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姿一邊走一邊說:“啊,是啊,怎麼了。”
連輕言都快急瘋了,知道項姿在醫院,他驅車趕到醫院,史語語坐的車剛好與他擦肩而過。
項姿從醫院出來看到連輕言。“你怎麼過來了。”
“語語呢,你把語語藏到哪裏去了。”
項姿不滿的推開連輕言,慢條斯理的拍拍肩膀,“我怎麼知道,她檢查的時候我去交錢了,回來她就不見了,可能是回去了吧。”
“不見了?她跟你在一起她不見了你都不著急嗎。”連輕言有些激動。
“我急什麼,不過是個笑笑的替身而已,沒了她還有下一個。話說你急什麼?今天不是看你陪著言雨旋麼,怎麼,這麼快就膩了又想換一個?”項姿無所謂的攤手,表現的對語語絲毫的不在乎。
“你真的不知道語語在哪?”
項姿搖頭。“不知道。”
連輕言走進醫院,查了今天的記錄,看到顯示史語語,婦科?她竟然查的婦科,“喂,尹均,我有事找你。”
項姿無所謂的聳肩,打了車回自家的別墅。路上買好了史語語和自己的飛機票,準備直接把史語語送出國。
“語語今天來檢查什麼了?”連輕言坐在尹均對麵開門見山的問。
尹均表現的莫名其妙,“你不知道?我還以為你陪她來的……”
“不是項姿送她來的嗎。”連輕言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尹均搖頭。心裏有些糾結,作為好兄弟,她應該告訴連輕言,可是作為一個醫生,一個人的命顯然是重要的,聽項姿說了連輕言對史語語態度,他覺得,走了一個替身可能沒那麼重要,他身邊不是有個言雨旋麼。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連輕言跟言雨旋的關係在他自己看來,分明是一種補償。但是在別人開來,他跟言雨旋的關係早就超過了普通朋友的界限。
至少現在不僅是別人,就連言雨旋,也是這樣認為的。
“那她是怎麼了?”連輕言慌忙問道。
尹均抿唇,有些不知道還說還是不該說。
尹均的表情有些不忍,連輕言不禁開始往壞處想了。越是緊張越是著急。
“你快說啊。”
“她……沒什麼事。就是身體有點不舒服而已。”作為好兄弟,他竟然幫著史語語來欺騙他,看到連輕言眼中明顯不相信的神色,尹均繼續說著:“真的。不過作為兄弟,我覺得我應該提醒你,這次你如果找不到她,可能就沒有機會再跟她見麵了。”額,他好像說的有點嚴重了。
“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連輕突然起身抓著尹均的衣領。
“放手放手,你幹嘛,我愛剛剛才弄平好,怎麼跟項姿一個德行。”尹均拉開他的手,自言自語。
“項姿?”
“是啊,她也是問我史語語哪去了,答案跟你一樣。”尹均無奈的攤手,表示這件事自己也不清楚。他隻能夠提供這些線索了。
看到連輕言轉身離去,尹均起身叫住他:“大哥,我覺得如果你不能真心的看待她,還不如不找她。”
連輕言腳步一頓:“我怎麼沒真心對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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