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隻是白鬱送到我身邊的棋子。“連輕言僵硬的說著一直以來,促使自己動手的原因。沙啞的聲音帶著頹廢,還有,無奈。“要不是她們那麼像,你認為我會讓她有今天的風光。“
項姿推開他,指著他的臉,說道“你隻是想讓她爬的更高,摔得更狠。“
項姿不愧是跟連輕言一起長大的,對連輕言的了解,明顯也比林風淩多幾分,這番話冷冷的傳到連輕言耳中,他不再說什麼,一開始,他確實是這樣認為的。
這樣,就會把白鬱引出來,她真實的嘴臉,就會因為史語語的遭遇慢慢漏出來,讓所有人看到。
但是聽到這段錄音,他開始懷疑自己做的是不是對的,史語語在白鬱心裏,或許並沒有那麼重要。
如果白鬱心裏都不看重史語語,他這麼做還有什麼意義?除了能毀了史語語,他的計劃誰都傷不了。
在他心裏,真的能舍得傷了她麼。
“我從來以為你是個聰明人,但是,在這方麵,你太自以為是。“項姿說完摔門而去,獨留還曾在自己思緒中的連輕言和還處於驚訝中的林風淩。
隨後,林風淩扶起連輕言:“大哥,我覺得語語不是壞人,你……“以後不要針對她了。
“你先回去吧,我在坐會。“連輕言拂開林風淩的手。
林風淩後麵的話被堵喉嚨裏,不忍的看一眼他,轉身離去。
項姿,和林風淩是從小就跟連輕言玩在一起的,幾人互相的了解是絕對真實的,但是,今天僅僅因為一個史語語,項姿跟連輕言話說絕了。
至於林風淩,他明顯是覺得史語語沒有錯,但是,連輕言終究是他叫了這麼多年的大哥,兩人的感情很好,好到,隻因為史語語的一點事,林風淩還是舍不得再傷了連輕言的心的。
“史語語,你的魅力真是大,我身邊的人都被你無意中拉過去了,真是小看你了。“然而,隻是這樣說說,對於史語語,連輕言自己都不敢保證是不是又被的心思在心底蔓延,或許隻是他太過傲嬌,不會說出來而已。
一個男人,終究是不敢低頭承認自己曾做錯過的。
這一夜,終究是個不眠之夜,連輕言在包廂裏坐了整整一夜,第二天破天荒的沒有準時去公司。甚至一直到下午,都沒有要去公司的意思。
站在南湖酒店對麵的大街上,仰頭看著那層樓,那個窗戶,曾經有段時間,那裏有個人每天晚上開著燈,等他回去。
後來他把那個人趕走了。
現在又回到這裏,感覺這裏的每一寸地方,都是那麼的冰冷,明明以前一個人的時候也覺得涼涼的,今天的冷卻從心底蔓延到全身。
那麼的不一樣。
如果史語語跟白鬱不再有任何關係,他想,把這個女人放在身邊,不被任何人看到,既然那麼像,怎麼能在將來的某一天成為別人的女人。
“史語語,你這一生,終究是不可以逃出我的手掌心。不可以!我不會允許的。“連輕言自言自語的說著,撥出了瞿楠的電話。
對方在電話鈴響了第二聲就接起了電話:“連總。“
“史語語現在住在哪裏,把她住的地方地址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