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是不是親生的這個問題,也就隻有天知地知,他們兩人知的道理,先不耽擱的糾結這件事。

一隻特別的鴿子,頭前還有一縷紅色的卷毛。

“啾啾啾啾。”這隻奇怪的紅毛鴿子撲閃撲閃著翅膀,在離子墨的頭上卷了兩圈,才緩緩的降落在離子墨的左邊肩膀上。

“夏清,走。”離子墨把紅毛鴿子的腳上拿出紙片看完,冷冷看看向景瀟瀟,給了一個‘等我回來再收拾你’的眼神,示意夏清回去繼續工作。

“是。”夏清接受到離子墨的眼神,識趣的回答。

兩人正打算走的時候,被景瀟瀟迅速的截住。

還好她反應得快,他們是要出去吧,想把她甩在這裏悶到發黴又不可以出去,才不要咧。

“你要幹嘛?乖,回去吧。”以為是她是小孩啊,哄哄她就乖乖的回去發黴,好受罪。

既然說她是小孩,那是說明她可以用小孩子的法子來鬧唄。

一下子景瀟瀟的孩子氣像是憋屈得太久,一下子的挪用了上來,用得特別順。“好嘛,你們要去哪?我也要去,我也要去。”景瀟瀟拉住離子墨的寬大衣袖,搖葛著離子墨的袖子左搖右擺。

他不懂,照是別的女人他早就會一掌拍飛,然後碎屍萬段,丟在荒山野嶺喂野狼,哪還用在這磨磨蹭蹭的,而且她還隻是他的一個利用對象。

讓她跟著去嗎?

最後的最後,離子墨很悔恨他居然會糾纏不過景瀟瀟這個隻是他利用的對象的女人,不過想想,帶她一起讓那人看見,或許更加對他有利,頂多多個麻煩罷了,他又不在乎多個麻煩。

“嘔……嘔。”在轎子一落地,景瀟瀟就趴在一個街道的角落大吐特吐,她恨暈轎子!

離子墨頭痛的揉了揉自己發痛的太陽穴,扯過旁邊的一個丫鬟,丟了一張銀票扯過那丫鬟手上的那條手帕。

本來那丫鬟還想哼聲什麼,但看見那一張銀票後立刻禁聲,向著離子墨的身上發出花癡的光芒,被夏清拉扯去一邊,誰叫花癡不止一個,又帥有多金,還那麼有身份,到哪都是需要清場的。

夏清看看一邊的人,歎了一口氣,作為從小到大跟他一起長大的少爺,這個任務自然落在他的頭上,夏清認命的清場,很快四周的花癡都消失。

“呐,叫你別來了吧。”口上說的是這樣,但離子墨卻親手替景瀟瀟擦幹淨嘴角邊的汙漬,雖然他也覺得還是有點惡的。

那種暈乎乎的感覺又來了!景瀟瀟對這麼溫柔的離子墨實在沒轍,明明她挺聰明的嘛,跟離子墨待在一起她就成個傻瓜一樣傻乎乎的,可是……臉上好燙。

景瀟瀟捂著臉,對著離子墨似笑非笑的眼神瞪著。

“瀟瀟?”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把兩人的和諧關係打破,兩人默契的看向出聲的那人,眼神相差很大。一個是驚喜,一個是看見仇視的眼神。

“啊!餘溫宵你怎麼會在這裏!”那個驚喜的眼神當然是景瀟瀟發出來的,而那個個看見仇視的眼神的當然就是離子墨。