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先把人帶走,殘狼的賬讓林燦自己處理。自己可懶得動手,對付他們別髒了自己的手。
……
殘狼老大很鬱悶。
自己陰溝裏翻穿,讓林燦給傷了。正要召齊人手報一戰之仇,偏偏林燦又進了六扇門。
去動林燦的家人,也讓遮天手給狙擊了,吃了個悶虧,沒處找場子。
好容易調查到林燦有個護士姐姐,為了躲開了遮天手的視野,雇了一群混混去劫人。
隻要等自己布下天羅地網,就等林燦。可是明明到手的人,一轉眼又不見了。隻剩下一群不知道怎麼把人給丟了的混混。
自從招惹上了林燦,好像就沒有一件事是順心的。
處理了幾個不靠譜的混混,殘狼正準備撤退,突然有人找上了自己。
“喂,殘狼先生嗎?近來可好,聽說您最近栽了不小的跟頭啊!”聽著這個陰柔的聲音,殘狼很意外。
如果說殘狼是一群凶惡的吃人者,在道上人人退避,那這個狡狐就是吃人不吐骨頭,而且沒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據說就連那個極度機密的特管會都有他們的人手。
他找上自己?他的目的是什麼?
“我道是誰?原來是大名鼎鼎的狡狐。我殘狼常在河邊走,自然有栽跟頭的時候,不過誰也別想輕易好過。我自然不用你擔心。”
“嗬嗬,殘狼大哥不要生氣,我找你是合作一起對付一個人,我那個人想你也不陌生,他叫林燦,是一個高中生。”
“你也盯上這個小子,我很好奇,以你狡狐的手段,怎麼會和我聯手。且不說我怎麼相信你,我可不敢無緣無故相信狡狐的人!”
“我們見麵聊聊吧,相信我這裏會有你感興趣的東西。”
在建寧市的一個秘密地下室,方俊逸掛斷了和殘狼首領的通話。
方俊逸看起來和方俊傑長相沒有差異,好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他對著牆上的鏡子凝視良久,終於是搖了搖頭。
“算了,現在還不是我親自出手的時候啊,先讓殘狼的人探一探林燦的底細吧!”
在這個空無一人的地下室裏,方俊逸的聲音有些顫抖,好像在忍受莫大的痛苦,鏡子裏那張方俊傑的臉竟然慢慢扭曲起來,最終完全變成了另一副麵容。
那張臉上溝壑交縱,遍布傷痕。若是一個正常人看到這張臉,當場就得嚇得暈過去,以為自己大白天遇到鬼了。
方俊逸卻熟視無睹,那張慘無人道的臉上慢慢的還露出一點笑容:“林燦,一個窩囊了三年的差生竟然搖身一變成了萬中無一的修士,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我修煉這白狐無相術幾十年,始終做不到隨心所欲的變換麵容,每次施術都會讓我的痛苦加深一分,不過老神棍說林燦身上有我要的秘密。當年我第一次施展術法出了問題就是蒙他相救,以他的身份,定不會騙我。”那聲音中竟也有幾分忐忑。
“還好林燦那小子沒死在鎮魔地下…”
沈傑和林燦在電話裏糾纏了幾句,實在受不了林燦一副要搶他老婆的語氣,匆匆掛斷。
反正你小子現在找不到我,我先收了這個徒弟,以後我是師傅,你這個無恥小子想娶我徒弟,還不得討好我。
沈傑想到這裏,看柳青妍的眼神就多了幾分火熱。恰在這時,柳青妍終於緩緩醒轉了過來。
“啊!”柳青妍記得早上自己明明去醫院上班的,卻突然在一條巷子裏被人給打暈了。此時醒來,看見一個中年大叔正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心裏一害怕,大聲呼叫起來。
“救命啊,救命啊!”一邊把自己的鞋子抓在手裏,一副你過來我就和你拚命的架勢。
“額,”看著這個自己看好的女徒弟這樣怕自己,沈傑也不由得有些尷尬。
“那個,小護士。你別害怕,我是林燦的朋友,不是壞人。”
經過沈傑一番七手八腳的解釋,柳青妍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沈傑卻煩惱起來,自己給好徒弟的第一印象就這麼,呃,不合時宜。
怎麼才能讓她心甘情願做我徒弟呢?
看來她還不知道林燦的本事,不如自己隨便露兩手?
於是正忐忑不安的柳青妍就看到我們的大高手,呃,不,是中年大叔,露出了他如婦科醫生一樣蒼白邪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