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桃嘛又不是可以變調的樂器,怎麼弄還不是那一種聲音,前麵已經搞過了,魚陽根本沒有覺得蛋蛋有什麼不適。
也就是說,憑這對核桃的這種單調的聲音,再響也不過是讓人頭疼罷了,與蛋蛋無關。
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飛核桃襲擊打魚陽蛋蛋,但是這又與“破蛋魔音”不搭界,所謂魔音自然是轉核桃的響聲。
魚陽正在這裏瞎捉摸著,忽聞柳相殊手中的核桃真的變調了。
盡管魚陽被這對核桃震得七竅生煙,腦袋欲裂,但是他還是小瞧了它的威力。
柳相殊能夠用它揉搓出各種不同的聲音,甚至能夠奏出美妙的音樂,他正是經常用它為戴巧兒奏催眠曲。
可想而知,如果僅僅是脆生生的揉核桃聲,甭說催眠,沉睡的人也會被震醒。
憑意念驅動,還可以遠距離殺人。
心裏想著這人,漸動殺機,拈動手中核桃,它就會發出一種殺人的聲波緩緩貫注那人耳鼓浸入大腦神經……
隻要確定一個人的位置之後,柳相殊坐在宮中即可讓這位遠在百裏之外的人七竅出血而死,也可以讓人發瘋亂殺亂砍,最終被群毆致死。
麵對麵作戰,柳相殊的聲波武器也是變化多端的,針對耳鼓、大腦神經,或震撼心脈,甚至還可奏出破蛋魔音。
公公這對襠中至寶果然神乎其神,看去手法未變發出的聲音卻大大不同。
魚陽隻覺得一陣金針破空般的聲音襲來,腦袋和心胸都沒什麼感覺,腹下蛋蛋卻像被針尖針芒刺中一樣,疼得他彎腰捂襠,倒抽一口冷氣。
這還隻是序曲,厲害的在後麵呢!
柳相殊馬步下蹲下,拈核桃的右手極力前伸,直指魚陽襠下。
哦塞,來勢凶猛猶如疾風暴雨,犀利的聲波陣陣不離要害處,無論魚陽怎麼扭身彈跳都無法躲過。
蛋痛是會讓任何一個男人徹底崩潰的,因為這裏牽扯著全身的敏感神經,扯耳亦可腮動,扯蛋即會讓你全身癱軟乖乖就範。
魚陽覺得自己的蛋丸被無數金針穿透,那種痛是鑽心的,無法忍受的,隻見他捂著蛋蛋拚命嚎叫,幾個猴跳之後倒地翻滾。
這時候一個見義勇為者出現了,台下那位胖妞一看柳公公要毀滅魚陽的寶蛋,急得發出一陣穿雲裂石般的尖叫,震得他身旁的女人捂著耳朵往後躲。
僅僅嚎叫也罷,她竟然罵罵咧咧地竄上擂台,像一隻發瘋的母老虎,扭著肥臀撲向柳相殊。
魚陽盡管疼的滿頭大汗滿地翻滾,還是看得清眼前的一切,看到這個胖妞不顧一切衝上台來妄圖救自己,忍痛喊道:“你快下去,不要命了嗎!”
“老娘還等著享用他的寶貝蛋蛋咧,你這老太監竟然想毀掉它!”
她抓住柳相殊的手,張嘴就要。
對於一個太監的女人而言,真男人這東東絕對比生命還重要,因為生命的真諦無疑凝聚於此。
柳相殊冷笑兩聲,說道:“果然是想JJ想瘋了,連命都不顧了!”
柳相殊姿勢未變,拈核桃的手並未停止運動,隻是輕輕抖了一下腕子,那胖女人慘叫一聲,身子橫飛5米開外,重重摔倒擂台下。
看到這女人為了救自己而死,魚陽急火攻心,恨不能一下子將柳相殊碎屍萬段。但是,劇痛卻讓他連站起來都做得到,還談什麼殺人。
他強忍著疼痛,聲嘶力竭地呼喊:疼死我啦!我的天,“快快,一件護J金鍾罩,再加一件鐵布衫!
你點菜呐,瞎喊些什麼啊?
金鍾罩鐵布衫是一種武功,怎麼能夠論件,鐵布衫也不是衣服,況且有這樣的衣服你敢穿嗎?
如果你喊一聲“鐵褲衩”沒準能還夠奏效。
概念不清邏輯混亂,這樣的召喚指令肯定無法執行。
魚陽什麼都沒有得到,反而因為等到金鍾罩鐵布衫的到來而忽略了躲閃柳相殊,讓他一個箭步從到麵前,抬腳踹向他的頭。
破蛋魔音已經無法抵禦,如果在挨上兩腳,魚陽必死無疑。
不能白白等死,魚陽就地連滾直接翻向擂台下。
一次召喚失靈讓魚陽心有餘悸,輕易不敢再實施召喚術,況且眼下大腦一片空白,記憶好像被瞬間清空了,什麼靈感也沒有。
蛋疼會讓一個男人徹底作廢,所謂的命根子就是這個道理。如此看來,太監反而有他的好處,打仗不怕踢蛋,更不在乎什麼掏J拳。
一定要想辦法保護自己的蛋蛋,否則它很快就會爆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