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級豪華酒店的總統套房裏,潔白的浴缸裏麵已經放滿了水,服務員也已經等候在那裏,司景耀將我推進房間,揮揮手示意著一旁的人退出去。
“等一下。”我喊了一聲,生怕司景耀把這兩個服務員放走,我就真的調入到惡魔的魔爪之中。
顯然,我又做了一件徒勞的事情。
兩個服務員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似乎不直到應該聽誰的。
司景耀默默的側過神用一種漠視看向兩人,並不是因為別的,顯然他很不悅這兩個人鬧不清楚到底誰才掌握著話語權。
最終兩個服務員搞清楚了狀況,慌忙的離開了。
我正想跟著兩個人向外跑去,卻被司景耀一把攔住,輕而易舉的將我攔腰抱起。
他哪裏來的這麼大的力氣。
“昨晚玩得不錯?”他冷冷的問道。
玩?我那是玩嗎?還不是因為市場部的經理非要我去,等一下,市場部經理不也是他的人?我之所以昨天會被灌成那個樣子,到底是因為誰?
“玩得很不錯!”我突然覺得自己由衷烈士獻身的大無畏精神,如此鏗鏘的說出這幾個字!
受過不堪設想。
司景耀停下腳步,我不明白司景耀這突然停下來是因為什麼,寫著抬起頭來正好對上他的目光。
那中冷厲和恨不得將我撕掉的神色我看得一清二楚。
“你最好收回你剛才說的話。”
“你放開我!”
“好!”
司景耀朝著前麵走了沒幾步,“噗通”一聲將我扔進了浴缸。
我在浴缸裏麵不停的撲騰著,大喊大叫著,我本身就是個旱鴨子,現在接觸到這些水更是難受,“喂,你幹什麼?”
撲騰了幾下之後我才意識到,這水根本就沒有多深,我才踉蹌的從浴缸裏麵坐起來,“司景耀我的衣服都濕透了!”
“你的衣服?”
“這衣服,弄濕了,你說……”司景耀一手抓著我的手,另一隻手勾起我的下頜,“這筆帳要不要算到你的頭上?”
“不要!”
“那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把昨晚的這一身酒味洗幹淨!”
我這才從他的手裏麵掙脫出來。
“昨天誰把你帶走的?”
“我不知道。”
“你最好乖乖的,你直到忤逆我的後果是什麼!”男人瞪了我一眼,不再多說一個字。
“以後再遇到危險,在清醒的前一秒鍾給我打電話,我會在五分鍾之內出現在你的身邊。”
“三分鍾?市裏堵車,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是我自己的問題,不需要你來操心。”
我冷哼了一聲,“也是,你在我身上安裝了定位,我在哪裏你自然是歲時隨刻掌握動向的。”
“我安裝定位不是為了你,你最好搞清楚。”
“那是為了什麼?”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勾起了他什麼不好的會議,讓他現在顯得有些生氣。
我住口,在他身邊久了,似乎已經了解了他的脾氣。
他起身。
看著他的身影,總感覺他心裏好似有點事情,黯然神傷的樣子,這副樣子除了情傷,我實在想不出別的還能有什麼。
我出去的時候他正依靠在窗口吸煙。
“過來。”他低沉沙啞的說著。
我乖乖的朝著他走去。
他如同要對我訴說一個故事一般,深深的吸了一口煙之後吐出,想把什麼傷心往事吸進肺裏麵一般。
“你以為南宮寒是為什麼娶你?”
南宮寒?這個名字我已經好久沒有聽到了,他怎麼會突然提到他?
“我……不知道。”
司景耀掐滅了手中的煙,又重新拿出一顆點燃,在點打火機的那一刻,抬起頭來,一邊叼著煙,一邊用手擋住,同時抬起頭來看向我,“真不知道?”
我垂下頭去,我哪裏是不直到,隻不過是不願意提起罷了。
“南宮寒得了病,沒有人願意嫁給一個病秧子,除了我,因為南宮家答應了我,隻要我願意嫁過去,南宮家就會負責我父親和我哥哥的療養費和醫藥費。”
“你以為沒有人願意跟著南宮寒?你怎麼就這麼確定他是個病秧子?”
“什麼?”我有點搞不懂司景耀在說什麼,充滿疑慮的看向他,“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