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妍姐,你可真是要了我的老命呀!
林燦哀嚎一聲,剛剛好不容易平息下去的內心,瞬間又如同火山般噴發了。
他鼻子裏傳出了濃重的喘息聲,體內的熱血滾滾沸騰,尼龍布料的褲子已經快要擋不住出籠的野獸了。
可在這千鈞一發的時刻,醴泉居士的話又在他的腦海裏回響了起來,難道為了一時的痛快,要讓青妍姐姐守候半輩子的活寡?
這個念頭一冒出來,他心裏頓時涼了半截,此時財大氣粗的他也顧不上浪費,悄悄轉動符種,花費三十功德做了張清心符出來。
不得不說一分價錢一分貨,清心符用了之後,高漲的欲望頓時降低了不少,可又不忍心冷落了美人。
他俯下身子在柳青妍光滑如玉的額頭吻了一下,柔聲的說道:“在這裏草草了事,太委屈青妍姐了,我保證一定把你風風光光的娶回來,到時候再圓房。沒關係,我撐得住!”
短短的一句話,勝過了世間的海誓山盟,柳青妍激動得眼眶發紅,主動獻上了香吻,顫聲說道:“小燦,我愛你!”
“我也愛你。”
林燦同樣眼含淚光地說道,卻不是因為感動,而是傷心。
美女主動求歡,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提槍上馬,他當下和襠下都很憂鬱。
……
暫時搬進別墅裏的事情,林家已經盡可能的低調了,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還是被嘴碎的老婦女傳開了。
林父林母回去收拾東西的時候,往日裏冷清的家裏,簡直是門庭若市,認識不認識的鄰居全都跑過來,裝模作樣地表達了依依不舍,順口提上一句“苟富貴毋相忘”之類的。
但遺憾的是,林燦冤枉被抓的時候,林父林母對於這些落井下石的鄰居們,是半點好感都沒有,匆匆收拾了一番就離開了。
徐文良遠遠的躲在人群裏,聽著身邊人議論別墅的好,心裏嫉妒得要命,眼睛滴溜溜一轉,捏著鼻子尖著嗓子,怪聲怪氣的說道:“呦,真不愧是搬進別墅裏的‘有錢人’,看不起我們這些平頭老百姓了,懶得搭理咱們了。”
如果是在私下裏,說不定還會有人接他的話茬,可這時候林父林母尚且沒有走遠,身邊又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以後還指望著巴結人家的關係,多辦點方便事兒呢。
一時間竟然沒有人吭聲,反倒是有人眼尖看到了是徐文良在使壞,於是就調侃道:“這不是老徐家的小崽子嗎?怎麼躲起來捏著鼻子裝娘們兒啊。”
眾人哄然大笑,徐文良臉色青白交加,猶如喪家之犬,灰溜溜的跑回了家。
……
林燦並不知道因為和黃獅之間的衝突讓他僥幸躲過了一劫,在家裏複習了一個禮拜,實在是受不了老媽的嘮叨,雖然知道那是關心,可著實架不住了。
更加嚴重的問題是,在家裏足不出戶,他的功德值半點都沒有增長,雖然之前幹掉老鬼的時候有了一大筆收入,可坐吃山空不是他的風格,思索再三,借著上廁所的功夫,偷偷的給蘇紫萱打了個電話。
“喂,哪位?”
重新聽到美女老師的聲音,林燦眼淚都快下來了,連忙說道:“我是林燦,快來救救我呀。”
蘇紫萱樂了,放下了手中的筆,往椅子上一靠,伸了個懶腰,展露出來無限美好的曲線,笑嘻嘻的說道:“你不是號稱上天遁地無所不能,自比齊天大聖孫悟空?怎麼還要向我求救呀。”
“孫悟空是石頭裏蹦出來的,可沒有一個嘮叨的老媽,否則他也會瘋掉的!求求你快打個電話,讓我回學校吧。”
蘇紫萱眼前似乎浮現出了他崩潰的模樣,心裏開心的不行,臉上露出了俏皮的笑容,清了清嗓子,故意打起了官腔。
“林燦同學,你要端正自己的態度,對待長輩要保持尊重,嘮叨那是關心你……”
林燦揪了揪頭發,氣的牙癢癢,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隻要讓回到學校,嘿嘿……
他腦海裏浮現出了狹隘電梯間裏的情形,暗暗發誓,下次再見麵的時候,一定要讓你“水流成河”!
蘇紫萱大講了一番大道理,聽到話筒裏麵沒有動靜,還以為是林燦生氣了,心裏頓時有點緊張,說實在話這幾天看不到那張熟悉的臉,她心裏還有點空落落的,隻是礙於麵子不好意思主動打電話過去,其實在接到電話的時候,心裏別提有多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