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凝冰嫣然一笑:“能有什麼問題?隻要我圓滿解決了你的問題,那麼,不管馬所長心裏麵有多麼不高興,也隻能接受。”
對於馬所長這樣官場上的人來說,沒有錯就是大功。再加上白凝冰的背景,所以即便他不高興,隻怕也隻能捏著鼻子忍了。
當然,馬所長應該會為此對林燦心生不滿。
但那又如何?
林燦會怕嗎?
當然不會。
如果不是不想跟國家機器作對,林燦早就逃出去了。對他來說,如果直接麵對現代化熱武器的攻擊,當然是抵抗不了的。但如果隻想逃跑,卻也沒有人能夠擋得住他。
畢竟,所有的現代化武器不管有多好,那都是需要人來操縱的。就算那些高度自動化、智能化的武器,那也都是用來攻擊戰略戰術目標所用,拿來對付單個人,還是不太好用。至少就目前的科學水平來說如此。畢竟這些東西從一開始設計的目標,就不是針對單個人的。
這也是為什麼現在的局勢會如此讓世俗政府占據主導,但是修士仍然有著特權的根本原因之一。
否則的話,世俗政府固然沒有停止過徹底控製修士、廢除修士特權的奢望,修士們也從來沒有放棄過徹底控製政府、重建修士至高無上地位的妄圖。
但就是因為熱武器可以輕鬆消滅修士,可這樣做卻也很不經濟,甚至會付出巨大代價,雙方才能夠達成和平共處的共識。
和平,從來都是靠武力維持的。
隻有勢均力敵,才能和平共處。世界就是這樣赤裸裸的叢林法則。
“那好吧……”
林燦不在乎馬所長對自己的不滿,反而更加關心白凝冰,畢竟她也是一片好意,再加上,這也是一個大美女的關懷,林燦是一個正常男人,當然也會有所感懷。
既然白凝冰不在乎,有把握不受影響,林燦當然樂得如此了。反正馬所長這個滿口官腔、態度很惡劣的家夥,他巴不得這家夥讓白凝冰給收拾一下,吃點小虧呢。
“那好吧,我們過來詳細談談!”
林燦漫不經心的轉身,一個葛優癱倒在椅子上,把兩條腿放到桌上,吊兒郎當的說道。
白凝冰走過來就傻眼了。
這審訊室裏麵,一共就隻有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把椅子放在審訊桌前,一把放在審訊桌後。
林燦現在,坐的就正是審訊桌後麵那把椅子。
至於放在審訊桌前麵的那把椅子,嚴格來說應該叫做囚椅。它距離審訊桌比較遠,而且還有著特殊的規製,完全由高強度的合金鋼打造,椅子的四條腿在地麵上被焊死,可以把犯人比較安全的用手銬等工具禁錮在椅子上麵。
即便是犯人比較的凶殘,隻要被銬了上去,那麼根本就無法掙脫這把椅子,更別提威脅到審訊桌後麵的審訊人員。
而同時,如果審訊人員有心整治被審訊的犯人的話,也可以把犯人死死的銬在上麵,施展各種手段,犯人隻能老老實實的被整治,根本沒辦法掙紮逃脫。
隔老遠看上去,椅子的表麵也並沒有合金鋼的金屬光澤,反而呈現暗色,就仿佛上麵曾經被灑上過許多血跡一般。
其實,之前進入審訊室看到這椅子那一刻,林燦就感覺身上一寒,不知覺的動用了片刻真實世界的視覺,頓時一切常人看不到的力量、能量場都在他麵前無所遁形,一切都明白呈現在了他的麵前:
原來,之所以林燦感覺身上一寒,是因為這椅子看上去給人一種殺氣騰騰的感覺。那並不僅僅是感覺,而是真實存在的某種力量。至少在林燦動用真實世界的視覺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上麵有煞氣、怨氣幾乎凝聚成了某種實質。
看著林燦嘴角不禁露出一絲笑容:看來那些監獄、看守所、審訊室之類的鬧鬼傳說,還真不是空穴來風啊……
作為和白凝冰近乎平等談判的他,當然不可能坐到這張特製的囚椅上麵和白凝冰說話。
事實上,踏入審訊室之後,他早就感覺有些不對勁,特別是看到那張囚椅之後,就更沒有興趣靠近了。
他倒不是在乎那囚椅的煞氣怨氣什麼會對他造成損傷,純粹是因為不喜歡那種感覺。
但那僅僅是他。
如果換了其他人……
那可就不好說了。
所以,進入審訊室之後,林燦就一屁股坐到了這審訊桌後麵的椅子上。
這樣,等到白凝冰打暈馬所長,進入審訊室把門關死之後,就很無奈的發現,自己居然隻剩下那張囚椅可坐了。
白凝冰無奈的白了林燦一樣,仿佛在問“我坐哪兒”?
林燦惡作劇的邪邪笑了一笑,揮手指了指審訊桌。
嗯,沒錯,除了審訊桌後麵這把椅子和囚椅之外,還有這審訊桌可以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