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虎和王二虎打小就沒了父親,母親改嫁以後,對於他們兩兄弟也是愛管不管,寄養到奶奶那裏,有時空閑了就過去給點生活費,經常十天半個月不管不問。
在缺乏約束和管製的情況下,兩兄弟從小走東家串西家,因為吃不飽的緣故,時常會順走些食物,起初沒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就算是被發現了,出於可憐和同情心,頂多隻是說教兩句,而且還會送上更多的東西。
這非但沒有讓兩兄弟感到羞愧,反倒助長了他們的囂張氣焰,反正就算被發現,也不會有任何的懲罰,還可以填飽肚子,何樂而不為?
放縱助長了罪惡的滋長,兩兄弟在這種環境下成長,養成了好逸惡勞的性格,尤其是在唯一的親人,奶奶去世以後,更加的變本加厲,不知從什麼地方出老千的賭博技術,把村裏的年輕人都給騙了個遍,天天靠著索要所謂的賭資來度日。
這種類似的地痞無賴,在任何地方都很常見,他們沒有人生規劃,沒錢就想歪點子,有錢就得過且過的享樂。
弄到了七百塊錢以後,他們騎著破摩托車,來到了鎮上叫了桌酒菜,美美的飽餐一頓,打算等會兒到“老情人”處過夜。
“大哥,你說今天那個小白臉什麼來曆,怎麼會呆在老孫家?”王二虎問道,說話的時候,眼睛裏還閃著精光。
王二虎不如哥哥那麼好鬥,但是觀察力仔細,心思陰沉,許多壞點子都是他想出來的。
王大虎一邊喝酒,一邊往嘴巴裏扔花生米,滿不在乎的說道:“操心這麼多幹什麼?管他是哪裏來的,也許是遠房親戚之類的,不關我們的事。”
王二虎心裏總覺得沒有那麼簡單,在那個年輕人身上,他總有種不安的感覺,猶豫了半晌,伸手在懷裏摸了摸,在他的左胸口上,有一枚指甲蓋大小的樹葉紋身。
與此同時黑暗的房間內,孤男寡女近距離,感受著彼此灼熱的體溫。
時至今日,林燦已經不是初哥了,尤其是島國一行後,在新恒澤惠的“調教”下,他打開了一片新的天地,三兩下之間,懷中的玉人已是氣喘籲籲。
“好哥哥,我……我不行了,快幫幫我!”
羞澀的姑娘臉頰紅的像是蘋果,抬起了頭,嗬氣如蘭的哀求道。
林燦鼻息粗重,似乎同樣到了忍耐的極點,手臂環住了女孩的纖腰,臉上露出了惡趣味的笑容,嬉笑著說道:“你趴在床上,我要在背後讓你嚐嚐我棍子的威力!”
“討厭!”
孫佳嬌嗔了一句,臉上浮現出了誘人的紅暈,遲疑不定的說道:“可是外麵有些冷……”
“沒關係的,這樣才刺激,快點兒!”
他說著在女孩光滑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連聲催促著。
見他執意如此,孫佳隻好轉過了身,趴在了床上,烏黑的秀發散落著光潔的脊背上,猶如黑暗中盛開的夜香蘭,美麗的不可方物。
突然她漂亮的眼神中閃過了詭異的綠色,光滑的手臂撐住了床板,纖細的腰肢一擰,在床上打了個滾。
咚!
一陣悶雷般的聲音,結實的木床四分五裂成了零件,林燦手中拎著散發著銀芒的七天神棍,揉了揉鼻子,自言自語的歎氣道:“你怎麼這麼不配合,真是掃興。”
孫佳赤身站在床前不遠處,神色中帶著恰到好處的震驚和不解,楚楚可憐的說道:“你……你要做什麼?”
“不是告訴你了嗎,讓你嚐嚐我的棍子呀。”
林燦戲謔的調侃道。
“你……你這個壞蛋,既然不願意直說就好了,幹嘛還非要害我。”
孫佳語氣中帶著哭訴和哀傷,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不停的往下掉,不知情的或許還真以為她受了多麼大的委屈。
林燦神色冷漠了起來,淡淡的說道:“老這麼演戲累不累?大家敞開天窗說亮話吧,你到底是誰?”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就說我呀。”
“少在這裏裝模作樣,你……”
林燦嗬斥的話說道了一半,突然變故陡生,肩膀處傳來了撕裂般的疼痛,鮮血如同噴泉般蜂擁而出,在黑暗中綻放出了漂亮的血花。
“奶奶的,沒想到陰溝翻船了!”
林燦心中暗罵了一句,這就是他所患之病帶來的後遺症,沒有辦法儲存靈氣,隻能夠在戰鬥的時候臨時轉換,驟然受到偷襲的情況下,難免就反應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