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把她推倒了?”
“她再做什麼過分的事情你也不能推倒她啊?”
我愣愣的站在這裏,麵對周圍同事們的不斷指責,難道他們剛才都沒有看到嗎?我哪隻手動她了?
明明是她撞到我的身上,大家都瞎了嗎?
是南宮映雪的演技太好還是因為她嬌滴滴的樣子更惹人憐惜?
在大家看來我就是一個手拿毒蘋果的惡毒的後媽嗎?
我伸出兩隻手麵向周圍的同事,像是在和他們證明著什麼。
在我背後突然有一個熟悉的腳步聲過來,他穿過人群,看著躺在地上已經昏迷了的南宮映雪,俯身將她扶起來。
周圍的人根本顧不上躺在地上的南宮映雪,尤其是女同事們,目光已經全部聚集在眼前這個往日隻能遠遠的仰視著的男人。
“映雪?”司景耀呼喊著南宮映雪的名字,在幾聲呼喊之後才將南宮映雪喚醒。
南宮映雪抬起頭來,微微的睜開眼睛,“景耀哥,我好疼,腦袋好痛……我會不會死掉?”
“不會的,放心吧!”說完這話,南宮映雪的頭便再一次重重的垂了下去。
司景耀用他那結實的臂膀將南宮映雪攔腰抱起來,如同他往日裏抱起我一般輕鬆,和這動作也如出一轍。
直到司景耀望了我一眼,我像是有什麼話要說出來一樣,看著他的眼睛,我心裏麵竟然害怕起來,他不會也想別人那般在懷疑著我吧。
“我……”
我說不出,可是卻又多麼的想解釋。
司景耀隻是對我冷斥了一聲,“你一起去!”
我點了點頭跟著司景耀出去。
司機已經將車開在了公司樓下的廣場,這地上恐怕就隻有司景耀的車能開進來了。
一路上他沒有說話,南宮映雪就那樣躺在他的腿上,我在一旁,動都不敢動一下。
很快便來到了醫院,而門口已經有人迎接在那裏。
“怎麼樣?”司景耀站在南宮映雪的病床前問著對麵的醫生。
“這個還需要具體做檢查,不過司總,您不要太擔心。”
司景耀看著南宮映雪被推進去之後才從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來,他有事看起來很累的樣子,不知道今天他又做了多少事情。
他將頭深埋進他的雙手之中在一旁坐下來。
我不知道此刻我到底是應該向前一步還是站在這個地方不要動。
最終我還是向前走了一步,“你……還好吧?”
我能聽到他深呼吸的聲音,我能感到他的確是很累了。
他將頭離開雙手,抬起頭望向我,“過來。”
“啊?”
他再一次的重複了一遍他說的話,這令我十分意外,我以為他又要暴怒。
“過來。”
“怎麼了?”
他像是突然有了力量一樣,將我一把拽入到了他的懷裏麵,這力度被他很好的掌握,剛剛好的將我拉在了他的懷抱裏麵,他的手有力的將我抱住。
“你……怎麼了?”他重重的呼吸聲讓我有一種局促感,我不知道要用怎樣的語氣和他說話。
“別說話,讓我好好抱你一會兒。”我能清晰的感受到他手臂的力氣越發的重了。
我聽話的沒有繼續說什麼,任由他這樣安靜的抱著我。
直到很久之後,我聽到他的呼吸聲平息了下來,我才敢張開嘴和他說一句話,“我沒有推她。”
他平靜的說著,“我知道。”
僅僅是三個字,可我卻感受到從未有過的信任感,或許那不緊緊是一種信任感,而是一種暖暖的感覺,這中感覺是絕對不可能從司景耀這裏獲得的。
他,真的相信我?
“你真的相信我?”
“隻要你說的,我都信。”此時此刻他眼中的神情讓我忘乎所以,如果可以我寧願沉醉在他的這個眼神之中,如果是假的,那他一定是個很好的演員。
平靜的走廊被陣陣細碎的高跟鞋踏破,遠遠的就傳來了一個尖銳的聲音,“映雪,映雪……”
來者不善,而來的人正是南宮映雪的母親。
見我在司景耀的腿上坐著,隻是一瞬間,因為我下意識的像是被抓住了的小三一樣,我竟有些手足無措。
“你個賤人,是你推倒我女人的對嗎?”南宮映雪的母親像是瘋了一樣拽著我的衣服就是一頓瘋狂的搖晃。
我被她晃的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隻感覺整個身體都要被晃散架了。
而這並不算什麼,最過分的是南宮映雪的母親在我的耳邊說的那些過分的話語,“我們南宮家上輩子真是欠了你的了,你怎麼這麼賤,四處勾引男人,你是多麼缺男人?我們南宮映雪對你什麼樣你自己不清楚嗎?你竟然這麼惡毒,還跑到這裏來勾引映雪的喜歡的人,你母親該有多賤,才能生出你這樣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