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好像是說的我。”連輕言不自在的摸摸鼻子,被項姿看的有些不自在。走到辦公坐前麵靠在桌旁看著項姿。
“沒錯,真聰明。”項姿一點也不掩飾的點頭,看著連輕言依舊笑得讓人心裏打顫。
他有那麼喪心病狂麼,就算是他要毀了史語語,史語語如今這點名氣,根本不夠看好嗎,項姿現在是為了史語語直接就把他這個人一起長大的好兄弟看成了仇人了。
“我覺得吧,某人就是故意打著為笑笑報仇的幌子,其實根本就不想做什麼,畢竟笑笑已經不在了,而且,你身邊不是已經有個想狗皮膏藥一樣的言雨旋了嗎,幹脆你就娶了她,你還能時常看著言雨旋想想言笑笑,至於語語,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你也放過她這不是很好?”項姿抿了一口秘書剛送進來的咖啡,隨後繼續說道:“不過,你要處理白鬱,請你用別的方法,不要意圖傷害史語語了,我們語語也是有護花使者的。我想如果你執意要跟史語語作對,盛天逸應該不會放過你。”提起盛天逸隻是想提醒連輕言,史語語身邊會有人,而那個人,不會是他。想著他能放手最好,不管史語語怎麼樣,盛天逸至少不會讓她受到傷害,連輕言也不能再異想天開。
“你來就是為了警告我。”不是問句,而是肯定,連輕言並不惱怒項姿向著史語語,他也沒想過繼續之前的計劃,更不可能娶了言雨旋而放棄史語語,讓她真的離開他身邊。
男人愛自己的尊嚴,他的霸道也是恐怖的,像他這樣的男人,為了留住一個女人,甚至會不擇手段。
項姿認為,當初隻是才幾歲的言笑笑就算是在連輕言心裏紮根那麼多年嗎,但是,那感情終究不是愛,那時候不過是玩得好而已。
所以她才敢讓他放棄史語語。
但是,項姿是低估了連輕言,他可以說對言笑笑不是真的愛情,但是對史語語,誰又能說得清是什麼感情,依賴?或者是長久以來習慣了身邊有那麼個人的存在。
之前三年時間並不是說說而已,一千多個日日夜夜,人是會改變的,從一個孤單的人到希望兩個人。
總會有個過程,而史語語,就是那個讓他希望身邊有個人的過程,也是他希望的那個人。
所以項姿的警告不會有用。
項姿很快就離開了,連輕言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腦海中千回百轉,想著早點把要忙的事情昨晚回去,又不想動,一個原本把工作看的比什麼都重要的人放鬆下來,也比誰都可怕,他簡直不想再看辦公桌一眼,隻是一直刷著娛樂圈的消息,看到史語語一次又一次出別人的評論中,嘴角勾起笑意,她太過聰明,太懂得既來之則安之,而且,做得那麼的好,到哪裏都會過的很自在的。
所以就算是哪天他把她囚禁在他的身邊,她也一定能很快的適應下來,安靜的送他上班,等他回家。
有時候,男人的想法真是自私,從來都隻希望女人來適應他,卻沒想過改變自己絲毫去適應那個女人。
拿起電話又放下,想到自己每天的一通電話,雖然每天都千篇一律,但是他還是不厭其煩的說,瞿楠也是一遍一遍的轉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