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頭瞬轉萬年曆2013年的6月十五日。
“噗。。。”弋平(弋yi這個字讀yi,它跟戈不一樣的,明顯少一撇,不信的可以查下字典。)再也控製不住,“姓李的,你動動那片地試試,別看你是老首長我就不敢跟你翻臉。別忘了,老子也是。王家的,你到是說說看?行政大樓哪兒不能蓋?這小子偏找那塊地。果真是不知道那是我兄弟老葛的家?還是欺負我姓弋的歲數比你們小?”
其實,弋平也不小了,五十奔三。從十三歲那年就開始征戰沙場,他是憑著四十年的青春熱血,驍勇善戰,從容睿智換來的現在的地位,現在的權貴。可惜的是他現在膝下無子,比他小七歲的妻子周虹雖然懷孕了,但,這小子十一個月了,還不見動靜。
“小。。。弋平啊!說實話,不是老哥偏向著老李,隻是在這件事上你真的太過於感情用事了。。。”王軍戰看了看臉色不好看的弋平還是堅持說完“小葛是為了救你才捐軀的,但那也是他的職責,政府又不是不給他分新房。你何必這樣呢?”
王軍戰比弋平大四歲,也是三位老首長中最年長的一個,但是不同的是剛開始他是靠背景慢慢升的,跟征戰沙場四十餘年的弋平相比氣勢明顯就不足,弋平擁有的是那百戰沙場的戾氣!而王軍戰,隻能說是一個智囊。全憑著一顆腦袋得的天下。所以本想叫小弋的他很快改口叫了弋平的名字。
李冬寒看著已經暴怒的弋平有點不敢接話,弋平這人其實很理智的,但是因為老葛的離去,他唯一一個同生共死的兄弟,就是因為替他擋了一發子彈去的。
三十年的沙場生活,三十年的同營而臥,人說沒就沒了,弋平心裏如何過的去。
也不能說李冬寒不敢接話,最起碼他也是跟弋平平級,但是事情跟自己沒多大關係,他當然沒必要觸那個黴頭。
“弋平,我在此保證,老葛家的房子我會安排的妥妥當當。要不我們直接向上麵下,安排在你那兒的高幹小區怎麼樣?我相信我們三個一起跟上麵提,再加上老葛是烈士......”李冬寒其實也沒轍了,誰讓他已經上報新執政大樓地址,那塊絕佳之地。
王軍戰點了頭,看向弋平,也許是種幻覺,他似乎看到弋平露出了詭異的笑臉。
弋平的確在笑,因為他也知道,老葛家的房子對於以後繼續擴展的京城來說,那就是中心地帶,有很多人已經動心思了。
本來以弋家的權勢地位沒人敢動那兒,誰讓他掌握著京都80%的軍權呢!但是好漢架不住人多,哪天弋平不在了,他知道老葛家絕對是立即瓦解,被人滅門。
以前他也提過讓老葛家的剩餘的人搬至幹部小區,可是高層卻一致以現在老葛家沒有高幹,高幹小區不是誰都能進的為由推搪著。如今有李冬寒和王軍戰的協助,他們三老首長的提議,誰敢說不是?
弋平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微微點了點頭“就這麼說定了,我現在隻想知道。什麼時候能簽下來?”
李冬寒看弋平鬆了口,忙回道“三天,最多三天。”
“好,我等你消息......”弋平說完邊徑直超門口走去。
王軍站也是喘了口氣,對於他們來說,弋平就是條瘋狗。很多人都知道,越是年齡大了,越是有所小成。就越是怕死,珍惜現在的所有,可是他們眼中的弋平永遠那麼敢拚,好像大腦永遠長不熟似地。
“硼......”
門應聲而開,差點撞到了做到門口的弋平。
“小張,你急什麼?要不是我身體骨硬還不被你撞散架了?門也不敲!”弋平扶了扶剛開門撞在自己身上年僅23歲的警衛張默。臉上沒有絲毫不悅,剛解決了自己心頭的一個疙瘩,心情不是一般的好。
“不...不是...是...不是的老首長...”小張有點緊張的感覺。明顯的口不擇言。
“什麼是不是的?有話就說,吞吞吐吐的想幹嘛?”弋平看著小張“跟了我有十年了吧!自你十一歲那年我救下你你就一直跟著我,怎麼?不知道我脾氣還是真想吊吊我的胃口?”
因為弋平的火爆脾氣,所以很多人都不敢吊他胃口,大家一致認為,軍人都是喜歡直爽的,所以自己才比較直爽。這樣的後果就是,穿著軍裝的人,每個都是直性子,沒有之一,是每個。
“老...老首長...不是的...是...是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