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接下來的結果卻大出大家所料,隻要黃毛和襯衫大漢押哪邊,李明傑就押另外一邊,可總是被李明傑押對了,就算是李明傑壓錯的少數幾次時候,那也是李明傑押的錢比較少的時候,而隻要李明傑壓的數額比較大,基本上都是李明傑贏,而且李明傑越壓那數額也押得越大。
李明傑此刻心裏正偷著樂呢。哼,跟我玩這個你們還差了點,那可是俺小時候玩都不愛玩的。
而中年大漢、黃毛青年和襯衫青年卻是皺著眉頭,臉上的汗珠越來越多,心裏充滿著疑惑,明明硬幣是放在黃色塑膠小圈下麵,怎麼每次開的時候會在另外一個下麵呢?
旁邊圍觀的人此刻卻也是興奮的在旁邊看著,這還真是怪事了,隻要李明傑壓哪邊硬幣基本都在那邊,要不是知道具體的情況和看到這幾個人不同的表情,他們都懷疑中年大漢和李明傑才是騙子,而黃毛青年和襯衫中年才是被欺騙的人。
因為每次開的時候基本上都是黃毛青年和襯衫中年將錢輸給了老板,而老板又將錢輸給了李明傑,轉了一圈錢全轉到李明傑手裏去了,贏家隻有李明傑一個人,好幾個看的人都幾乎要忍不住上去跟著李明傑押了。
“不玩了,你們都沒錢了,我錢賺的也夠多了。”李明傑看黃毛青年繼襯衫中年玩沒錢後現在也沒錢完了,而中年大漢包裏也隻有兩、三百塊錢,於是邊說站起來,很高興的說道。
“不行,我這還有幾百塊錢。”老板趕緊阻止道。
“呃……才兩、三百塊錢還不夠我押一次呢,不如你現在再去取錢,我在這等你。”李明傑說道,然後又看了看黃毛青年和襯衫中年:“你們倆也去取錢,怎麼也要把輸的錢從老板那裏贏來,我在這等你們。”哼,不玩死你們,跟我玩這個。
李明傑說完看了看周圍,隻見大家都臉上帶著笑看著,而中年婦女卻是還站在旁邊不遠處,整個人一動不動,低著頭,看不出臉上的表情,淚水不斷往下滴。
不好,看來要出事!根據自己這幾年的經驗,李明傑一看中年婦女的狀態,就知道中年婦女此刻處於極度的自責狀態,中醫裏也有通過“望”這一方法看人的介紹,這種自責一到極限,這人就會很容易做出輕生的意念來,而中年婦女此刻就是這種狀態。
李明傑趕緊走過去,來到中年婦女旁邊,看了看婦女,問道:“大姐,你沒事吧?”
中年婦女開始根本沒反應,待李明傑又聲音稍微大一點叫了一聲後,中年婦女才慢慢的抬起頭,滿臉淚珠,嘴裏喃喃道:“都是我的錯,太貪心了,這下把思穎看病的錢輸光了吧,這可怎麼辦,思穎和他爸可在醫院裏等著交醫藥費和住院費呢?這可怎麼辦?
李明傑一聽就知道剛才那婦女的錢肯定是有急用的,不然也不會傷心成這樣。
在李明傑的開導和追問下,李明傑也知道了個大概。原來這婦女是從農村裏和自己的丈夫來給自己的十幾歲的女兒看病的,剛才是急忙從租住的房子裏將家裏所有的積蓄都拿出來了,準備去醫院給女兒交住院費,因為醫院的費用已經用完了,再不交就要被清退出來了,可是住院費交完了,醫藥費卻還不夠一些。
她剛才看到那幾人在玩那個猜硬幣賭博,也已經在那裏看了有一會兒了,開始她也懷疑那是騙人的,可是看了半天看不出有什麼欺騙人的手法,況且黃毛也確實在贏錢,加上剛好又差一些錢,心想贏一些錢就趕緊走,也不多贏,腦袋一熱就去押了。結果卻輸了,想想才知道是受騙上當了,可她一個女人又不能拿那些大漢怎麼樣,而且錢輸了,又不能給女兒交住院費,都沒臉去見丈夫和女兒了,隻能站在這裏越想越自責起來。
李明傑心想你不上當受騙才怪呢?也隻能當作一次教訓了。於是問了她還差多少錢醫藥費,聽說總共要三千塊,還差差不多一千塊的時候,李明傑趕緊從剛才贏的錢裏數了三十張一百元的錢拿給中年婦女道:“大姐,這是三千元,你先拿著趕緊去給您女兒交住院費和醫藥費吧。”
“這可怎麼行,這可是你的錢,我怎麼能要。”中年婦女趕緊拒絕道,雖然她也很想要,可那畢竟是其他人的錢,自己和他非親非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