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們請注意,再有二十分鍾將要開始考核,請大家做好準備。”藝術係的廣播驟然響起。
聽到廣播,一個個學生都開始準備,貴族那邊所有人都在準備,這其中比如王勝。唯有陳陽依舊坐在角落裏呼呼大睡,絲毫不擔心。
這時候王勝悄悄地走了出去,撥通一個電話:“伯父是我,待會藝術係考核。我要讓一個叫陳陽的人畫不出來。”
“沒問題侄兒,你放心,我一定讓他畫不出分毫。”
“……”
掛了電話,王勝像個沒事人兒一樣,悠哉悠哉的去了考場。
學生們一個個前仆後繼的進入了考場。剩餘三分鍾的時候,陳陽才去考場。
到了地方,發現夏雪柔旁邊還有一個位置,陳陽立刻跑過去坐下。
夏雪柔轉頭看到陳陽,冷哼道:“哼,你又遲到了,真是不知道什麼叫大難臨頭。”
陳陽依舊不在意,嘿嘿一笑 說道:“美女老師,你記性不太好,我昨天擼多了嘛,今天有點困,你不是知道嗎?”
再次聽到這麼無恥的話語,夏雪柔臉色微紅,更有一些莫名躁熱。她低下頭罵了陳陽一句:“呸,真是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哼,擼多了傷身…”說完這話,夏雪柔更加害羞了,她都不明白自己怎麼會說出這樣的話。
“美女老師說的對,下次我一定不擼了,以後還要多多請教美女老師,還望美女老師帶我溜起來,最好飛上天去…”陳陽一本正經的說道。
“你…”夏雪柔硬生生的被陳陽氣的說不出話,心中更是給陳陽掛上了‘無恥,混蛋,下流…’這一類的標簽。
夏雪柔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給陳陽糾纏,她話鋒一轉說道:“待會考試你準備畫什麼。”其實她這樣問是為了摸清楚陳陽的實力,想知道陳陽是否真有能耐。
“春宮圖!為了準備畫這張畫,昨天我可是看到兩點才去睡覺的。”陳陽一本正經的說道,絲毫沒有一點臉紅和尷尬。
旁邊的人聽到,一個個鄙夷的神色看著陳陽,就連寒門子弟也不例外。
“這人真不要臉,死到臨頭還敢大言不慚…”
“待會他肯定被趕出去…”
“……”
“這什麼人啊!”夏雪柔心裏把陳陽罵了一百遍。同時她在心裏想著:“難道他說昨晚擼到兩點是看春宮圖擼的?”
想到這裏,夏雪柔的臉更是嬌豔欲滴,猶如熟透的水蜜桃一樣,羞得頭都抬不起頭了。
“美女老師,你的臉怎麼了,怎麼那麼紅?”陳陽一副關心人的賤樣,笑嘻嘻說道。
此時此刻夏雪柔才發現跟陳陽鬥嘴簡直就是慢性自殺,她把頭一扭,再也不看陳陽,期待著一會兒的考核。
一分鍾後,考官王濤,和藝術係的“唐宇,包括副校長肖楚楚,還有兩位請來的嘉賓全都來了。
王濤剛坐下就看到王勝給他使眼色,他立刻明白了陳陽是誰。
很快,有幾個老師拿著畫紙和畫筆挨個發了下來,發完之後,一個個學生拿起畫筆開畫。
陳陽剛拿起畫筆,整支畫筆就裂成了三節,這讓他立刻明白有人從中作梗。
夏雪柔也看到了陳陽的畫筆斷裂,包括評委台上的人,這些人又怎麼會看不出緣由。這個寒門子弟肯定是得罪了誰,才會被這樣對待,麵對寒門子弟,他們選擇了無視。
陳陽冷冷一笑,他知道肯是那群飯桶貴族對他下手了,其中最值得懷疑的是王勝那貨,既然你們想玩,那我就陪你們好好玩玩。
陳陽這樣想著,他直接站了起來,掃視那群和他有過節的貴族一眼,出口諷刺道:“廢物就是廢物,隻會用下三濫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