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要是這張臉被我給毀了,你還能靠什麼來勾引男人?”南宮映雪笑得一臉燦爛,說出的話卻異常的狠毒。
我的心猛地一震,南宮映雪這是想讓我毀容?她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心思?為什麼要如此殘忍的對待我?
南宮映雪已經被對我的嫉恨蒙蔽了雙眼,失去了理智,此刻在她的心裏,隻怕是在想方設法地想辦法折磨我吧?我的痛苦,對她來說就是最大的快樂。
“怎麼樣,我這個主意是不是很不錯?!”南宮映雪用力地拍了拍我的臉,眼神輕蔑,得意地揚起下巴,像是為自己能想到這個主意而自豪。
“嘶--”從我的嘴裏發出了微弱的疼痛聲,我的臉本就高高地腫起,南宮映雪毫不憐惜的拍打,更是牽扯到了原本的傷口,痛得我眼角沁出了淚水。
“去,給我拿把小刀過來!”南宮映雪轉過身,對著身後的男人命令道,語氣狂妄癲狂。
“好的。”聽到她的吩咐,男人諂媚地點了點頭,轉身向不遠處的桌子走去,挑選了一把較為鋒利的小刀。
“老板,給。”男人踱步到了南宮映雪的身側,幸災樂禍地看了我一眼,眼裏還帶著一絲惋惜,大概是覺得這麼一張楚楚動人的臉,就那麼要被劃花,太過可惜。
“嗯。”南宮映雪微微地點了點頭,接過了男人遞過來的小刀,嘴角勾起了惡毒的笑容。
“楚喬安,說實話,我早就看你這張臉不爽了,總是裝作一副什麼都不在意的模樣,冷傲地不可一世,其實背地裏,不知道靠著這張臉,幹了多少不為人知的齷齪事情!”南宮映雪的語氣輕蔑,帶著對我深深地厭惡,眼裏是毀天滅地的恨意,就像是我對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
可是,明明受傷害的人是我好嗎?無緣無故地被她綁來這裏,在這暗無天日的地方,受著非人的折磨,我至今都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把我綁來這裏?難道是為了司景耀嗎?可他們兩不都已經結婚了?
然而,南宮映雪根本不給我絲毫質問的機會,舉著刀,一步一步地向我逼近,我這才意識到,她是真的想要讓我毀容,不隻是說說而已!
到底在我離開之後的一年多裏,南宮映雪和司景耀發生了些什麼,竟然讓她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當初,她還隻是拿我家人的生命威脅我,卻從未對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甚至在我“死”了之後,還幫我安頓好了爸爸和哥哥,我一直以為,她還是心存善意的,隻是太過盲目地愛著司景耀了。
“南宮映雪,你不能這麼做!我好歹也是你的嫂子!”看著南宮映雪眼裏的瘋狂,恐懼蔓延了我的全身,我不想讓自己變成醜陋不堪的女人!
“嫂子?!嗬嗬,楚喬安,你是病急亂投醫了吧,你見我什麼時候把你當成嫂子看待過?你配嗎?”南宮映雪陰冷地一笑,譏諷地看著我,嘲笑著我的天真和無知。
“你……”我漲紅著臉,被南宮映雪反駁的毫無反擊之力,是啊,她從來就沒我當成嫂子,在她的眼裏,我就是一個貪圖她們南宮家錢財的女人。
我眼睜睜地看著刀子一點點地湊在我的臉上,刀麵閃爍著冰冷的光,昭示著即將發生的一切是多麼的冷酷殘忍。
我拚命地把頭向後仰,想要躲避刀片的觸碰,然而,南宮映雪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我?她繞到了我的身後,毫無預兆地抓住了我的頭發,向後用力地一扯,我清晰地看到幾根發絲從她的指尖飄落。
“啊--”我痛得叫出了聲,嗓音卻沙啞的可怕,就像是在沙漠行走了很久,好幾天沒有喝過水的人一樣,我甚至被自己的聲音嚇了一跳。
頭皮痛得發麻,我想伸手扯開南宮映雪的手,劇烈的掙紮了幾下,才想起自己的手被捆綁了起來,沒有絲毫抵抗的能力,隻能任由她拉扯著我的頭發。
“先從哪裏開始呢?是魅惑人的眼睛呢?還是這張小巧的嘴巴呢?還是直接從臉蛋開始呢?”南宮映雪完全不理會我的掙紮,支著手低聲喃喃自語,像是很認真地在思考這個問題。
南宮映雪的話,對我來說無疑是痛苦的折磨,我害怕地盯著還貼在我臉上的刀,生怕她一不小心就劃在了我的臉上。
“南宮映雪,你放過我好不好?為什麼一定要做的那麼絕!不給自己留一點退路嗎?你真的不怕司景耀為我報仇嗎?”我苦苦地哀求著她,希望能喚醒精神狀態已經處於癲狂的她的一點良知。
或許是司景耀這三個字刺激到了她,南宮映雪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愣神地看著我,眼裏帶著一絲迷茫。
看到我的話起了一點效果,我內心燃起了一絲希望,“你一直以來的願望不就是想和司景耀在一起嗎?難道你想讓他徹底厭惡你嗎?雖然他不愛我,但我好歹也是他唯一的兒子的媽媽,他怎麼可能會放任我被你這麼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