人。”
史語語猛地回神,看著連輕言湊過來的臉,微微偏過頭,連輕言的吻落在她的臉上。
隨後連輕言另一隻手撫上了是鬱鬱的另一邊臉,原本的手則是換到了腦後固定著是鬱鬱的額頭,不準她躲避。
“給我。”
他突然發現,在一次又一次的沉淪中,他好像能感覺到笑笑的離他越來越近。
然而在連輕言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心裏卻掩蓋不住的悔恨,他為什麼一接近史語語就總是想到笑笑。
更不能忍受的是,在史語語麵前,他竟然從一開始的清醒到最後的沉淪。
看了看旁邊睡得安穩的史語語,連輕言衝去浴室洗了個澡然後換上衣服離開了酒店。
史語語是下午四點多的時候才醒的,醒來的那一刻,身體隨意的動了一下,隨後就感覺到渾身的酸軟,拉了枕頭過來,仰躺著看著天花板發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