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氣喘籲籲的站在司景耀集團大廈樓下的時候,手機不偏不倚的打來電話。
“進入大堂,有人帶你上來。”
“喂……”我掃了一眼屏幕,五秒的通話,真是吐字如金啊。
進入大堂,我被眼前的富麗堂皇震懾到,這水鑽鑲金的大燈除了炫富我實在想不出什麼別的理由。
公司裏麵的人個個昂首挺胸,似乎都因為伸出這個城市最牛的公司而感到驕傲,在他們一個個西裝革履又或者職業範十足的衣著裏麵,我的這身樸素到不行的衣服讓我像個異類。
“是楚小姐嗎?”一個妝容精致的女人占我的身前沒什麼表情的問道,如果說有那應該是帶著絲絲的疑慮和鄙夷的。
這女人,我也隻能用美豔來形容了。
“是。”我點點頭說道。
“跟我來。”
我環顧四周又看看眼前的女人,不由得上前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姓楚。”
女人停下腳步,露出一絲笑意,“總裁說讓我來找大堂裏最土的一個。”
最土!what!
我跟隨這個美豔的女人進入到那個寫著“總裁專梯”的門裏,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這一身衣服,再看看那隻是攏上去卻毫無發型可言的頭發,為了工作也沒怎麼修飾的臉龐,再偷偷瞄了一眼旁邊的女人……
好吧,我認了。
我的確夠土。
電梯門打開的那一刻我簡直是發現了一個新世界,如此寬闊的地方,確定不是一個高爾夫球場嗎?
這你那人至於用這麼大的辦公室嗎?
遠處,一個透明的玻璃房子隔離出了一個碩大的辦公室,裏麵的每一個物件都清晰可見,華麗便是它們的標簽。
遠遠的之間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站在落地玻璃窗前,俯瞰著這座有著繽紛色彩的城市,手裏的白色咖啡杯配上一身奢華的西裝,在陽光的映襯下格外精致耀眼。
“總裁,人帶到了。”女人帶著些許的嫵媚說著。
司景耀揮了揮手,女人便自覺的退了出去。
司景耀轉過身來低頭扶上了自己的腕表,優雅的動作滑落,緩緩開口:“二十三分零七秒,你遲到了。”
還沒等到我解釋男人就已經開口,“不過從外海別墅區過來,這麼長的距離還能控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也的確不容易,送你的車至少百萬以上,時速八十公裏以上,並且這一路至少闖了三個以上的紅燈。”
我驚訝著,也開始緊張起來,我忘記了自己身體裏麵的那個該死的追蹤器,我根本不打算把我上午去了哪裏告訴這男人,以免又有把柄落入他手裏麵,可他竟然能夠根據我遲到的時間推算到如此精準。
這令我深深的恐懼,感覺我已經沒有秘密可言了。
司景耀退後一步坐在椅子上,向後倚靠過去,修長的雙腿跨起來,帶著慵懶,用那銳利的眼眸掃向我:“說吧,你遲到了,我該怎麼懲罰你?”
我抬頭對上男人那直視著我的眼神,好像這是完全理所應當的,完全一副主宰者的模樣,那眼神令我渾身顫栗。
“二十分鍾,我怎麼可能感到,就這樣,我也已經盡力了,還有!司景耀,你是如何交代你的秘書去找我的?”
“最土的一個。”他毫不避諱的回答著。
“你……”
“難道不是嗎?還有,下次再來不要穿成這個樣子,否則我就當場讓你給我換掉!”男人卑劣的說著,但我知道他不是隨口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