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語語所謂的找白鬱隻是一個借口,她現在隻想靜靜。
把現在所知道的所有細細的理清。
白鬱,白嬌,言笑笑。這三個人之間唯一聯係的就是白鬱跟白膠帶額姐妹關係。
可是白鬱為什麼要那樣做?僅僅因為言笑笑被內定為連輕言的未婚妻麼,那或許隻是大人的遊戲之言,那時候大家都還小,誰能知道以後會怎麼樣,就因為這個理由就狠下毒手似乎有點說不通。
白鬱明顯很排斥有人提起白膠帶的名字,這樣的感覺好像是她跟白嬌之間的問題,跟言笑笑的關係並不大。
那麼白鬱跟親生妹妹的白嬌之間到底牽扯到什麼原因呢?
如果白鬱真的那麼討厭白嬌,又為什麼盡心盡力的把她培養的跟白嬌那麼像,這樣別人一提起她像白嬌,不就是在揭開白鬱的傷疤麼?
這其中到底有什麼聯係。
最重要的是,為什麼她的記憶跟別人所知道不一樣。
又來了……每次看到史語語一個人站著,安安靜靜的直視遠方的模樣,他就總覺得看到了笑笑,時間好像回到十八年前,笑笑一個人站在門口也是這樣安靜的站著,眼神看著遠方在想著什麼的樣子。
史語語,你僅僅隻是跟笑笑那麼像而已麼,白鬱這樣教導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連總,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好不容易聽完了盛老爺子的嘮叨,盛天逸就出來尋史語語,卻看到連輕言看著史語語的眼神,那麼深邃。
就端著酒杯過來打招呼。
另外,他不想承認,他還有一個目的……就是阻止連輕言靠近史語語。
看到連輕言抬起腳步往史語語那邊走的時候,盛天逸正好端著酒杯走到連輕言麵前。
“哪裏,盛少爺都親自遞了請帖,我哪有不來的道理。“連輕言對著盛天逸舉杯,隨意說幾句就打算離開。
盛天逸哪裏會讓他得空去找史語語。當即邀請他去旁邊沙發上坐坐,聊聊融資跟關夏最新的合約。
史語語站在窗邊吹著風,看著夜晚明亮的月亮掛在空中,照亮了眼前的花園。
薰衣草的清香被風帶了過來。
“語語,你這麼喜歡薰衣草,你看,我讓傭人也在我家院子裏種了好多薰衣草,以後你住在我家的時候都能常常看到。“腦海中回想起幾年前盛天逸說的話,那時候她們站在這個院子裏,看著已經開花的薰衣草。聽著盛天逸談論他們的以後。
那時候的史語語對這些是有些羞澀不敢談論的,但是想到能跟盛天逸在一起,她心裏其實是高興的。
思緒回到現在,突然想起那些,史語語有點羞愧,她竟然在跟另一個男人發生關係之後,還想著盛天逸的好,這是對盛天逸的侮辱。
就算是盛天逸,得知她已經不能完全屬於他的時候,他也會猶豫他們之間的關係吧。
有哪個男人會不在意女人的清白呢,她既然已經決定了就不能有牽扯,心裏想著以後最好還是避免再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