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胡說什麼啊……我……我哪裏有啊！”
被自己母親當著林燦的麵這麼說，饒是柳青妍再能忍，也忍不住了啊！整個臉紅得像蘋果一樣，瞪著自己的母親，否認地說道。
“這裏又沒有其他人？媽也是女人，又不是沒自己弄過……這有什麼好丟臉的。哎……你爸沒了二十多年了，媽這些年，還不都是自己這麼過來的。”
柳母似乎為了讓柳青妍不那麼害羞，故意這麼將自己的事情說出來。這裏表麵上看起來隻有她們母女二人，說這麼私房的話沒什麼，可是她哪裏知道，就在這距離她隻有十幾厘米的被子底下，還藏著林燦這麼一個大活人呢？嗯？不對！應該是活的大男人！
“什麼？王姨也會自己……額……也對難怪了！王姨守寡這麼多年，名聲一直都很好，沒有再嫁。自己那個……也是可以理解的吧！不過……這話，怎麼就被我聽到了啊……聽到這麼私房的話，妍姐姐肯定恨不得要殺了我吧……”
林燦現在的感覺，真的很奇妙，是又憋屈，又刺激，又害怕……
而和林燦想得差不多，柳青妍現在真的是想要殺了林燦的心都有了。之前母親說自己的那些話，被林燦聽去就聽去了，反正上一次在浴室都被林燦看見了，也沒有什麼可遮遮掩掩的了。
但是自己的母親不一樣啊！母親竟然平常也會自己……柳青妍真的是萬萬沒有想到啊！一直以來，在自己心裏麵那麼堅貞操守的母親，竟然也和自己一樣會……
不過，轉念一想，也是正常的。小時候的柳青妍還不知道這些事情，沒有體會過這種難受的感覺，可是現在，知道了這種獨屬於女人的難受感覺，她當然也就對母親剛剛說的話，深表理解，而且也更加地心疼母親，為母親抱不平起來了。
“媽……這麼多年來，真的……真的是苦了你了？你……你怎麼就不再找個男人嫁了啊！自己一個人，受這種苦……”
“沒啥！這麼多年，媽不是都過來了麼？媽也不是那麼封建的人，青妍啊！你這種事情也不必瞞著媽，知道麼？過去女人苦啊！過去人對貞潔看得很重，尤其是像媽這樣守寡的女人，晚上睡不著的時候怎麼辦呢？就是在床頭放著一罐豆子，想那個的時候，就一粒一粒的數豆子……對了，你姥姥當時就是這樣，你姥爺當兵犧牲了，姥姥守寡，便是成夜成夜這麼地數豆子……”
柳母的臉上寫滿了回憶，和柳青妍一樣，她同樣也在心疼自己守寡的母親。如今自己也守寡這麼多年了，便更加地想要女兒將來要找一個好歸宿，不要再像自己這樣守寡了。
“數豆子？”
幾乎是同時，被窩裏麵的林燦，和柳青妍一起，腦子裏麵都畫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這守寡的女人，數豆子有什麼作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