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傷病的原因,趙國平平時走路時腰都不敢挺得很直,好像是駝背似的,時刻都覺得自己的背上有一塊大石頭壓著。而剛才一呼一吸之間,背上就覺得一輕,整個人都變得鬆快起來。
現在腰也不彎了,背也不疼了,胸口也輕鬆了。
李明傑此時卻是高興起來,麵帶微笑的說道:“你會痛,說明你那裏的受傷部位還沒有完全老化變質,這是個好事情,說明您這處老傷還有痊愈的希望。”
其他人一聽兩人的對話,全都鬆了一口大氣。程永剛頓時覺得後背一陣涼嗖嗖的,剛才他出了一身冷汗,竟然絲毫未覺。
要是首長在自己的軍營裏出了問題,自己可承擔不起這個責任,不被首長那些部下大卸八塊才怪呢。
“小李,不錯,很不錯!”趙國平又舒服的呼吸了幾次,舒展了幾次腰,頓時高興的稱讚起李明傑來。
“小李,那首長的病能完全治療好嗎?”警衛員張興強趕緊問道。
本來這個時候他是不適合說話的。但是他一看趙國平剛才的表情,那是一幅多麼舒暢的感覺啊,已經好久沒有看到首長露出過這種輕鬆的表情了。於是他忍不住就直接問了出來。
他也是聽說首長是在一次應對國外某勢力的秘密行動中,為了保護一位戰友而被子彈射傷的。
彈傷治療好的前幾年倒沒什麼事,後來漸漸的就會偶爾感覺疼痛起來,最近幾年更是疼得厲害,因此他的身上常常是隨身攜帶著止痛藥,可止痛藥也隻能緩解疼痛,並不能根除疼痛。
而首長又很愛喝酒,喝完酒後又是更加疼痛。在首長夫人的勸說下,看到首長夫人的擔心樣子,首長也會盡量控製。
張興強知道首長有偷偷的避開首長夫人在書房裏藏著一瓶白酒,每次想喝酒時首長就會拿出來掀開蓋子聞一聞,盡量忍住不喝,免得首長夫人擔心。鐵血也有柔情啊!
張興強每次看到首長聞著酒香露出陶醉的表情,就感覺有些心酸,這些可都是為了國家的安全受傷的老軍人啊,現在就連想喝一口酒都變成了一種奢望。
而當每一次首長實在是受不了,他就會避開首長夫人,借故外出出差自己帶著酒到外麵去喝,免得首長夫人擔心,這一次來這裏檢查正是首長受不了的時候,因為首長已經半個月沒有喝過酒了,
“辦法是有,隻是這個傷拖得太久了,恢複起來需要一定的時間。可能沒有那麼快好。”李明傑想了一下,說道。
“哦?”趙國平的眉角微微上抬,露出驚訝的表情。
其實他對於治好這個舊傷,早就不抱什麼希望了,自己年齡已經這麼大了,而且這傷也有很多年了,如果真能治好的話,早就治療好了,哪裏還會拖到現在。
他開始還以為李明傑隻是能減輕一些傷痛,稍微緩解一下痛苦,現在聽到李明傑說能治好,馬上感興趣起來。如果能治好,誰愛受那種疼痛的折磨呢,那不是傻子嗎?
“那需要多久?”旁邊的程永剛馬上追問到。他可是首長親自帶出來的兵,如果首長的病能在自己這裏治好,那自己可也算是幫了一點小忙。
“第一個療程是一周,這周每天都要用特殊的手法按摩一次,按摩完基本就不會那麼疼痛了。但治療這病要有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因此按摩完後還要觀察一個月,如果效果好的話,就可以進行第二個療程。”
“第二個療程主要是固本,防止病情複發,這時則主要以針灸治療和草藥來食養,這個療程則是大概十天進行一次,根據具體恢複情況再進行微調,大概要進行三次就可以完全治療好了。”李明傑思考了一下,說道。
“那就這樣定了吧,你們軍訓不是剛好還有一周才結束嗎?這周你每天晚上過來給首長按摩一次。到第二個療程時,我再陪你去燕京給首長針灸和配製草藥,首長這周就先留在軍營裏,不要急著回燕京了。”
程永剛看著趙國平,征求意見道:“首長,你覺得這樣安排怎麼樣?”
趙國平沉吟片刻,然後抬起頭,說道:“好吧,那我就在這裏多呆幾天。小子我也不奢望你能把我的傷病完全治好,你能讓我喝酒時不會那麼疼痛,我就很高興了。”
李明傑一聽趙國平這麼說,馬上跳起腳來,叫到:“靠,老頭,你居然敢不相信我的醫術,我說能治好就能治好。你既然這麼說,那我偏要把你治得活蹦亂跳的,看你以後還有什麼話說。”
“呃……哈哈哈!”大家頓時被李明傑的樣子逗得大笑,現場的氣氛也從剛才的緊張氣氛變得活躍了起來,就連李明傑無意間叫趙國平老頭也被大家給忽略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